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她胸前的布料被扯开一大块,聚拢的文胸*在空气中…
他埋首于那片柔软之处,不停地亲吻着…
男人的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他的爱却是和性黏合在一起,他曾经为了一个女人而守身如玉,而今晚,也是因为那个女人,他要将固守的城*,搅乱一方清泉。
他刻意忽视掉身下恐惧的颤栗,伸手撕开她最后一层防卫,将手指探入那根本就没有湿润的地带…
“啊!”她终于发出声响,绝望的哭了起来,晋唐东蛮力固定住她的身子,挺'身*…
毫无怜惜,甚至都没有碰她其他地方…直接…
痛!!
痛啊!!
呜呜…她痛苦的摇着头,泪水落下打湿被单,他也觉着痛,第一次贯穿女人的身体,还是这样紧的…
有什么似乎不太对…
他抽出身,低头一看,有斑斑血丝被带了出来…
他眨了下眼,愣住,酒意被那血红色减去了一半,身下的人用手握成拳咬在嘴边,不停的落下泪来,眼睛哭的通红,却还是没有大声哭闹求饶。
“你是…第一次?”
他哑着嗓子问道。
她终于有机会逃,从他的身下爬起来,瑟缩着躲到床角去,像只被虐待了的小猫一样,满眼的恐惧…
而她身下的白色床单上,也晕开了梅瓣一样的血迹…
而晋唐东赤着身子看着这一切,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章节34
*
被撕裂身体还在隐隐作痛,那种无法让人接受的羞辱感让一向保守的洛丝燕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她的初夜,竟然以这样不堪的方式被他夺取,她不应该给他一巴掌吗?可她没有,她是洛丝燕,永远理智温婉识体的洛丝燕。
她压抑着哭声,将床上的裙子抓起来挡在下'体,然后将默默脸埋进手里,不哭也不闹。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更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晋唐东看着这女孩子的一系列动作,突然间就懵了,她居然没跟他闹,明明怕的发抖还在强行镇定,可怎么越是这样,就越让他觉得自己是个*…
“喂…你还好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
见她不说话,他刚想说对不起却哽住了,把人家都破身了怎么能是一句对不起算的来的呢?
“别哭了,抬起头好不好…嗯?”
他用手撑着床面,满脸歉意的去看她,洛丝燕刚把手掌打开一个缝,就吓得轻呼一声,晋唐东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还赤着…正对着她…
难怪人家不抬头…
他连忙穿上裤子,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离开了卧室。
……
没有了他的空间,洛丝燕果然好过了些,可还是难受的紧。
好想哭…贞洁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从小金枝玉叶的她几乎从第一次来月事起就被爸爸教育,千万要懂得自爱自尊,不能和男孩子胡乱的混。
她一直都虔诚于自己的身体,倒不是思想老旧,只是觉得女孩子的第一次要和心爱的人一起…
凭什么,他们之间的纠葛,要让她来做祭品…她并不想得到什么,只是单纯的遵父命而已…
晋唐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便发现屋子里静静的,卧室里的灯已经被关上了。
那个女人呢?不在卧室,也不在客厅…
…
他立刻换上干净的衬衫,抓起车钥匙往出走。
天已经黑了,外面温度很低,别墅区连辆计程车都没有全是光秃秃的柏油路,这女人怎么不声不响的就一个人走了?
车子开的很慢,沿着别墅群的下坡缓缓行驶,道路两旁是冷清的路灯,在无人的路上死板的站立着。晋唐东的眼睛仔细的搜索,生怕漏掉了那抹很没有存在感的淡影。
最终在一条长椅上发现了她。
那时他的车子还距她有段距离,却能很清楚的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洛丝燕穿着米色的针织衫,大概是扣子被他拽掉的缘故,只能敞着,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衣,风吹过来,她冻得不断缩脖子,坐在椅子上脱高跟鞋。
身子下面经过刚才的…他那么用力…到现在还依然很疼,她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久,腿部肌肉紧绷,拉扯着下面,让人难受,所以她只好坐在长椅上脱去鞋子,用手拎着,隔着棉线的袜子踩在地上…
晋唐东看得很揪心,她就那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宁可去踩冰凉的柏油路都不想穿高跟鞋,可见他给她带来的痛楚,是有多么难耐…
晋唐东突然把车子停了下来,单手握着方向盘看着那抹倔强的话背影出神…
明明是光着脚,却还是走的如此优雅,就像是冰湖面上的白天鹅。
若要细看,就会发现她走的每一步都好像透着细微的痛苦。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胸腔内翻涌的复杂情绪,打开车门大步的追了上去。
洛丝燕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是男人的皮鞋踩踏地面发出的声响,她不禁回过头去看,却在下一秒身体腾空,她轻呼一声,却在抬头的一刹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别动!”他轻斥,打横抱起她纤弱的身体,转身往自己的公寓方向走去。
“我…我想回家…放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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