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过随机应变罢了,腹痛的时间,是不是发生在夷族粮草被盗的十二个时辰内?”梁澈钰没有直接回答齐秋霜的话,而是反问齐书然,临时改道赤金州,也是考虑到盗粮草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亲自出现,起码能稳一下将领。
齐书然回想了下,似乎还真是这样,他略惊讶,难道梁澈钰知道什么。
“如果没猜错,应当是刘将军的人下的手,怕的就是你们知晓这个消息而出兵攻打夷族,也怀疑粮草损失是你们做的。”将边塞给掌控了,两军看似对垒,实际上互通有无着。
齐书然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想到了最近的一些细节,军队里的斥候被带走,说是要经验传授,还有他是掌管粮草的,总有刘将军的人借故找他喝酒聊天什么的,话里话外,却是在打探粮草的来源以及实际量。
他当初只以为来人是觉得他们将粮草给‘私’藏了,如今想来,却是有另一层意思在。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他们士兵辛辛苦苦地戍守边塞,而这些人,却是将辛苦守下来的领土送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着‘激’动的齐书然一眼,齐秋霜却没多大的感觉,人总是有野心以及无穷‘欲’|望,在当今的社会,当那宝座上的人,手中有点权力的,谁会没做梦过?
“地道即使被建得如同‘迷’宫,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目前,粮草转移应该差不多了,你带着这些中了毒的士兵,暂且留下,先种段时间的地罢。”梁澈钰轻飘飘地就下了命令。
那些被转移的粮草,足以支撑一个五万人军队半年多所需,且看得出来,全部都是大金朝运出去的。
齐书然没有辩驳,梁澈钰此时就是在下命令,不管‘私’底下他的身份如何,听命是必须的。
“如果能拿到毒‘药’,也许我能试着解毒。”齐秋霜在一旁说道,既然都出现在军队中,那么以梁澈钰的能力,‘花’点时间,一定能够拿到样品的。
等齐书然离开,齐秋霜看向梁澈钰,“你是觉得,这刘将军,褚将军会约好时间将他们兵权及其所属的城市都给独立出大金朝?”
她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最晚不会到四月。”梁澈钰眯了眯眼,“我们先回格拉城,估‘摸’着我们再不出现,某些人要更嚣张了。”
“行。”齐秋霜没有觉得有回格拉城的必要,不过梁澈钰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回到格拉城,首先听到的消息就是褚将军府过年如何如何的热闹,又说要为‘女’儿征婚什么的,习俗又是以‘女’儿外祖家的少民风俗来。
表面听着看似一切正常,但齐秋霜却觉得有些怪怪的,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怎么觉得目的是在自己男人身上吗?
看来褚家人并不笨,这么快就得知了梁澈钰的消息,丝毫不理会有她这个赐婚的绿宁公主在,只仗着要遵从少民的风俗,免得引起纠纷吗?
感受到一旁齐秋霜的哀怨,梁澈钰大手一捞,就将人给抱在自己的‘腿’上,拿脸去蹭了蹭她的,低声问道:“怎了?不高兴邀请我了?”
才刚回到格拉城的落脚点不到一个时辰,各种各样的帖子就飞上‘门’了,名目只更多不会少。而其中一封,却是邀请梁澈钰参加褚江军‘女’儿的征婚宴的。
“哼,到哪里,都有你的桃‘花’在。”感觉真是好不爽,齐秋霜觉得心里酸酸的,跟打翻了醋坛子没什么两样。
梁澈钰笑了笑,又蹭了她的脸一下,最近,他喜欢上了这样的动作,软软嫩嫩的,触觉非常的奇妙,且这让两人更加的亲密。
以他们的年纪来说,这个时候成亲生子很正常,只不过两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还不到时间。
“这桃‘花’可是淬了毒的,我还想跟你到老呢。”梁澈钰低声说道,语气并不显得轻佻,反倒不由让人想去相信的冲动。
齐秋书当然知道自己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也没多想怎么闹,见梁澈钰这般,反倒是不自在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别凑这么近,一边去,我烦着呢?”
“难道我抱着你不舒服?”梁澈钰眯了眯眼,看着齐秋霜从耳根开始慢慢地变红,有空的时候,调戏下怀中的小娘子还是很不错的。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第553章上门试探
梁澈钰当然不可能真的去那褚江军‘女’儿的征婚宴,那个少民的风俗像这种宴会又不只办一次,完全就是个噱头,估‘摸’着是专‘门’准备着给梁澈钰跳下的。
梁澈钰不去这种宴会也没什么大问题,他是堂堂的当朝皇帝的嫡亲侄子,还是个有实权的王爷,又哪里需要给谁面子呢?
果不其然,正婚宴的隔日,那褚将军就带着几个儿子前来拜访,都是老狐狸了,这打太极的功夫要多大就有多大。
他要做的是什么,就是打探梁澈钰来西南三地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说是特地针对自己而来?可根据了解的情况,梁澈钰的亲卫兵都没来,身边只有十来个的护卫等。
看起来没什么好惧怕的,褚将军觉得梁澈钰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以前一半时间都还在轮椅上度过,如今看着能走路了,却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若不是为了确定是否领了皇命而来,他何须这般小心翼翼?
齐秋霜没有出现,她只是被封的名义上的公主,在褚家这些人面前,不见得会被尊重,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出现呢。
而且只要不是特别需要保密的事,梁澈钰都会告知自己,所以没必要亲自出面。
“转眼间,你也这般大了,想当年,末将和八王爷还一同习过武进过学,没想才多少年,竟物是人非。”褚将军看着非常的感慨,看着梁澈钰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一个故人一般,但是大家都明白,他这不过是在作表面功夫罢了。
梁澈钰笑了笑,“褚伯伯也是忙碌,小时也曾听我爹提起,说您武功极好,是个忠勇之辈,值得来往。”既然来虚的,他也不客气,轻飘飘地打回去,而忠厚两个字,似乎特别加重了语气。
褚家不能说都是一介武夫,但真要比勾心斗角什么的,以及一些独特的说话技巧,却是不如京城中人的,毕竟那一片地儿,可是汇聚了许许多多的官员,这里头的派系以及勾心斗角什么的,简直是杀人不见血。
所以,以褚将军为首的几个人并为听出有什么不对来,反而都‘露’出个笑脸,以为真的是夸他们呢,完全没想梁澈钰如何会记得无关紧要的人的评价这么多年?
“哎,当年的事,谁都不愿意见到,末将也曾派人调查,却是没寻着一丝一毫,真是惭愧啊!”褚将军看似悲伤地说道,而后又换了个语气,“不知王爷来格拉城,是否能多留几日,好好地见过这西南的独特风情?”
留下来时间越长越好,最好永远将命给留下来,褚将军心里冷哼,对于梁澈钰却是看不上眼,要不是那边说必须将梁澈钰给囚禁起来,否则他早就一刀了结了,没了命,再有权力又如何,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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