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闹钟响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从游戏仓里爬出来,打了个大大呵欠。今天的天气还真是不错呢
我进厕所,刷牙洗脸,开始平常的一天。也许今天会有些奇遇也说不定,不过也有可能会很倒霉说。米拉夫人昨天翻了一整天还翻不到那条项链,真是有够郁闷的。我正胡思乱想真,突然,被自己裤脚上的东西吓到。
那是一条晶莹剔透的水晶项链,钩挂在我的裤脚上,勾出一些棉线,在我裤子上缠的牢牢的。因为裤子很长,所以偶尔我会折起裤脚,昨天就是因为这个,没有一个人发现我裤脚上的水晶项链。我拿下那条水晶项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办?现在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早知道上次不拖那个叫米拉的回来了。如果被误认为小偷的话,是不是连工资都拿不到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很倒霉很倒霉。
拿着项链在房间里思索再三,我决定神不知鬼不觉把项链放回去,这样觉得安全点。
等到了早餐时间,我才贼兮兮的跑了出去,跑到了三楼米拉夫人的房间去,我把项链放回去的时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
我迈着愉悦的步伐从白色的皇后房出来,踩上厚厚的地毯,心情格外的开心。
正在这个时候,传来脚步声,一前一后,一轻一重,看上去像是两个人。
我吓到,三楼是不允许人上来的,自己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急忙找了个房间闪了进去。
不过,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进去的,是冷面同志的房间。最大的格局,典雅考究的装潢,还有看上去很贵的古董,绕进去就是大型的浴室。据说是很秘密的房间啊,连斯亚都不曾进来过,虽然没有任何锁和机关,但是却没人敢挑战冷面同志的威严,所以这个房间除了负责打扫的人以外,没人进来过,而那个打扫的人,听说是冷面同志的心腹说。做心腹还要帮忙打扫房间,真是苦了那位仁兄说。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注定是霉神附身了。
我当机立断,找个地方藏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忙跑到厚重的锦织窗帘后面去,窗帘后面还有一个高高的拱起的坐台,所以我可以缩好身子,躲在那里。
门开了,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不过,我还是想起了高中看过的言情小说似乎有同样的场景,不过那里面没说那个女主角其实已经快被吓个半死了。
“父亲大人有什么事吗?”是斯亚的声音啊。
“拿着。”
“父亲要把这个给我吗?”
“既然你那么努力,我也不能没什么表示。”
“那真是谢谢父亲了。”斯亚的声音有一丝笑意,然后说:“那个女人,不行吗?以后安得斯家的女主人还是米拉夫人吗?”
“你还没有权利能质问我,你可以走了。”冷面同志发威了,斯亚你死定了!
“抱歉,是我得意忘形了。”斯亚收敛了些,然后接着说:“不过,那个女人的话,我相信不会比米拉夫人差,我是指在能力上。”
喂,小鬼,你说的那个女人是我吧?什么叫是指能力上啊,我其他地方比不上米拉吗?我想了想,的确比不上。
“走。”最后,是冷面同志的单音节告终。
斯亚走了,带上厚重的大门,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
斯亚那么努力想要让我嫁给他老爸,是因为看中我的能力吗?他瞎了是吗?....我正想着,四周却静谧的有些可怕。冷面同志,你倒是快下去啊,我倒是不介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可是坏了您老的名声就不好了。
突然,我听到滑轮慢慢启动的声音,然后慢慢停了下来。
是什么东西啊?我透过窗帘的缝隙仔细的看着,可惜才一条缝,根本看不太清楚。只是隐约看见冷面同志在看一张放大的,挂在墙壁上的照片,照片很大,填充了整个墙面,滑轮是用来移动挡住照片的墙壁的。这个照片上,一定是冷面同志的死人秘密情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哎!我努力看啊看,只看到一条白皙的手臂,很瘦,皮肤看上去也很好的样子。说起皮肤,最近几天很少去美容院,皮肤似乎有些干干的。
我摇头,不对,现在不该想这些,现在应该努力看到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子。
我稍微将窗帘拉开了一点点,然后稍微把身子靠过去一点点。
事实证明,万有引力是存在的,因为我――掉下去了。
因为身子太向前的关系而掉了下去,还顺带大力的撕下了厚厚的窗帘,我都佩服自己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
然后,冷面同志的脸色就难看的跟我手里的破碎棕色窗帘似的。好吧,我承认他们没什么联系,只是瞎比喻而已。
我在想,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一定要看到他的死人女友长什么样子。
我探头看后面的照片。
背景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紫色的一大片,构图的中央是一个小女孩的上半身,小女孩只露出侧脸,眼眸里透出一丝丝灵气,手臂白皙的几乎和白色的连衣裙构成一个颜色,细软的黑色头发披在肩上,微微发卷。好像sd娃娃的剧照说
我正想着,意识到我看到照片的冷面同志脸色已经是铁青了。
原来――
我大吼:“原来你有恋童癖!”
冷面同志看着我,面色难看。
真看不出来啊,原来衣冠楚楚的安得斯有恋童癖,怪不得不让别人看呢。本人是不太赞同恋童癖,一般遇到恋童癖的耽美文,我都会仔细看看情节,如果不好看直接踢掉。因为还是觉得那么纯洁的小孩子是不适合yy的,如果长大了就另当别论了。后来,又发现一种恋童癖最高境界的书――恋婴!当时我就有吐血的冲动了。反正,总而言之,安得斯的帅哥形象在那一瞬间在心底瞬间破灭。
“老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丢下手里的破布,说:“所以老爷你别辞退我啊!”然后,我――跑了
安得斯揉揉太阳穴,这个女人眼睛是瞎的吗?照片下面明明写着拍照的日期――2018年四月二十九日。
隔日,连花园的花匠都知道原来自己的主人有恋童癖。
人已经跑了,安得斯也不想计较。反正,明天,自己就要去巴黎了,这幅照片,自然也是一同带走。这幅照片里的女孩子,是他的赫拉女神,尊贵的、无可代替的。
――――――欢迎观赏,回忆阶段――――
只见过一次,那次是上流的一个舞会,被誉为钢琴神童的维尔斯大小姐完曲子,受到贵族们的关注。那个时候,他是安得斯家的小少爷,上面还有好几个兄弟,因为是庶出,他是没有继承权的,在蔑视中长大,却也无可奈何,至少,他是丰衣足食的。
被忽略掉的他走出了大厅,走近花园的时候迷路,那个时候那里是一个玫瑰建的迷宫,据说连建造者都不一定走的出去。穿梭在带刺的玫瑰间,他被钢琴声指引,来到了一座小木屋,木屋里不断传出钢琴声,很快,诡异的旋律,四周的空气也似乎冰冷了些。
他敲门了,没人回应,推开门,小木屋里点着一根细细的蜡烛,烛火很暗,被摆放在一架黑色的钢琴上,琴键上,快速的弹奏着的纤细手指。白皙,却带着青筋和淤青,混着旋律,诡异的可怕。
那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鬼屋。
白色连衣裙上都是玫瑰的花刺,看来她是栽倒在玫瑰丛里了,手臂上也是,细细的血痕密布,上面带着玫瑰的花刺,黑发却很柔顺的垂在肩上,滑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脸,只露出苍白的双唇。她看上去比他稍微大一点点,大概在八岁左右,脚上穿着碎钻的拖鞋,白皙的脚也一样的充满着血丝和青筋,在烛火下,还能看到流动的暗红血液。
那份诡异,让五岁的他皱眉,心里有着一丝不安。
女孩自顾自的弹琴,丝毫不理会他。
一曲完毕,手指才停止跃动,青色的手被放在钢琴上,小小的手,就像死婴冻僵的小手,毫无生气,安得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轻轻撞上门。
“可怕吗?”轻轻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冰冷,像冰块狠狠撞击心底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抓住门把想要离开。
“呵。”女孩子突然一声自嘲的笑意,说:“果然是怕了呢,真是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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