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昭羿:我和芷儿在这给大家作揖了,请各位客官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收藏。缘木鱼同志正在卖力的安排我和芷儿的亚欧之旅,虽然这次坐的是老式帆船,速度慢了点,不过第一次出国旅游,我们基本上还是满意的,不过希望各位看官要给他多点票票的支持,下次偶们出游好改成飞机,既舒服又省时。对了,芷儿说让波音快点把那个大飞机造出来,偶们下次要坐的。什么,空客有大的?等他们换了总统偶们再考虑吧。
缘木鱼:各位客官别听小孩子乱说话,坐船怎么比走路强吧!小孩子不懂事,别理他们,大家给票、送花、收藏、推荐都行啊!哎哟,那位客官,别扔鸡蛋啊......*晚宴吃喝了将近一个时辰方才宾主尽兴,结束前迈尔鲁忍不住问仲昭羿道:“小兄弟,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该问不该问?”
仲昭羿笑道:“迈尔鲁叔叔,您尽管问便是,晚辈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到底是如何将投枪准确的卡到那海盗船帆顶横杆和拉绳之间的?我思之若是两船静止,倒是容易,只是在这风浪中要拿捏得如此准确,实在是难上加难啊!”这显然是一个众人都感兴趣的问题,听到迈尔鲁这样问,均向仲昭羿望来。
“若是直接用投枪瞄准投掷,要求臂力、准度和时机三者把握得恰到好处才能成功,此外还要考虑船只行进中的晃动,正如迈尔鲁叔叔所言的确难以把握准确,晚辈根本不可能做到。”仲昭羿答道。
“那小兄弟你又是如何做到的呢?”船长好奇的问道。
“船长爷爷,若是您站在黑俊号桅杆的瞭望台用箭射海盗船的桅杆,能有几分把握射中呢?”仲昭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船长提问道。
“两船桅杆相距不过十丈,若用弓箭当有九分以上把握。”船长笑道,心中有些想明白了。
“两船桅杆之间的距离不足十丈,利用弓箭的准头就简单了。晚辈先将细绳对折后打上活结系在羽箭尾端,瞄准桅杆射出,羽箭射中海盗船桅杆后便相当于在两船桅杆间建立了一个拉绳通道。将粗绳系在投枪中部偏上的位置,将对折的细绳两端分别系在投枪顶部和尾部形成一个绳环,拉动细绳,便能将投枪送到帆顶横杆和拉绳间的位置,用力拉动系在投枪上部的粗绳便能将投枪竖起,准确的卡住横杆和拉绳。想必是羽箭在桅杆顶部并不显眼,所以各位前辈都没能注意到这个细节罢了。”
众人听完仲昭羿的介绍,都感觉这个孩子不简单,临危不乱,才思敏捷,竟然能想出如此巧妙的方法,不禁为他的机智所折服,纷纷夸奖他的聪明和机智。
毕老先生也为仲昭羿的才智折服,抚须微笑,暗付似仲昭羿这等百年难遇之人才,实不该埋没在民间中做那普通贩夫走卒,自己若把毕生所学传授与他,定能被发扬光大,且不管他的将来会是如何,自己得此传人,在这尘世中也算没枉活一场。当下更加坚定了教导仲昭羿的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芷儿便来叫仲昭羿起床,说毕老先生叫他过去。仲昭羿问起芷儿昨天为什么没有参加宴席才知道原来在大食国人的习俗里女人是不能和男人同席用餐的,若是贵客带有家眷便由主人的家眷出面招待。黑俊号上除了芷儿便没有其他的女眷,所以芷儿昨晚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里。
两人说笑着来到毕老先生的船舱,见到毕老先生仲昭羿叫了声师公,行了一个大礼。毕老先生坐在方桌前品茶,受过礼后,让仲昭羿在自己对面的凳子上坐下。芷儿也搬了张凳子在仲昭羿身边坐下。想到从今后自己将跟随毕老先生学习惊艳枪法,仲昭羿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瞪大眼睛迫切的看着毕老先生,等待着他的吩咐。毕老先生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心想虽然在面对危机的时候他表现得和他年龄不相称的冷静和机智,但是现在流露出这种好奇、渴望和跃跃欲试还是暴露了他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羿儿,你可曾读书识字?”毕老先生问道。
“师公,我娘从小就教我读书识字,十年来未曾中断过。”
“那就好,能文能武方为大丈夫。羿儿,既然你已拜入我门中,从今天起我便开始教你惊艳枪法和一套贴身近战的剑法以及运用内劲的诀窍,用于和枪法剑法相配合,另外我这里有几部兵书也一并传授与你。”
“谢谢师公!我一定努力修炼。”仲昭羿兴奋的答道。
“嗯,按理我不该询问关于你以前所学功夫的情况,但你体内的那股内息生生不息颇为怪异,若是能灵活运用配合枪法和剑法的施展定能事半功倍,你能否告诉我此功乃何人所授?运功的口诀如何?”
“回师公的话,我这内息修炼的方法是一个神秘师父硬逼着我修炼的,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每次问起来他都不说,只说是受人所托要传授这门功法与我。我练了之后感觉有股气息在体内游走很是好玩,等练得日子久了体内便有了一股生生不息的气息,此后每次调息之后都会感到神清气爽,便一直坚持了下来。”仲昭羿老实答道。
“从你的脉象中来看我觉得你这门功法倒是很象传说中草原上一位奇人的独门功法,只是他已多年未曾露面,算来该是百岁高龄,未必还在人世。羿儿,你可记得那位神秘师父长得什么模样?”
“师公,那位师父每次见我都是戴着面具,又是晚上,不过从声音来判断倒不象是上了年纪的人。”
“大哥哥,你的神秘师父总是晚上来教你,难道你爹娘没有发觉吗?”芷儿好奇的插嘴问道。
“没有啊,不知道那师父使了什么法子,每次他总能把我从我爹娘身边偷出来,早上再送回去,我爹娘都没有发觉。”
“原来是这样,除了教你这门调息的心法,他可还教了你其它的武学?”
“没有,师父说虽然这次受人所托要教导于我,只是我爹是大庸人,我便有一半的大庸血统,当年他曾发誓不再和大庸人有任何瓜葛,所以只能传我心法不能传我武学,免得被人耻笑自毁誓言。不过师父说既然是他的弟子,他当为我在各方面打下良好的基础,至于今后的成就只能看我自己的造化了。师父一共在我身边教导了我四年,自从我九岁生日过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仲昭羿想起了那位神秘的师父,虽然对自己严苛,但也犹若儿子般爱护,四年中教导了自己很多知识,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多童年的乐趣。自己不知道他的姓名和来历,不知将来是否还有机会相见。
毕老先生看到仲昭羿神色有些不对,依稀猜到一些他的心思,便道:“羿儿,你若和你这位师父有缘,将来重返大庸国必定能有相见的一日。再者,他既然是受人所托,必定是你娘家的熟人,待你找到你娘说不定能打探道一些他的消息,相见亦不是难事。”
仲昭羿点头称是,心情好了很多。毕老先生趁热打铁,将惊艳枪法的口诀讲述了一遍,先让仲昭羿熟记在心,然后逐句进行解释。仲昭羿天姿聪明,花了大半个时辰便已经牢记在心,剩下的那就需要在日后的实际演练和实战中慢慢领悟了。接下来毕老先生又用一杆投枪将惊艳枪法演练了一遍,惊艳枪法总共十八式,老先生使得很慢。仲昭羿看得心情激荡,这枪法在毕老先生使来和自己使来完全两样。惊艳枪法在毕老先生手中使来似乎平淡无奇,但又让人隐隐感觉有风雷之声,随着枪式的展开,一种若有若无的霸气在房间中弥漫开来,那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有种想夺路而逃的感觉。芷儿受不了那种压力,已经悄悄的退回了里屋。
毕老先生使完最后一式,周围的压力方才消失,仲昭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刚刚过于紧张竟是不知不觉屏息了呼吸。他怔怔的看着毕老先生,没想到这垂垂老者竟有这等气势,得师如此夫复何求,心头狂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能是刚刚的演练带动了内伤,毕老先生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仲昭羿忙叫道:“芷儿,快把爷爷的药拿来。”同时上前接过毕老先生手中示范用的投枪,扶着他坐下。
芷儿快步从里屋跑了出来,让毕老先生将药服下。毕老先生摆了摆手,对仲昭羿道:“羿儿,刚刚我演练的枪法你可看得明白?”
仲昭羿点点头,惊艳枪法中的五式他早就学会,另外的十三式似乎变化也不大,都已经铭记在心。
毕老先生点点头:“你先回房去将这些招式练熟,明天一早过来演练给我看。”
待仲昭羿离去后,毕老先生轻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孩子过于聪明了,只不知能否领悟到这惊艳枪法大智若愚的精髓啊!”
芷儿好奇的问道:“爷爷,你为什么不直接将这个道理告诉大哥哥呢?”
“傻孩子,武学之道,口诀是死的,领悟才是活的。形似易而神似难,说的是学会动作很简单,但要领悟精髓却很难。别人教的终归是别人的,若非自己顿悟,难以活学活用,获得登堂入室的突破啊。过于聪明的人学会很容易,但有时候却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芷儿笑道:“爷爷,你别担心,我对大哥哥有信心!大哥哥一定能领悟惊艳枪法的精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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