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舒头疼的按着太阳穴,在她看来,这个璇玑公主也是个大麻烦,至少比这几位皇室贵胄还难处理。
武轻雪也就一时失神,随之便又举樽喝起了小酒,眯眸懒懒的问了身旁人一句:“哎,文玉舒,你头疼啊?”
文玉舒转头看着那都趴在她肩头的某人,她眉头更是紧皱。这些人怎么都这么麻烦?自己就不会处理好自己的麻烦,少让她头疼一些吗?
“哎,文玉舒,你似乎特别爱皱眉头,真丑!”武轻雪似乎有了三分醉意,他下巴搁在对方肩头,很亲近的眯眸瞧着对方,唇边勾着有些苦涩的弧度:“我比你好看,可还是没人要我!难道……是因为我没你香,所以才被人嫌弃?”
文玉舒对于这个酒鬼,她无言以对。比她好看?原谅她眼拙,真没瞧出这家伙哪里能称得上好看了。
梦云谷一直有留意文玉舒,此刻见武轻雪与文玉舒如此亲密,他眸中浮现一抹冷意,唇角微扬起一抹淡冷的弧度。
文和静一直有偷瞧梦云谷,见梦云谷忽而冷了脸,她便向着文玉舒的坐席望了去。呵呵!你只看舒儿与人亲近就受不了了,那你可知我看到你对舒儿的情,我心里又有多难受?
文玉舒被武轻雪身上的酒气熏得实在受不了了,她伸手推开了对方,皱眉嫌弃道:“武轻雪,你臭死了,难怪没人喜欢你。”
武轻雪被这么一推,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摔到了后脑勺,他疼的酒醒了几分,没好气道:“文玉舒,小爷我这是男人味!那像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学姑娘家家的擦什么香粉。”
“武轻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有擦香粉了?”文玉舒因为今夜事太多,所以脑子显然已经不够用了。如果她能清醒一点,一定不会和个醉鬼较真。
“你当然有……嗝!有擦香粉。要不然你……你身上哪来的香味儿?你以为,你和咱们陛下一样天生异香……生下来就是香美人啊?”武轻雪躺在地上,手中的酒樽也掉在了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文玉舒脸色很黑沉,她伸手抓住对方的衣领,将对方从地上拉起来,怒视对方道:“你这滚蛋给我听清楚了,我身上是夕雾花香,不是香粉。还有,谁规定男人一定要像你一样臭才爷们?你自己邋遢,却怪别人比你香,你什么心理啊!”
武轻雪此刻已经睡着,对于那摧残他的人,他显然不可能去计较了。
文玉舒见对方已经睡的像死猪一样,她看了桌上那一大壶酒,才发现全让对方给牛饮了,她不由得更是怒火中烧:“武轻雪,你竟敢将我辛苦酿的玫瑰露……全给我牛饮糟蹋了?你这个……败家子!”
武轻雪重重的躺回地上,那样大的响声,可见摔得有多疼了。可对方却只是翻了个身,吧嗒了下嘴,就那样香香的睡去了。
凤翥乐天见文玉舒一副十分痛心的模样,他憋笑的握拳抵唇咳了几声:“咳咳!丞相,就几坛酒而已!回头朕让人给你再送些玫瑰花,你……你再重新酿几坛就是了。”
凤翥璇玑也掩嘴而笑,真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丞相,为了一壶酒,差点把武家的独苗给宰杀了。
文玉舒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这下可和武轻雪一起丢死人了。她小脸一冷,眸光似覆了寒霜一般,一眼望去,吓得众人全都尴尬的收回目光。
群臣反应最慢,谁叫他们一向不苟言笑的丞相大人,竟然做出如此惊笑众人之事来的呢!唉!丞相可算一世英明,今夜因小武将军之故,而毁于一旦了。
雪未雪抿嘴而笑,举樽浅抿一口酒。嗯!玫瑰露,果真是好酒!
梦云谷对于这样孩子气的文玉舒,也是忍俊不禁的举樽喝了口酒。这样的文砚弟,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还真像个被人偷吃了糖,最后气恼的找人打架的小孩子呢!
文和静只是看了她的好弟弟一眼,眼中似也不禁的染上笑意。这个舒儿,越大越孩子气,小时候也没见他这样抓狂过,真像个会吓唬人的小老虎。
那日的宴会上,众人对天国的小丞相,可谓之万分印象深刻。
雪未雪不知如何找上了文玉舒,他也没和对方玩心眼绕弯子,他只是诚心请对方带他游玩天国帝都。
文玉舒虽然不想和对方过于接触,可她对于这位神秘的君王,心里多少有些好奇。所以,她就真带着对方游览起了古兰城。
“原来天下间,竟还有这般热闹的景象!曾经,我便不曾知有这样的烟火人间!”雪未雪望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上,他不由得感叹道。
文玉舒对于这身处大街之上,却总显得格格不入的神秘君王,她只是抿唇微微一笑:“人生在世,就该处于红尘之中,多感受这世间众生的喜怒哀乐,才能真得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嗯!你说得对,我是该多行走于世间,而不是将自己困在方寸之地中。”雪未雪负手行走在街道旁,他一路上看到很多摊位,卖的东西各有不同,杂乱,却也让他感到新奇。
“快闪开,马惊了,快闪开!”
文玉舒闻声望去,便看到一匹黑马向这边奔驰而来,后面还有一人在猛追。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刚买了包子,抱在怀里正低头走着,丝毫不知危险已向他靠近。
文玉舒疾步跑过去抱起那孩子,转了几圈才回到了街道旁的安全地界。
雪未雪白衣飘逸如仙,纵身跳上了马背,一手拉住缰绳,微俯身用手轻柔的抚着马脖子,只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乖!”
文玉舒见雪未雪只是那般轻易的,便让受惊的马安静了下来,她心中惊讶的同时,也又觉得对方很可怕。这样可以轻易抚平一切躁怒的人,难已让人不惧怕。
雪未雪翻身翩然下马,将缰绳递给了追来的马贩,他便向着文玉舒走去,唇边依旧是那淡然的淡笑:“有善心是好的,可你却不该这般以身犯险!回头你来找我,我教你如何保护好自己。烈马和恶人,其实都可以不用动武力,便可轻易驯服!”
文玉舒对于这个对她过分和善的人,她只觉得自己有点怕对方,她抱着孩子,神情淡淡道:“这孩子受伤了,我先送他回家。如有机会,我会向大人请教一二的。”
“雪,你可以叫我雪!大人这个称呼……太奇怪了!”雪未雪眸光温柔似水,淡笑透着让人信服的真诚。
文玉舒只是淡淡一笑,对他微颔首,随之便转身离开了。不是她戒心重,而是这些皇族中人,没有一个是单纯的。他们是在宫廷争斗中长大的人,那会真的有一颗明透纯洁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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