梁澈钰没有说话,纵容着齐秋霜的行为,却不着痕迹地引导着方向,,定会发现,他们是绕着那座峡谷的山峰走动。
只不过路越来越倾斜,地面的腐烂物质增多,踩一脚就是黑乎乎的泥,还带着植物独有的腐烂味,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齐秋霜没心思继续往前走,她手中已经挖去了好几种植物,都是她感兴趣的。她没有将整片森林给走遍的想法,完全靠徒步,只怕她一生都没办法探索完,更不用说找到所有的独特植物。
“我们回去罢,这路是越来越不好走了。”梁澈钰瞅了齐秋霜手中的麻布袋一眼,心里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查得差不多,那座峡谷并不纯碎是天然的,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人工痕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吧,这次的收获非常大。”齐秋霜‘挺’满足的,就手中这一些,足够她研究一阵子了。
选择的这几样,有一样是藤类植物,结的果子没味道,却是最好的融合剂,无论是事物‘药’物都能用。
其他地方的这类植物,却是有点差别的,只能用于要用,而她手中这个,‘药’食两用皆可,这让她非常的满意。
一行人没有再回峡谷边的山‘洞’内,不过留下的人早就将大部分痕迹都给清扫干净,更是等候在了半路。
通过‘玉’茶树,齐秋霜跟金桔树道了再见,叮嘱它小心些,就心满意足地趴梁澈钰背上了。
没错,她刚走路没小心扭了下,不严重,就是有点痛,走路还是没问题的,但梁澈钰二话不说蹲下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这样的表现让她身为‘女’子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抿了下‘唇’,齐秋霜的双手在梁澈钰的肩膀上拍了拍,很结实,跟几年前的瘦削身材简直不能比。果然,健壮的身躯更能给人安全感。
齐秋霜想着,‘迷’‘迷’糊糊就在梁澈钰的背上睡了过去,没有丝毫的防备。
齐秋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扭到的那只脚被大肆包扎着,手上也有些怪怪的,手掌上缠了不少的白布,心里非常的奇怪,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成了重病伤员了?
“醒了。”梁澈钰将手里的书房下,赫然是坐在轮椅上的,“来,喝杯水。”
齐秋霜有些呆愣地接过,喝了大半杯后才问道:“这是怎回事?”非常怪异的感觉充斥在心头。
“不过做戏罢了,这演嘛,总要‘弄’得夸张点,让人怀疑不了。”梁澈钰笑笑,觉得偶尔来这么一两次的演戏经验,还是很不错的。
齐秋霜愣了下,“做戏?给褚家人看的?”但是这样也太夸张了点,还有她怎么就睡得这样死,被人这么折腾都没醒过来。
“我们可是娇生惯养的,这去的还不是普通的森林,要是没‘弄’点什么伤,又如何让人相信呢?”至于他们从山里带出来的东西,自然有别的方法转移。
“包成这样,还怎么走路了。”齐秋霜嘀咕着,鞋子都套不进去,“我带回来的植物都种下了没?”
“不明白它们的属‘性’,就放在‘阴’凉处,你说,我让人去做。”使用轮椅,两处可以说是非常的熟练。
“不用,让石竹她们给我打下手就好。”齐秋霜摇摇头,转而说起另一事,“我们的身份传出去了吗?”
“褚家少数人知晓,其他的,还未有怀疑的,我们的富家子形象塑造得不错。”梁澈钰对于目前这种情况非常的满意。
齐秋霜撇了梁澈钰一眼,只要表现一副“不差钱”的模样,将身上的贵气收敛,普通人的眼力劲又能看出什么来呢?
“失败了?”一栋普通的富家宅子内,一个长相有些‘阴’柔的男子瞪着眼前的人,“我好不容易培养出了的暗卫就这么没了?而那群家伙也就只受个外伤而已,我不甘心。”
他是褚家本家的三少爷,不上不下的位置,即使有一身尚可的本事,也会被上头的兄长或旁支的给压得喘不过气来,谁让他不够惊‘艳’绝才呢?
他是认出梁澈钰一行人的,想起当初在京城的事,就一股气发不出来,本来,那是他崛起的时候,却教这人给破坏了。
不得已只好回到西南休养生息,没想这回对方自己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不过二叔家那边,最近似乎也太安静了些,有些怪异。”褚行礼有些纳闷地想着,褚家二叔虽说没有世袭将军头衔,但也是从军的,在军中地位并不低。
底下跪着的人低着头,一声都没说,这些不过是眼前这位少爷的自言自语罢了,若贸然‘插’话,一顿皮‘肉’痛肯定少不了。
褚行礼只稍微想了下,思绪又回到梁澈钰的身上,想着该用什么方法将对方给灭在自己的地盘上。
而几乎是同时间的,梁澈钰跟阿木也说起这个褚行礼的事,是个脑中想到什么就闹着要做什么的人,十事九不成。
“少爷,想来您忘记了,这个人,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您曾出手教训了他一顿。”那还是刚解毒那会的事,这个褚行礼盯着镇南大将军儿子的头衔,在京中‘混’得不错,跟人合伙生意,就想着搭上皇家的线,狠狠赚一笔。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第550章现状分析
梁澈钰想了下,终于想起这个褚行礼是何某人,当初在京城,可是喊着要当皇商的,也从西南‘弄’了不少珍惜‘药’材进京。
还特地‘弄’了个什么增长寿命延缓衰老的噱头的成‘药’,还将主意打到了王府等皇亲国戚中。
两处身边什么能人没有,一查那什么所谓增长寿命延缓衰老的东西,却是,却是罂粟‘性’质的一种毒品,长期食用,看着面‘色’的确是红润,人好像也变年轻了些。
但实际上,这种毒品却是透支人的生命力的,时间越长,最后这个人的死状就越惨。
对于属下的判断,梁澈钰从来都不觉那是做无用功,当即就让人把这些店给抄了,而褚行礼当初留了一手,只是幕后老板,因此逃过一劫,但也被梁澈钰给狠狠教训了一顿,从此再也不敢跨入京城一步。
“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晾他也没什么胆子‘弄’谋杀,让人监视着褚家。”梁澈钰并不觉得褚行礼有什么好忌讳的,如果是其大哥二哥或者父亲,说不定他还要费上几分的力气。
如果镇南将军叛国通敌的证据一旦确凿,那么褚家这个家族以及依附着他们的,将顷刻间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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