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梦容坐在一堆酒坛子中,酒坛子立着的、倒了的、撒了的、裂了的,各种惨状应有尽有,看的香萱都有点自戳双眼的冲动,你说今天咋不是幼萱守夜呐
喝醉了的梦容可不是个讲理的人,好在还记得有人在的时候要老实,不能跑进空间去,不然今晚的香萱估计得急死。
“啊呵,香萱呀,你咋不搞发明跑本宫这里来了呀。”梦容觉得脑子有点沉,看人有点晃动,也知道自己估计是喝高了,好在酒是产自空间的好酒,没什么其他反应。
“主子哟,我的好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快跟奴婢说说,这酒是哪里来的哟,官家与皇后知道了非宰了奴婢不可。”
香萱觉得自己简直无法理解主子了,宫里哪个主子得了小主子不是小心的很么,怎么自家主子这么特别哟,这要是其中一个出了点事,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梦容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髻,得出一个结论,好像没有梳好哈,于是晃晃悠悠的不顾众人阻拦拿了梳子,径直的把香萱赶到一边,然后自顾自的梳起头来。
梦容对着镜子微微的笑着,因脸色自然微红,很有点喜庆的感觉,梅花酒梅香浓烈,所以房间的酒味并不重,相反梦容一身都散发着梅花的香气,很浓的香气,还好不熏人。
这便是项秀串门到梦容这里看到的场景,奴仆宫役被主子赶到一边,主子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梳头,一堆酒坛子散落在一旁。
“你们把这里给朕收拾收拾,然后就下去吧,朕今晚宿在这了。”
项秀捞起老实在一边梳头的梦容,走到床边,项秀把梦容往床上一放,便准备走了,在项秀看来梦容既然身上没有酒味,又能‘清醒’的干自己的事(梳头),那么就是问题不大嘛。
梦容一把抓住走了几步的项秀,使劲的往床上拽,项秀为了不压着梦容的肚子,只有就着劲,靠着床柱,把不老实的梦容抱在怀里,这时在屋子里清场香萱等人也离场了,所以项秀也没什么顾忌了。
项秀亲了下梦容,毕竟前几天他才回忆起与梦容的初遇呐,这会儿兴趣正是浓郁的时候。
梦容带着奇怪的神色看向项秀,觉得眼熟,而且貌似应该没什么危险吧,于是也回亲了下项秀的下巴,胡子有待你扎人,不爽的梦容不乐意了,用手扯了扯项秀的胡子。
项秀吃痛,走神归来,被眼含媚,脸带春的梦容给萌到了,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他两初遇的时候,那时候这家伙也是这么活泼乱跳的吧,只是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怎么都不怎动弹了。
“秀秀,你长得好可爱,好帅哟。”梦容因着喝醉了,今晚也不准备要脸面了,明个就算自己酒醒了,自己不承认就是了。
梦容喝醉了,但是不代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酒壮人胆,在和安瑞一番恳谈之后,自觉隐藏本性实在是下策,于是准备慢慢露出本来面目罢了,只是到时候别吓到哟。
今晚本来是酒瘾犯了,于是才喝的酒,但谁知道呐,运气呀运气,项秀撞上门来,这样自己就算嘀咕些不东西。
第二天以不记得为由,推脱就是,反正这种事自己没少干,梦容内心肯定了自己今晚乱说的政策。
梦容见项秀没反应,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挺着大肚子,一个劲的挤项秀,直把他挤到床边方才罢休。
“朕的贵妃娘娘,怎么,今天准备装醉?”项秀看出来了,自家德贵妃装醉呐,也是呀,要不是回忆起她酒量惊人,自己估计被骗了呐,不过今晚她酒还真没少喝,十几坛子呐。
“秀秀真帅,和能干,就是笨了点,嘿嘿嘿嘿。。。”
项秀摸了摸脸,心里打定主意后,不管她怎么糊弄自己,自己听着就是,一个装醉的丫头,朕还想看看她要玩什么呐。
梦容见项秀依然没反应,估计是被看穿了什么,但是头渐渐昏了起来,强撑着,一手在项秀头发后面打结,一手在项秀面上乱摸,吧直把项秀弄出了几分火气。
梦容估计项秀要生气了,收了手,靠着项秀的肩膀,头一歪,觉得连项秀的人都是晃悠的,看着眼晕的很。
“秀秀,我提醒你哟,科举可别搞砸了,虽然它在你手里能发挥好的作用,但是如果考试内容出现了问题,估计就是毁灭大秦的根源了哟。”
说完梦容头一歪,睡着了,项秀感觉肩膀上的重量加重了,低头一看,脸一抽,在把把脉,真是醉了,得出梦容醉了的结论的时候,项秀不能自己的心一抽。
既然她是在喝醉的情况下说的这一系列话,那是不是说她对自己还是有几分情谊的,这也不负当年自己把她从四皇子手里抢出来了。
只是刚才她后面那一番话是何道理,科举的具体实施,目前只有樊凡和朕知道,朕为了保密是不会告诉任何后妃的,那么泄密的自然是樊凡那里了。
只是朕的德贵妃,怎么会和樊凡这个贝勒看上眼了呐,项秀回想了下,难道是那个江晓珍(樊凡他未婚妻)的缘故?
而且刚才听梦容的意思,好像他很熟悉科举制度,难道她有更具体的想法,项秀感觉背后有点凉,又看了一眼梦容的睡颜,这年头怎么女的一个个,有必要这么学识广博么。
项秀不会怀疑梦容有什么不良居心,因为他很自负,为啥,在项秀心理没了财权的梦容,就跟没了牙齿的老虎,不足为患
既然梦容主动表示自己有别的才能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将计就计,好好使用一番,不然要是珍贵妃和德贵妃联手在朕后宫玩,那朕可就要杯具了
既然前几天珍贵妃被真弄去处理京城舆论了,那么德贵妃既然也了解科举,那么出出题目?
不过随后项秀不服了,这是樊凡和朕先想的,怎么被两个女人插手了,这真是纳闷。
梦容也是赶巧了,梦容平时不怎么关注外面的情势,而宫里众人也不跟她说,前些日子科举闹的很大,不然要是梦容今晚提出,不死也脱层皮。
项秀又看了眼梦容,自觉不舒服起来,你说朕的酒量为啥就那么惨烈,每逢过节酒宴,项秀就没清醒的回去过,他想到这里更不舒服了,怎么连自己女人都比自己能喝
烦闷的项秀推开梦容寝宫的门,出门而去,但在出门的时候,看到寝宫转角一抹雅裙,这种情况出现在其它宫很正常,但要是在梦容宫里,那么这算是对梦容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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