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一侧,躲过了一劫。
“爷……”看到单云湾大打出手,莺莺燕燕惊恐万状,又是跪了一地。
“夫人,老奴给你磕头了,求你别和爷怄气了!”季总管一放铜盆就‘咚咚’地磕头,难得见殷朗旭动怒,一见他动怒,季总管仿佛嗅到了血腥味。
殷朗旭恼羞成怒,大掌包裹起她的小粉拳,另一只手紧紧地攥起拳头,高举着,颤抖着,恨不能一拳打在她已经印上五个手指的冰冷脸颊。
因为疼痛,单云湾的双眸蒙上一氤氲,心里的委屈又漫无边际的袭来。
她无视着磕头的人,还火上浇油地说:“你打啊……你打啊……你有种就打啊!”
高畅又是一跪。“爷,打不得啊!打不得啊……”
殷甫申好心劝道:“小王嫂,本王看你也是聪明人,本王劝你适可而止吧!”
又听殷甫申喊自己为小三嫂,单云湾恼羞成怒地吼:“七爷,我看你还真是光长岁数和个头,不长智商呢!她和你三哥拜过堂,我也和你三哥拜过堂,她和你三哥是奉旨成的婚,我是被你三哥点了穴道强娶过的门,她连蛋都没有给你三哥生一个,我却给你三哥生了一个闺女,你说我和她谁该为大谁该为小?”
当她得知殷朗旭欺骗她之后,她就决定退出了,可退出之前,她不蒸馒头争口气!她单云湾不作他人妾,更不屈之其它女人之下。
“爷……”顾朵儿又是花容失色,泪如雨下。
再次听她出言不逊,殷甫申尴尬地涨红脸,这小三嫂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殷朗旭还在为她想吃谁的饭而愤怒,舍不得伤她,满腹怒火又无处发泄,他将妮儿往高畅怀里一塞,起身捡起地上的鞭子,就地取材找了一个靶子,发狠地抽下去。“本王再问你一遍,你是吃还是不吃?”
“啊……”只见殷朗旭大手一扬,鞭子就落在百合的身上,钻心的疼痛让她哭喊着‘饶命’和‘救命’,顾朵儿身同感觉,她也哭着扑过去求情。
看到殷朗旭迁怒旁人,单云湾怒发冲冠地扑过去。“你这个疯子,你给我住手,你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就是……你不就是想我吃饭吗?我吃就是,我吃就是……”
夺下他的鞭子,她一回到餐桌就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扒饭。
由于心里委屈和气愤,她的眼眶不由地湿润。
“夫人用膳了!”众人欣喜若狂,仿佛送走一场浩大的劫难,迎来新的开始。
殷朗旭大脚一抬,又见百合被踢出半丈之外,她的惨叫刚刚落下,又响起他清冷的嗓音。“这就是以下犯上的教训!这就是无中生有的下场,立即给本王滚出王府,否则本王饶不了你。”
百合在地上翻滚一圈,“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是是是,谢谢爷手下留情,朵儿告退!”顾朵儿含泪搀扶起百合,退着下去。
众人恍然大悟,百合之所以遭到毒打,是因为她无中生有,又打了单云湾?
殷朗旭一坐下,季总管连红肿的额头都顾不上就端着清水跪在殷朗旭和范单云湾的中间,举着。见她豆大的泪水掉个不停,殷朗旭抢下她的碗筷,又将她的双手拖到铜盆里面,冷脸低吼:“还哭是不是?”
单云湾愤怒地抽手,哭吼:“摊上你这样的男人,难道我还不能为自己哭吗?又不是我要嫁给你的,是你自己说要娶我为妻的……”
她不想哭的,可她控制不住。
她到底是怎么啦?
就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所以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有一肚子的委屈?
不!
她单云湾不是这么矫情的人。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常常在他的面前失控呢?
殷朗旭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为她净了手,他又冷着脸去擦拭她的泪水,低吼:“不许再哭了,听到没有?”
单云湾边吼边冲他挥拳。“我就哭……我就哭……谁让你凶我?谁你欺负我?你还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你还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可你骗了我,你骗我……”
眼看倾盆大雨就要引发灾难,殷朗旭果断地攥下她的小手,并将她搂抱入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好?乖!不哭!不哭!是我错了好不好?是我该死好不好?乖!不哭!不哭!罚我给妮儿剥蟹壳,罚我给湾儿当奴才可好?”
别说莺莺燕燕又是目瞪口呆。
听说在五年前,曾有一位恃宠而娇的绝色画模因为扑入殷朗旭的怀里,被殷朗旭当场甩死,所以直到今日,他的怀里除了容纳画板、笔墨纸砚和颜料就没有容纳过女人,包括荣宠不衰的周小蜜也没敢正面扑过他的怀里。
没想到单云湾对他拳头相向之后,他还帮单云湾净手,紧紧地搂抱着她不说,还屈尊降贵的哄着她,那温言细语,那柔情蜜意,真叫人羡慕加忌妒。
听殷朗旭以我为自居,殷甫申也惊呆了,原本他家三哥还会哄女人的。
单云湾吼叫:“我哭,我就哭,你给我滚……不是我自愿和你拜的堂,你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去请旨,我不会承认这门婚事,我不会承认这门婚事的……”
殷朗旭冷冷松手,为她盛着汤又说:“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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