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到他下一句会说什么,接道“说不担心是骗人的,不过我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你和宝宝。其他的人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今生我注定要辜负很多人。你明白吗?”接下来两个人默默无语,直到清颜将灯熄灭,才渐渐进入了梦乡。
有了女皇的带头,朝中的大臣也纷纷试着购买。虽然如此,清颜一开始还是没有收她们银两,以皇商而不是礼部侍卿的名义,给所有的同僚都送了一套。由于不知道各家家眷的情况,所以只做了女装。
听了她的话,水木然和清颜都愣住了:想不到紫凰还有这般胆大的男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这个人日后一定会成为我们的大主顾!”闻言大家都很兴奋。
说着将侍人递过来的茶放在了桌上,不料手下一抖,茶杯掉了下去,为了不显示自己会武,某女只能爱莫能助状,看着云楚鹤损失一个茶杯。当然这种杯子往往都是一套的,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垂头。
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媚声道“楼主让我代管‘芸雨楼’,想来也算得上是一个管事吧!”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那就好,把你们楼里的清倌都叫下来,银子不是问题!”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足足有上百万两。
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位客人看起来不像是寻乐之人,却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定要找清倌!”对面之人闻言深思片刻道“你先去把人都召集到楼下,我去看一看!”听此,男子恭敬地退下了。
与此同时还把衣坊原来的那些绣郎全部交由她派遣,倒省着她自己去找了。于是清颜相当于捡了一个现成的服装制作间,当她把图样给他们的时候,不到三天的时间,十几套衣服便做好了。
结果如清颜所料的一样,官级比她高的心情大悦,比她低的也受宠若惊。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比如说右相,见到她还是臭着一张脸。对于这个状况她并不介意,却是有些无奈。本来她是没有依附谁的意思,无奈右相从来不给她好脸色,即便不经常上朝,其他官员也自动认为她是左相一党。
进到里面,某女更是惊讶,居然是别有洞天哪:周围的环境很是风雅,很是清新。场地中间有一群男子在表演歌舞,刚准备去近处观看,就被熏人的浓香给呛了回来,不停地打着喷嚏。
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是云大人!”朝中只有一位姓云的官员,自然不难猜出是谁。被称作楼主的男子,退去慵懒,猛地睁开眼睛道“是不是一个脸上挂着疏离的淡笑的女子?”
白了她一眼道“痒痒什么?绝色又如何?依旧不及我家夫君的十分之一!更何况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云楚鹤没有见过水木然的真容,只当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二天,清颜画了上百张图样交给绣郎道“这几天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在家中休养几天,你们先把这些做好。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之后就坐着轿子前往‘云府’。
突然上门的生意弄得方晚莲一愣,察觉对方不耐后急忙开口道“一两银子一本!”将书包好递给她,接过银子又道“过一段时间小摊还会卖别的书,欢迎贵客随时光顾!”
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激动,想起了清颜那清冷的眼神,诚实道“不是,另一个人脾气很大,冷的要命,我觉得好像没有惹到她啊!”说的有点儿委屈。
过了一会儿傅苍仑又换了一个话题,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某女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时不时地抬眼看向窗外。暗自着急:她怎么还不走啊?
云楚鹤夸张地张大了嘴道“怪不得,还是你聪明!这间衣坊赶得上三间宅院了。”看着绣郎将做好的服饰挂在展示区,然后取走了图样。调侃道“这么多绝色放在身边,你的心就不痒痒?”
对于‘天时’某女还是很不放心的,每一次自己都会呈现出一个不一样的状态。就像现在,她根本就猜不到这次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知道的才是最可怕的!
城里的纨绔子弟不少,搞不好她们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买回去,反正一两银子对这些人来说,也不算什么。第二天用过早饭后,清颜就与她一道出门了。
笑笑道“只要你家夫君不反对,我自然也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两人又闲话了几句,云楚鹤又顺走了一套衣服。某女已经见怪不怪了,依照她俩的关系,本来也没打算要银子。
犹豫了半天道“再过几天就是‘天时’了,我打算去小倌馆碰碰运气!”担心他的反应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见清颜这么早回来很是意外,水木然最先发现她的脸色苍白,连忙将她扶到房中,为其请脉。结果不无大碍,让他很是疑惑。这个时候清颜已经不怎么疼了,于是若无其事的给孩子喂奶。
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听傅大人说陛下没有赐你宅子?”点了点头道“没有,怎么了?”一脸的不平道“七品以上的官员都是由陛下钦赐宅院的,为什么你没有?”
然而,就在两人对视的这几秒的时间,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了:碎裂的茶杯有一角,好巧不巧的划破了傅苍仑的衣裳,而她反射性地一拉。不过正是她这个动作使得清颜不禁多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个指甲大小的月牙状痕迹。并没有多加注意,很快便转了视线。
虽然她说自己没有什么事,水木然仍然坚持让她卧床休息,结果两餐都是在榻上吃的。躺在床上思绪飞转:算算日子,离‘天时’还有七天,难不成是提早发作了?
等清颜回到家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看着方晚莲脸上带着笑容,她便知道自己所猜的不错。果不其然,用过晚饭后,她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并将银子掏了出来。
听了她的话,对此地的男子无限的同情道“这样的生活真够单调的!当初在朝月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干过。”转言道“我跟你说去小倌馆的事情是认真的,等我哪天想去了,你可不许推辞啊!”以穿对们。
暗恼道:自己的精神实在不济,若是换做了别的东西,被人顺走了,可能都还没有发现。定了定神准备开口,不料那人却抢先一步道“这几本我都要了,给我包起来,多少银子?”
心动不如行动,历时三天,某女就完成了一部‘梁祝’,将其更名为‘蝶恋’。还大言不惭的为自己想了个笔名,叫寻星。考虑到紫凰是女尊国体,便将故事中的人物性别全部颠倒。
撇撇嘴道“我还没有这么无聊!”见她不像说谎,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琴棋书画,刺绣下厨罢了!还有就是读一些关于礼法的书。”
与此同时,一直不被人注意地随影悄悄地来到了马后,将内力全部蓄于掌间。猛地发出一掌,墨尔南昭一直注视着司空揽月的动向,没有察觉身后有人暗动手脚,直直的承受了这一掌。
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在一处别具一格的小楼停了下来,云楚鹤得意道“芸雨楼,名字不错吧?”某女嘴角一抽:此芸雨是彼芸雨不?
当云楚鹤风风火火地赶到衣坊,告诉她店里的衣服已经风靡小倌馆的时候,她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疑惑道“你都不生气吗?”
次日,清颜据实相告说自己并没有中意的商铺,原因是不够大。女皇二话没说就将偏宫专门为她制作宫装的一个大衣坊赐给了清颜。反正日后的服装都是从清颜那里做,她不过是给提供了一个方便罢了。
见状某人得寸进尺道“那今晚的花销怎么算?”咬牙道“全都算在我的账上,不过我可警告你,给我收敛一点儿!”嬉皮笑脸道“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再晚了就挑不到好的了。”
那人瞥了她一眼道“这书是你写的吗?”果断地摇了摇头道“是我家主子!”她只说了主子,并没有说是男是女。等那人走远了,她才反应过来,喃喃自语道:刚刚的那个人应该是男子吧?虽然穿着女装,身形却异常纤细,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然而,清颜是‘知恩图报’的。在女皇没有开口之前提出将店里日后的收入的五成,上交国库。其实她早就有这个打算,现在不过是更加顺理成章罢了。
某女翻了个白眼道“你不说,我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应该从来都不去那种地方吧?”闻言点了点头道“的确!”为了不让某人怀疑,两个人迅速坐好。
刚一开始,清颜将书交给方晚莲和水木然,他们看完之后,感动的一塌糊涂。于是让水木然配制一种可以‘复印’的药水,在不伤及原稿的基础上印到另外一张纸上。
某女一个踉跄,回头怒瞪她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只是去看看,挑什么挑!”不以为意道“你不挑我挑啊!别怪做姐姐的我没有提醒你,一旦看上哪个对眼儿了,下手可得快着点儿。念在你是第一次去的份上,我让你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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