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一路行至太守府。偌大的一座府邸门口竟然只有一个小厮在把守,想来其他人都被拉去做战前的准备了。不过那小厮到笔直的站在那儿,倒显得很是尽忠职守。
“这位小兄弟,在下萧墨,特来拜访太守许大人,麻烦小哥通报一声。”萧墨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的礼貌些,还掏出了一块银钱,要递给那小厮。他当然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
却不料那小厮看也不看那钱一眼,萧墨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抢声说到,“你小子怎么还在这儿啊,现在满城的百姓都已经去接受训练了,你不要以为有点钱就可以乱来,现在有钱又有什么用,太守一直教导我们要忠君报国,现在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你就算见了太守也躲不过去的。看你穿着应该是个士子吧,你叫什么来着,我给你通报一声,太守见不见你可就不知道了。我们太守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那该死的反贼。”
“在下萧墨,有劳小哥了。”小厮一通话下来,竟然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萧墨是吧,我这就给你通报去。什么?萧墨,你说你叫萧墨!你确定你叫萧墨?萧先生的名字怎么能随便乱用呢?”这小厮一惊一乍的,搞的萧墨郁闷非常,难道萧墨这个名字很出名吗,他可不记得唐朝或者说历史上有一个名人叫萧墨的。
“在下确实是叫萧墨,不知小哥为何如此惊讶,莫非还能有人冒充在下不成。”
“你真的是萧先生?”那小厮将信将疑,歪着头上下将萧墨大量了一遍又一遍,突然转身朝内跑去,同时嘴里还嚷着,“老爷,老爷,萧先生来了,萧先生来了...”一下子拐进内屋,不见了,留下萧墨一个人站在太守府外莫名其妙。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一个中年儒生跟着原来那小厮急匆匆的跑出来。
“老爷,就是这人自称是萧先生。您快看看是不是真的。”那小厮跑到萧墨面前,气喘嘘嘘的道。
那中年儒生想必就是许远了,没有表现的太过,只是对萧墨打了个揖,但萧墨的灵觉告诉他对方正在细细的观察他,他自然不能失礼,还了一礼,“在下萧墨,闻听叛军即将围城,特来拜访大人,商议破敌之策。”萧墨说的很明白,我是来帮你的。
“萧先生先还是先随我进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便做了个请,领着萧墨往大堂行去,萧墨很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一路上都没放弃过对他的观察。他的观察很隐蔽,想来实力应该或许到了a级也为可知,好在萧墨现在的萧墨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他能够控制自己在瞬间不断的进入入微境界,虽然在战斗时他不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毕竟那太耗心神了,不过如果在平时他已经可以办到了。这种状态差不多就等于他一直处于入围境界了,这还要归功于他修炼的五禽戏,让他对身体的把握更高了一层,而且这五禽戏是华佗所创,自然带有一点恢复的功能,他才能不断的入微。可以说他是幸运的,所选的武功都能互补,他的实力才能提高的如此之快。所以他现在才能发现对方的窥探,好在他并没有发现对方流露出敌意。
两人行至大堂,分宾主坐好。只是茶上来后,许远竟亲自端了茶,让侍女退下,走到萧墨面前,“萧先生请用茶。”表现的竟是十分的恭敬。
“太守这是何意,在下如何当的起大人如此大礼。”萧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料到这许远会对他如此礼遇。
“不,如果先生真是萧墨萧先生便当的起这礼,别说只是给先生上一杯茶,便是鞍前马后,在下也在所不辞。”
萧墨一时楞住了,这许远说话非常郑重,不想是假话,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今天如果自己不能证明自己就是萧墨的话,很可能还要有一场大战。
“在下虽然不知大人为何对在下如此恭敬,但在下确实是萧墨.这是当初皇上命我统军时亲笔所写的圣旨,上面有皇上的印章,做不得假,太守大人请看。”说着他从自己的私人空间中将一张纸去了出来,递给许远。当然表面上他是将手伸入怀中取出来的。这份诏书是他当初在马嵬坡之变后问唐玄宗要的,为的就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统兵之权。他曾经拿给主神鉴定过,但主神并没有说他有其他作用,没想到今天还可以做身份证用。
许远接过那份圣旨,很小心的摊开,仔细的看了几遍,确认无误后,将圣旨交还给了萧墨。
“萧先生还请救救这满城百姓。”这话说得悲切之极,身子也深深的弯下了腰,要知道如他这样的忠臣,要令他弯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在下何德何能,守得了太守如此大礼。大人不需如此,有和需要在下所做的,在下义不容辞。”萧墨见对方如此知道对方口中尊敬异常的萧先生就是自己,只是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如此尊敬的。不过对方既然这样,他不好好利用怎么也对不起人家是吧?
“先生大才,救万民于水火,如何当不得在下一拜。如今先生到此这睢阳城算是有救了。”他话说的非常庄重,觉不是开玩笑。只是萧墨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势,他可不会贸然许下什么承诺,将自己置于险地。
“在下前翻受伤,一直在山中养伤,对当今情势不甚了解,太守大人可否给在下介绍一二,容在下看看。”
“先生原来是受伤了,怪不得如此之久不曾听闻先生。不过也是,先生冒如此之险,孤身入虎穴刺杀安禄山,受伤也是难免的。不知先生现在伤势如何,在下这就去请名医为先生检查一二。”说着便要叫人。
“我的伤势已经不妨事了,太守好意在下心领了。还是请太守先讲讲如今的情势吧。”
“先生果然是忠义之人,自从先生孤身刺死安禄山后,叛军便发生了一场大乱,安禄山其子虽然勉强将各路人马压下,但控制里已经大有不如。皇上已经亲领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命郭子仪为副帅,统天下各路兵马。郭将军也不负皇恩,陆续击溃十几股叛军,其中更是有叛军大将蔡希得,如今吾皇已经攻克了长安,欲与郭将军二人夹击潼关。”许远顿了顿,接着说道:“如今天下个路节度使都已经起兵响应,料叛军也猖狂不得几日了。”
萧墨心中一动,“莫不是叛军料河北战局败局已定,是以才遣大军来攻击河南之地,欲逃往江南富硕之地?”
“先生所言极是,关天下情势,可能性极大。只是如此一来我河南之地本就无多少兵马,要想挡住叛军去路确实难啊,如今河南之地已大半沦陷了,或许过不了几天,便轮到这睢阳了。”
“若真如此,叛军不足虑。”
“先生此言何意。”许远急道,他见萧墨如此心中暗道:果然不愧是智勇双全的大贤,胸中自有甲兵。
“许大人可知那安禄山是何人。不过是一杂胡罢了,其所真正依靠者皆是胡人大军,若是在北方,若败尚可得胡人之援助,然到了南方,初时可能所向披靡,然久候必乱,且不说北方之人多不习南方气候,战力大跌。朝廷只需遣大军封住其北归之路,再遣一知兵之人前往南方领导各地百姓抗击胡蛮,这胡人如何是我江南千千万万百姓的对手。就算其不放弃这河北之地也不甚要紧,需知叛军如今正属于下风,却还不断扩大战线,就算其拥有数十大军又如何,焉能比的过我大唐千万子民。不过是于我方各个击破而已。叛军无人,不足为虑矣。”
“先生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听先生一席话,在下茅厕顿开,只不知我睢阳该如何面对叛军。”
“不过是守于弃而已,然我不知敌情,不敢妄加议论,太守不知可有详细些的消息,越详细越好,天下各地的都要。”
“这睢阳好歹也是南北要冲,对各地消息还是知道的不少,先生不怕麻烦那就慢慢听我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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