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汐点了点头,“也好!”
到底是叶贞娘训练出来的人,很快绿芜就送来了消息;薛惜被从摄政王府赶走之后,的确是到了潭柘寺,而所住的院落也正是蔚蓝居。
半夏听了,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双眼泛着恶狠狠的怒火,“那个薛惜不知道又要闹什么幺蛾子,暗小姐,您还是别去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如果真的知道,怕是安太妃也不会任由她给赶去潭柘寺了!”
“半夏说得是,小姐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青黛的面色也非常的不好看,眼底带着浓浓的担忧,“那个薛惜一向将小姐您看做是眼中钉肉中刺,这次被赶到了潭柘寺,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顾瑾汐却是低下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不敢她想闹什么幺蛾子,想要知道安太妃的秘密,薛惜是个非常关键的人物。既然她下了战书,那本小姐也不能太怯懦了不是。”更何况,薛惜想要动她,还需要点儿本事;更何况她也想看看,这薛惜究竟是要闹哪样。
时近傍晚,天已经渐渐地沉了下去,按照惯例将薛惜送回房间之后,薛海正准备回房却是被薛惜给拉住了衣袖。
“妹妹,怎么了?”因为近来薛惜表现得都非常的平静,也没有再入刚来时那样癫狂、失去理智的行为,薛海的心自然也就放了下来。
或许因为潭柘寺真的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在这里不过十余日,薛惜的面色瞧着就好了很多,整个人似乎也有精神了,闲来无事时,跟住在旁边的贵妇或者贵女们聊聊天,也再没有之前那样疯狂的或自卑、或自我埋怨的行为了。
薛惜低下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看着薛海,“没什么,只是这潭柘寺中的日子虽然枯燥却非常的安宁,非常的真实,这些日子让哥哥担心了。”
“傻丫头!”薛海听了顿时只觉得心头暖暖的,抬手轻轻地揉了揉薛惜头顶的碎发,脸上的笑意非常的浅淡,摇了摇头,“山中夜凉,你也早点儿休息,你如今身子越发的沉了,可不能着凉了。”
“我哪儿有哥哥说得那么虚弱。”薛惜低下头,露出那光洁纤细的脖颈,还有胸前那若隐似现的雪白肌肤;薛海顿时喉头滑动间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别开脸,“不管怎么说你如今可是双身子,可不能疏忽了。”
窗外,夜风起;穿过丛林树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多时,梅香和梅红两人一前一后捧着托盘,上面都是精致的配菜,甚至还有一壶酒,散发着清冽的味道;两个丫头都是手脚麻利的,山中的资源不多,两人直接将所有的菜色摆放到桌子上,又恭谨地朝着薛惜和薛海福了福身,“薛姨娘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麻烦你们了。”薛惜脸上的笑意淡淡的。
“这些都是奴婢们应该做的。”梅红和梅香低下头,并没有特别的表现。
薛惜早已经习惯了她们这样的态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儿歇着吧,这些东西明天早上再来收拾就好;虽然说你们的身子好,可咱们在这儿的日子,可长着呢。寺中不如王府,你们也不必如此拘谨。”
“那奴婢们就先告退了。”梅红和梅香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异口同声。
“妹妹你……”不知道为什么,薛海总觉得薛惜有哪里不对劲,可看着她脸上露出的难得笑容,又不忍心开口想问,只能循着她的意思,脸上的笑意淡淡的,任由她拉着做到桌子前面,只是嗓子眼儿却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般,所有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薛惜给他斟了一杯酒,递给他,“这些日子辛苦哥哥了,惜儿敬你一杯!”
瞧着那满满当当的就被,薛海顿时眉头紧皱,猛的抓着薛惜端着酒杯的手,“惜儿你还怀着身孕,别喝酒了就……”
“不妨!”薛惜却状似无意地躲开薛海的手,脸上的笑意淡淡的,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大夫可是说过,适当的饮酒对孕妇的身子很好,哥哥不必担心。这些虽然都是素菜,却是妹妹特地让梅红和梅香去地里摘的,哥哥也尝尝。”
“惜儿你……”直觉告诉薛海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看着薛惜的模样,他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只是端着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他心情烦闷的时候就有小酌几杯的习惯,如今也是不自觉的开始一杯又一杯的饮着,看着对面的薛惜,偶尔顺着她的意思用一两口小菜,渐渐的,竟是觉得人有些醉了。
瞧着薛海那迷离的眼神,薛惜薄唇微微抿着,试探着唤了两声,“哥哥,哥哥……”
“呵呵,惜儿,惜儿。”薛海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薄唇开合间喃喃着仍旧不断的轻声唤着薛惜的名字。
薛惜低下头嘴角微微勾着,她顿时朝暗处使了个眼色,立刻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身着天青色粗麻布衣衫的老妪,“薛姨娘,您真的决定了吗?如果这件事情最后被王爷知道……”
☆、第203章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他不会知道的。”薛惜闭上眼深吸口气,脸上似乎透着几分狠戾的笑容,决绝地看着趴在桌子上,醉得已然有些不省人事的薛海,转头看着那老妪,“梁姑姑,我别无选择。”
梁姑姑低下头,沉沉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怀中的油纸包递给薛惜,双手颤抖着,面上似乎还染着凝重的颜色,双眼始终紧紧地凝着薛惜,“薛姨娘,老奴当初蒙您的恩情,才得以脱离苦海,老奴感激您,所以才多啰嗦了几句,毕竟……哎……这件事情您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这一步如果真的走出去,您就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了。”
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一旦失去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不是说别人知不知道的问题,毕竟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就算掩藏得再好也终有被揭穿的一日。前顾国公府老夫人的事情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那么周密的事情都被扒拉出来了,更何况是他们,摄政王更是聪慧通透无比,那些事情,怕终究是瞒不住的。
“梁姑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的。”薛惜闭上眼深吸口气,双眸通红,甚至已经带着几分癫狂的味道。她转头看着那趴在桌子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薛海;纵然她心里比谁都要清楚,薛海对她的疼宠和爱护,就算说薛海将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都不为过;但那样的疼宠和爱护是有条件的,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在薛海的心里,感激她当年的援手之恩,所有的疼宠和爱护都带着感激;同时,薛海对她还有感情,不是平常所表现出来的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薛海对她,有着让人无法诉诸于口的*,她明白,一直都明白。就算他掩饰得再好,可每次他看向自己时那灼热的眼神是骗不了自己的。
梁姑姑轻轻地叹了口气,薄唇微微抿着,低下头眉宇微微颦蹙着,“这种药是必须男女交合才能解的,如果姨娘您后悔了,姑姑可以帮你……”
“不,哥哥他很聪明。”薛惜低下头,紧紧地抓着梁姑姑的手,“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定然会发现不对劲的。梁姑姑,我只有这么做了,到时候他才能死心塌地的为我筹谋。”
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梁姑姑闻言,也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姨娘,您知道您想要什么就好。”
“姑姑,帮我!”薛惜怀着身孕虽然小腹不显,可站的久了也的确很累,更何况,她还得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之累。这些天,她一直好好的用饭,养着自己的身子,为的就是这一刻。薛海的性子她太了解了,只要这件事情成了,他定然不会再说出那样的话,更何况明天这件事情被顾瑾汐发现,到时候,哼!
两个人异常费力地将薛海给弄到床上,又将那药粉混合到酒中,薛惜口对口的给他哺喂进去;梁姑姑瞧着事情差不多了之后,她这才退出了房间,末了还非常悉心的给他们关上了房门。整个蔚蓝居静悄悄的,好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睡般。
药效来得很快,很快已经醉醺醺的薛海就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热,闷热,心头好似有股火憋着想要迸发出来般,口干舌燥,不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也顾不得其他什么,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听到“撕拉——”布料碎裂的声音,总算觉得稍微舒服了些,可是只是短短片刻的时间,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再次浮了上来。
难受,火热憋得难受!
薛海整个人因为醉酒而昏沉沉的脑子,好似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被抛诸脑后了般,不断的挣扎着,撕扯着,直到身上所有的衣衫都变成了碎布散落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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