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女司机终于回头奇怪地看了右牙一眼。

就在女司机回头的当口，右牙趁机仔细认真地辨认了一下她的脸。

尽管道路两旁的路灯很明亮，但因为天太黑，车里光线还是很暗，右牙没有看清楚司机到底是什么模样。但凭着模糊的轮廓和第六感觉，右牙确定这个女人不是小美，或者说，这个女司机和小美根本就是两个人，一点都不像。右牙这下总算是放下了一颗莫名悬着的心。

“哦，没什么，我听你说话的声音和我的一个朋友太像了，所以以为你就是我朋友呢。”右牙照实答道。

女司机专心开着车，再没有回头，道：“我说呢，我还以为你看见了什么人，让我停车拉人呢。”

右牙逐渐听了出来，这女人的说话声音虽然同小美很相像，但是口吻和语速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右牙如释重负地靠到车座后背上，心说：我是不是被小美这小妮子迷住了？怎么干什么都会想到她呢？

“师傅，到了。”女司机的声音把右牙从遐想当中拉回到现实。他朝外面一看，可不是嘛，车已经准确地停在了麻叶路六号姐姐所住的小区门口。

付钱，下车，右牙朝姐姐家走。

右牙的姐姐小律住在二楼，这房子是小律的老公单位分的房子，因为按照工龄分房子，小律的老公云冈就分到了这个不算太好的把头的二楼，虽说太阳照射的时间短了点儿，虽说楼层低了点儿，但好过没有。

在单元门口，右牙按了姐姐家的门铃，老半天才有人应答：“谁呀？”是姐夫云冈的声音。

“是我，右牙！”

“哦、、、、、、开了吗？”

右牙没有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他试着拉了拉门，没有开：“姐夫，没有打开啊！”

姐夫云冈有些懊恼的声音：“靠！这门锁又坏了，右牙你等着啊，我下去给你开门。”

在等姐夫下来开门的功夫，右牙把玩具宝宝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一番，想象着妞妞看见这个东西之后的娇憨可爱的模样。

小区里没有路灯，只有单元门的小方水泥顶上昏暗地闪烁着一个瓦数很低的白炽灯。右牙就在这样的灯光地下细细看了一下这个新买的玩具熊宝宝，这一看不要紧，只把右牙吓得差点把玩具掉地上。

其实右牙在买这个东西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过它的整个外貌轮廓，当然也包括没有仔细看过这个玩具熊宝宝的眼睛。现在，此刻，在昏暗的灯光地下，右牙看见了，看见了这个玩具熊宝宝的眼睛，居然闪着幽暗中有点泛着血红色的光，这个光像极了恐怖片里女鬼的眼睛！

就在右牙盯着这个熊宝宝的眼睛看的时候，这双眼睛居然还眨了几下，对！不是一下，不是两下，是眨了好几下！

右牙惊恐之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错乱了。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镇定！镇定！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有些不敢看那双眼睛了。

右牙把头仰起来，睁开的目光先是看到了那盏灯，那盏灯发虽说不怎么明亮，但是若果特意去看的话，它还是会晃人的眼睛的。此刻，它闪着贼光，也像是在盯着右牙看。

慢慢地，右牙吧目光转移到了熊宝宝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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