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唔
突然觉得白泷信雅好可爱(obsp;、十八、现在,过去,未来
「怎麽?不吃吗?」白泷信雅纳闷地问着眼前同他一样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女孩,在侍女送来餐点後,她却反常地动也不动。「刚才不是喊饿了?还是这些食物不合你的胃口?」
「哼。」莫艳将头撇向一旁,鼻子的哼气声充分地表达出她的不满与怒气。
「好,我请侍女再换一盘来。」他误以为她的怒气是因为对这些食物不满,站起身准备唤侍女来更换食物。
「等等!」她马上制止了他。
「嗯?」他回过头,望着她。
「不是食物的问题。」她摇摇头,说:「我是在生气。」
「生气?怎麽了?谁惹了你生气?」他皱起眉头,将食物重新放回小桌几後,坐了下来并将她揽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
「你。」她瞪大眼,对他一点也不客气。
「我?」白泷信雅一愣,摸着自己的鼻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惹她生气了。
「嗯……明明就可以待在这里用餐的,还带我到樱之厅……结果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她皱紧眉头,咕嚷地抱怨着。
「有什麽关系?反正你是我的,你不能离开这里,他们的事也与你无关了。」他总算懂了她的意思,也才明白她是在在意些什麽。
莫艳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着他的话。
「也对……等坍方的道路修好後,其他人就会离开了……谣言怎麽传,就随便他们……」她喃喃地念着,已经在心底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事实,只不过……有个疑问。「但是你们要怎样和我的老师、监护人说明这些事?」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清灵美丽的面容……总觉得她似乎越来越美,一开始时,只是个单纯清秀的高中生女孩,如果没有碰巧看见虎纹,他绝对不会注意到她。但随着时间过去,她却逐渐有股艳丽的气质显现出来,连着外貌都深深地吸引住他的目光……这就是女人的蜕变吗?
「为何?」她没有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反倒是也观察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长年病体的关系,而显得有股玉树临风的飘逸感。带了些忧郁的深黑瞳孔,让人不禁想更为一探究竟,好看的剑眉与端正的五官,让他虽然略微消瘦,但仍是相当地俊逸非凡。
回想起昨日见着的所有人中,他的外貌虽然并不是最为俊帅的一名,但却是男性中最有气质的一位……要不是身体病弱,相信以他的身分与外貌,一定会有众多的女性追求者天天登门拜访吧……
「钱可以解决很多事。」他浅浅地笑着,但眼眸中却多了一道隔阂的疏离感,彷佛想起些什麽。
「但不能解决所有事。」她缓缓地回着。
「至少,你的问题可以。」他耸耸肩膀,一副轻松的模样。
「也是。」她淡然地勾起嘴角。学校方面,只要随便个名目就可以办理退学,而那位巴不得脱离她的婶婶,也定会举双手双脚赞同。
真可悲,如此一想,竟没有人能够跳出来,为她袒护这一切的不合理。
或许是她眼眸中含着的忧伤,让他内心一抽,他不禁低下头,轻吻住她的唇瓣。
而她也顺从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宛如天经地义那般。
当他离开她的唇办时,她垂下眼帘,问着:「你……会把我推出去给其他男人吗?」就像梦中的大人那样……让其他男人享用她的肉体。
「推出去?」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你是指,把虎姬的所有权让渡给别人?」
「不……」她摇摇头,说:「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梦到好几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是一名被称为……虎姬的女人。」她抿着唇瓣,忽然不想继续说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对其他人说梦境的事……对白泷信雅说这个梦,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连心底都承认了自己是虎姬呢?而……如果她说了之後,会不会也将与梦中的情境一样?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虎姬,最後到底是怎样死的?
「被称为虎姬?」白泷信雅有些诧异地宣宣眉头。「然後呢?」
「然後……」她垂下眼帘,暂时抛开了那些在脑中浮出的问题。「在梦中,她与不同的男人……结合……而几乎是每个男人,在完事後,都会死於非命。」除了那位宗盛大人。
搂住她的双臂抖地一紧,让她感到一阵悲哀……他一定是因为高兴地发现了这个可以利用的方式,才有如此大的反应……毕竟他是一名以事业为天的男性主义者……一定会把她……
「不准!我不准你与其他男人在一起!」
什、什麽?她惊愣了一下,抬起头,发觉他竟是一脸地怒气腾腾,并非她所以为的雀跃欣喜。
「我是你的拥有者,以後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十九、另一个男人
「我……」莫艳呆愣住。他激烈的反应与她的想像竟如此地截然不同,让她一时间无法反应。
白泷信雅沉沉地抿紧嘴,也发觉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动,一点也不像往常冷静自持的自己,但胸口的那股怒气又让他咽不下去……他完全不想见到她和别人交合的模样,她的娇媚、她的柔顺、她的诱人都是属於他的!因为他是她的主人!
「真的吗?我……我不用去服侍其他男人?」直到问出口,她才发觉自己是多麽害怕碰触到这个问题……因为害怕与梦中相同,所以她一直回避着,不去想。
「当然。」白泷信雅勾起她的下巴,说:「你以为我们白泷集团是什麽人物?不需要你以出卖肉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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