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真的一直盯着我哥看?顾墨我说你也不避讳点,嫂子那么个大活人可就在他旁边呢,虽说两个人感情一直就不好,可毕竟还是他老婆。”一上车箫晨很八婆的故意提刚刚的事情。
“他们两个感情不好?”箫晨的话里,除了这句以外,其余顾墨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我前面的那些话算是白说”箫晨无奈的耸了耸肩,“小时候大哥就很招小女生喜欢,可我大哥这个人,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对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也不感兴趣,完全就是块木头,和嫂子结婚是为了应付家里那两位,她父亲曾经在训练场上救过我爸一命,结果这个救命恩人,非要把自己家的女儿塞给我们箫家,当时为了让大哥娶这个非他不嫁的嫂子,你苏阿姨,就差拿根白绳哭着威胁他,可两个人结了婚又能怎么样,我哥一年到头都不着家,见了面两个人就开始吵,每次一吵架嫂子就拿出他父亲的事儿说,更是让人接受不了,不过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大哥对女人不知冷不知热,要是嫁给他,婚姻不会幸福。”
“你和你大哥不也一样,谁要是嫁给你,三天估计就要出门捉奸一次”,箫纂的花心顾墨早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光看他手机里和女人的合影,就足够看上半个小时,清一色的美女,箫晨追求美女的功夫太深,在顾墨眼中绝对是个危险的男人。
箫晨嘴角噙笑“如果哪个女人不介意他的丈夫成天出去拈花惹草,我倒是可以在空闲的时间,做一个好丈夫。”
“那你注定孤老终身了”顾墨毫不留情的打击起了箫晨。
箫晨倒不这么认为,始终觉的早晚有一天,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就会出现,只是时间问题,他不着急能慢慢的等,况且男人的魅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日久弥香,越老可谓是身价越
高。
箫晨将顾墨送到了校门口,去酒行砸了血本,买了两瓶上了年份的拉菲,准备和箫纂一醉方休,毕竟两人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兄弟俩的感情得好好的联络联络。
结果回到家,并没有和箫晨预期的那样,他倒成为了雅辰和苏慧清眼里刹风景的人,弄了个花钱不讨好。
“你大哥好不容易回来,还要和他喝酒?”雅辰指责起箫晨,担心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的可怜,怕箫晨这么一闹腾,不知道又要耽误多少时间,她在那里是又气又急。
箫纂一派优游的样子将雅辰的情绪择性的忽视“我陪你”
苏慧清气不过箫纂对雅辰的态度,她瞪了一眼不懂事的箫晨,将话锋对准箫纂“箫纂,你回去多陪陪雅辰,酒哪天喝不行。”
雅辰也一边附和“我困了要回去睡觉,夜路不敢开车,你送我”她拿上了自己的包,让箫纂送她回去。
“我给你打电话叫司机”箫纂仍旧没有想和雅辰一同回去的意思,他和雅辰的家,箫纂是一步也不想迈进去。
雅辰就被箫纂的态度刺激的怒火中烧,将桌子两瓶贵的离谱的拉菲,一赌气全部扔到了厨房的垃圾桶里,气急败坏的和箫纂哭嚎“箫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什么时候能把我当你的媳妇。
箫纂望着雅辰这样的举动,他不怒反笑,他的笑里带着讥讽,嘲笑着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段婚姻,他不想和雅辰在多说一句废话,对于这段婚姻早已经身心疲惫,不想做出任何的努力去维持,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改变,让它自然消亡。
雅辰见箫纂不说话,更是像一只燥怒的狮子“箫纂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是你老婆。
雅辰当着苏慧清和箫晨的面这样胡闹,箫纂也觉的没有必要在考虑雅辰的面子,他清冷的开口“别在我家人面前给我丢人,我已经给你婚姻了,其余的我无能为力。
、第二回
箫纂刚刚调到a市,每天基本都在开会,晚上难得有时间,又被箫志平叫了回去,回去却发现箫志平和苏慧清都不在家,偌大家里只剩下顾墨一个。
“叔叔和阿姨都出门了”顾墨低着头,很轻的笑着说,想起那天被雅辰戳穿的尴尬,不由的红了脸。
“就你自己在这儿”?箫纂语调出奇的柔和,他感觉出顾墨很害怕他,他暗笑自己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她也不是自己手下的兵,怎么会那么招人怕。
顾墨点了点头,和箫纂单独相处,让她变得手足无措,甚至说不出话来,面对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在他面前怎么正常说话,对于顾墨来说都是一个难题。
箫纂摘下了军帽,脱掉了军正装,军绿色衬衫的袖口挽到肘处,露出精壮结实的小臂,他疲惫的靠在客厅正中的米白色沙发上,昏黄的暖色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冷硬的线条竟不可思议的多了些柔和,这是顾墨第一次看到穿军装的箫纂,和她想象中一样,这样的箫纂更是英气逼人,让她的小心脏莫名的跳动了一下。
箫纂刚坐下,困意又一次席卷而来,不出一分钟,他竟靠着沙发睡着了,休息对于箫纂来说简直就是奢求,每天和陀螺一样的工作根本让他无法保证基本的睡眠。
顾墨暗叹这兄弟俩一个毛病,说睡着就能睡着,她怕箫纂着凉,去楼上的柜子里给箫纂拿了床毯子盖在他的身上,动作虽然很轻,箫纂还是醒了过来,顾墨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大步:“我怕你着凉,可没想到还是打扰你休息了。”
“不怪你,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箫纂的声音有些沉,带着刚刚睡醒的迷离醇厚,他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透了的茶,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箫纂倒茶的时候他左臂上的一块疤痕,跃入了顾墨的眼里,和箫纂还不算太熟,她只能隔着老远指着那块圆形的伤疤,好奇的问箫纂“这是怎么弄的?”
“以前当过特种兵,执行任务时被匪徒用狙击步枪打到了,”箫纂说的很淡定就像是个旁观者,在说别人的事情,当时的情况只有他知道,如果不是当时狙击手失误,他估计自己早已经没了命。
“你当过特种兵?”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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