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别急.老余我马上就拿出來给大家伙瞧瞧.”说着.那中年大叔便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卷画轴.而后他摊开画轴.只见画轴上写着这样几个字.
谜语:好鸟无心恋故林,吃罢昆虫乘风鸣,八千里路随口到,鹧鸪飞去十里亭,猜四个字.
一时间.底下众人都安静了下來.一个个都在认真思考着其中的答案.有些人想了半天.终究还是低低叹了一声.不愧是老余.每年出的題目都这么难.汐玥抬眸看了一眼画轴上的題目.而后也跟着陷入沉思.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青年男子掏出了一文钱.而后不停回答又不停答错.大约一刻钟后.汐玥勾了勾唇角.心中一片清明.
大约是那个答案了吧.
想着.汐玥便微微一笑.道:“老余.答案是:鸾凤和鸣.”
“老余.答案是:鸾凤和鸣.”
这时候.另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同样的答案.同一时间.出自另外一个男子的口中.汐玥不由得有些诧异的偏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清雅如玉的男子同样一脸惊愕.正看向汐玥的方向.好似他也沒有料到有人会和他步调一致.等到看清了汐玥的面容.那人才轻笑一声.眉眼温柔的弯了弯.
“主子.是宋大人.”胭脂站在汐玥的一旁.随即用仅有她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低声道.
那与汐玥步调一致的男子不是其他人.正是宋温雅.只见他身穿一袭烟青色的广袖长袍.衣襟上一条镶边的纯黑色纹案.手中执着一把折扇.身后跟着身穿白色衣裙.戴着面纱的月娘.还有一身玄色衣袍的清风冷冷立在右侧.
这时候.众人都将目光注视到了汐玥与宋温雅的身上.尤其是老余更是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老余率先打破这僵局.于是眯了眯眼睛笑了起來.道:“两位公子的答案都是正确的.而且回答的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可是……毕竟这花灯只有一只.恐怕二位公子还得再來一局才可以分出胜负.”
这时候.底下的人不由得都摇了摇头.大抵是因为自己沒有希望获得那花灯的缘故.不过有的人也一副观望的态度看向汐玥和宋温雅.心中都暗暗猜测着.这两个公子都生的俊美漂亮.看起來又都是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个小公子.小小年纪.贵气逼人.不知道会不会略胜一筹呢.
“不必了.”宋温雅依旧笑的温柔似水.而后他看着汐玥.扬唇轻声道:“温雅与这位公子熟识.既然尹公子喜欢.温雅也不夺人所好.”
汐玥闻言.精致的眉梢微微扬起.而后她笑着看向宋温雅.也不拒绝.只是神色淡淡道:“多谢宋公子让与在下.”
她的谢意.不只是宋温雅将这灯笼让给她.还有他沒有揭穿她乔装出宫.并且帮她隐瞒.做的那般自然.唤她尹公子.毕竟她是皇后.不同于其他人.在古代身为宫廷妃子本就忌讳出宫.更何况是在大半夜独自出宫.这不只是于礼不合.而且若是被发现还会被削位.如今.她更是朝野上下眼中钉肉中刺.出了名的妖后祸水.若是有心人想要参她一本.也是无可厚非的.
紧接着.汐玥便示意一一去拿了花灯.并且给了老余一文钱的回答问題所用的费用.
等到拿了花灯后.宋温雅已经走到了汐玥面前.只见他对着她微微扬了扬唇.如玉般俊美清雅的容颜满是醉人的微笑.道:“温雅是第一次在烟京度过这乞巧节.不知可否与尹公子同行.”
汐玥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笑道:“无妨.只要宋公子不嫌弃在下也是第一次在这烟京街头度过乞巧节就好.”
说着.汐玥忽然感觉到一道不满的目光.随即她顺着那不满.眸光却是越过了宋温雅.來到了戴着面纱的月娘的脸上.即使她此刻戴着面纱.她也依旧能够看清她眼底的敌意.可她分明记得那次见月娘的时候.月娘并沒有那么深的敌意.不知为何.这样的敌意让她觉得沒來由的不舒服.好似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回过神來.汐玥见宋温雅依旧笑容温柔.毫不在意道:“尹公子唤在下温雅便是.朝堂宫外.不必这样讲究礼数.至于嫌弃一说.怕是只有尹公子嫌弃温雅的份.温雅绝不会嫌弃公子.”
这个宋温雅.当真是……有些让她疏离不起來.这样真诚温柔的笑意.这样尺寸有度的语言.难怪就连朝堂上.许多大臣都十分喜欢他了.任她如何心冷如冰.也沒有道理会讨厌这样的男子……
........偶是......华丽丽的分割线....温雅大人..终于露出头角了..
河边.花灯无数.少男少女羞涩对视.纯真的年华.淡淡的涟漪.就好像暗夜中的明珠那般.光华熠熠.
沒有人看到.河那头的林子边.黑暗中笼罩着四周.两个男子相对而立.波光粼粼的水面折射着光亮.使得那两个人的面容隐隐约约的有些清晰.
只见站在左侧的那个男子一袭雪色冰锦白衣.面容俊美如仙.气质清冷冰寒.犹如神祗临世那般.让人忍不住仰头匍匐.而右侧的那个男子.五官立体俊美.狂傲不羁的容颜上挂着淡淡笑意.
狂傲不羁的俊美男子勾了勾唇角.邪气一笑:“流尘.多年不见啊.”
“我以为你在塞外荒漠不打算回來了.”谪仙似得清冷男子抿了抿薄唇.随即轻声道:“聂祁.”
确实.眼前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刚出宫不久的寂月流尘.另一个便是不久前从荒漠回來的江湖上神机阁行踪飘忽不定的聂祁.圣手聂祁.传言他巧夺天工.一双手能够制造各种机关暗道.他是神机阁最负盛名.也是最年轻的圣手.不过二十几岁就已经超越过去的圣手.几代下來.也只是他能力最强.他本该在七年前就胜任掌门人的职位.可惜他早早就拒绝了神机阁长老的任命.独自闯荡江湖.沒有人知道他的具体行踪.他只是偶尔会回到神机阁.但这偶尔.也有可能是三年五年一个偶尔的回去.
聂祁剑眉微微一扬.随即敛下星眸中的不自然之色.而后才道:“我本來也是打算再过两年再回來的.不过呢.早些年应承过一个人一件事情.前几日收到飞鹰带來的信.才不得已來这烟京城一趟的.”
“昔年我就听你说过.似乎是要娶哪家的姑娘.怎么如今还一个人.”寂月流尘脸色如常.依旧清冷淡漠道:“五年前你帮我打造马车的时候就听你说了.沒想到五年过去再见到你.竟是沒有成功.”
寂月流尘不提打造马车一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聂祁就有些不爽.好歹他也是堂堂的一个圣手.竟然沦落到帮这厮打造马车.要不是当年中了这厮的奸计.他也不会心甘情愿去造什么马车.不过更让他不爽的是.这厮竟然就这样毫无忌讳的在他的伤口上撒盐.难道他失恋了.他作为朋友.不应该安慰安慰他么.果然.他就知道这厮从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聂祁一脸的不爽.寂月流尘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揭了人家的伤疤.于是他抿了抿薄唇.沉吟半晌.才又一脸认真道:“无妨.你还有很多的五年去追逐.或许那姑娘一时感动.就跟你在一起了.”
寂月流尘说完后.发现聂祁的脸变得更黑了.似乎不爽到了极致.难道他说的不对么.微微挑了挑精致的眉梢.寂月流尘一脸清冷.便不再说话.
当然.他是不知道.对于一个男子來说.尤其是聂祁这样骄傲的男子.若是心爱的姑娘因为一时感动才跟他在一起.实际上是一件耻辱的事情.更别提寂月流尘还说了.他有很多的五年去追逐.难道他就非得花那么久的时间追逐么.况且如今.就算他想要追逐.恐怕也沒有机会了.果然.这厮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情商太低不能救.
聂祁哼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自己的事情.反倒是换了个话題.不怀好意道:“我说流尘.你最近倒是跟自个的小皇后打的火热啊.全烟京城都传遍了.我以为你这样注定孤独终老.”
“你管太多了.”寂月流尘淡淡的看了一眼聂祁.随即转头盯着河边一个又一个明黄色灯光的花灯在水中荡漾.依旧清冷着俊颜.
“别怪兄弟沒提醒你.这女人啊.总归是要看得紧紧的.对她好一点.宠着点.别整天这样冷冷淡淡.”聂祁眸光一动.一瞬间却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他邪气的笑了笑.紧接着叹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水啊.你如果温度太低.让她结冰了.可是容易冻着你自己.”
“你想说什么.”寂月流尘奇怪的看向聂祁.随即道:“怎么感觉今日你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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