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萧何二人正沉迷在深水族的那一大堆法术中。
这天,烦心的白巫再次走进了深山,看着一路上那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山路,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已近黄昏的天色,太阳已快要落下了,晚霞在它的辉映下显得格外的绚丽。
但此时的白巫却提不起兴致欣赏这一片美景,整个心房被萧何这块大石头压在了心尖,有些喘不过气来。
烦闷地捡起了地上的枯枝四处拍打着。
悄悄走到身后的虎虎听着这一阵阵的拍打声,叹了口气,走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这只烦人的老虎,白巫气呼呼地问道:“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虎虎愣了半晌,小心奕奕地说道:“这么久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巫冷笑着:“不敢,跟你这种有着如此心机的生物再一起,我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向那只狐狸一样短命。”
一听这话,虎虎焦急地解释着:巫师,我这也时担心深水族的符咒被那妖王给侵吞了这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你怎么会把我想成一个坏蛋呢?”
白巫冷笑着:“有你这样的心态,我很难不把你想成一个可怕的生物。当然虎性本就是以食肉为生的,有这样的心性也是正常的,我的事就不用劳烦你来操心了。”
看着还愣在一旁的虎虎,白巫头也不回地往深山里走去。
焦急地虎虎呼喊着,却不见白巫的应答,叹了口气,退回了宫殿。
抬头望向二楼的寝宫,虎虎走上前去,趴在门上透过缝隙往里面看去。
这时的萧何二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着,虎虎全身的血液顿时冲到了头部,鼻血流了一地。
叹了口气,硬是把视线从二人的身上分离了出来。
蹒跚地走下楼梯,一不小心脚踩空了,竟从楼梯下滚了下来。
正在里屋屋时呆坐着的蜿摇,听着这一阵的声响,连忙冲了出来,看着狼狈的滚下楼梯的虎虎哈哈地笑着。
听着这刺耳的笑声,虎虎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恼怒地看着蜿摇,喝道:“你这狐狸在这里发什么威风。”
蜿摇冷冷地看着他,恶意地问道:“虎虎,你怎么连走路都走得如此的狼狈,竟然让自己从楼梯中滚蛋了下来。”
虎虎气得咬紧了牙,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横了他一眼,骂道:“狐狸,你给我记着。”看着脸色顿时发青了的蜿摇,虎虎得意洋洋地来从他的身边走进了里层。
看着那还在流着鼻血的虎虎,蜿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心里暗骂道:“都成妖怪了还能流鼻血,却还敢在我面前嚣张,真不明白王上王请这个家伙来这里做什么?”
到了屋里,虎虎擦了擦还在不断流下的鼻血,委屈地看着空荡荡的墙壁,眼眶忽然间红了起来。
虎虎连忙强忍着要掉了下来的眼泪,甩了甩头,自嘲着:“是不是见多了这些狐狸的忧愁,连自己也被感染了。”
收起了眼眶中的眼泪,虎虎无奈地躺到了床上,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却全是刚刚在寝宫里看到的画面,虎虎连忙坐了起来,运起功力,逼迫自己进入心静之地。
许久,已入了意念的虎虎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屋外偷偷趴在他的房门口窥视着的蜿摇叹了口气,骂道:“跟只猪一样的贪睡,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摇摇头,便走出了宫殿,攀上了那棵大树往远处望去。
看着风吹过后的那片山林,蜿摇靠在树干上懒洋洋地小歇着。
从深山走了回来的白巫,看着蜿摇又坐在了树上,叹了口气,走进了宫殿。
晕晕欲睡的蜿摇连忙叫住了他:“巫师这是去哪了?”
白巫转身身,好奇地看着趴在树冠上的他,问道:“只听说猴子爱爬树,现在怎么连你这只狐狸也老往树上跑呢?”
尴尬的蜿摇干笑了几声,窜下了树冠,笑道:“巫师真爱开玩笑,我这不是在窥探着远方的动静吗?”
看着似笑非笑的白巫,蜿摇无奈地走到了他的跟前,闷声说道:“这里实在太荒凉了,王上王又整天只知道和上王窝在寝宫里,也不出来寻点乐子,我这才只好天天爬到树上看着远方的风景。”
白巫不置可否地看着正唠叨着的蜿摇,转身进了里层。
到了起居室,看着跟了过来的蜿摇,拦住了他的身形。
蜿摇无奈地看着下着逐客令的他,转身走出了里层。
白巫这才松了口气,顺手关上了房门,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四壁,不一会已靠在床上沉沉睡去。
屋外下起了一场大雨,雨滴顺着树叶垂直落在地上,片刻地面已漫起了坑坑洼洼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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