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艾是个拥有双学位的女人,不至于如此不懂我的用心吧?她非要让我主动说出来那根“烟”是什么,莫非这是一种甜蜜的勾引?——哦,用“调情”更合适。我一手搂住艾艾的肩,使劲往我的怀里紧了紧,说:“艾艾,等晚上上床后,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艾艾乜斜着眼,问:“晚上的故事,能说出烟的位置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边掏手机一边对艾艾说:“能!”电话是阿亮打来的,劈头就问:“干什么呢老蛇?”我看了一眼身边的艾艾,生怕阿亮
跟德刚在一起,又要拉我出去喝酒,便反问:“你跟谁在一块呢?”阿亮说:“我在德刚车上呢,怎么样,要不要一块出来坐坐,去你家接你?”我又看了艾艾一眼,艾艾的眼睛显得有些“空洞”,也许她正在担心我有事被叫走吧。我赶紧编瞎话回答阿亮,语气是半开玩笑的:“我出差了,这会儿正走在石家庄的马路上呢,你上哪接我啊?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向艾艾挤挤眼睛,艾艾满意地一笑。电话里阿亮说:“你在马路边上不假,因为我听到了汽车声。你身边是不是还有别人啊,说话方便不?”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最近阿亮跟媳妇的关系有点紧张,他想步我的后尘也在跟媳妇闹离婚,媳妇要死要活地在闹,曾经割腕过一次,闹离婚的理由有千万种,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阿亮说:“别担心,一切正常了。我和德刚就是想知道你身边有什么人?”我一怔,做贼心虚地问:“怎么个意思?”莫非我跟女人在一起被他俩看见了?我能感觉到脸颊有发烧,发烧主要是因为我说自己在石家庄呢。电话里传来阿亮的笑声,支支吾吾地说:“我的意思是说啊,你现在那个方便不方便……”这时就听电话那边德刚冲阿亮喊——他故意那样大声喊其实就是说给我听呢:“你跟他就别含蓄了!她搂个女人干见不得人的事呢,怎么反倒你害羞上了?”我怕德刚是在诈我,便冲手机里喊,也算投石问路:“德刚,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只听阿亮在向德刚汇报:“老蛇说你胡说八道呢。”又听到德刚“哈哈”坏笑,随即传来他清晰的声音——看来是他把阿亮的手机要过来了,得意洋洋地说:“哥们儿,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放假了,好不容易今天有空,哥儿几个想聚一聚,你参加不参加吧?”我心想他可能真看见我和艾艾在一起了,但我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管他看没看见,先把假话说到底再说,于是我说:“我真的在‘天津’呢,回不去!呵呵……”笑两声的目的是为留有余地,暗示他有可能我在开玩笑。德刚也“呵呵”笑了两声,模仿我,很有“我还不了解你?”的意思。他了解我,我更了解他,此时不能直接认输,认输就不是我们之间的说话方式了,假戏真唱才搞笑,我说:“你知道我现在忙,干吗还捣乱?这会儿我在‘天津’,明天我还要去盘锦,今晚得好好休息,明白?”我边说边向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出他俩在哪里躲藏。艾艾不知道德刚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听我坚持说自己在天津,向我投以赞许的目光。德刚笑道:“哎,你搂着的是杭州的还是北京的啊?”我只回答两个字:“北京。”怕艾艾听出来我们是在谈论她。德刚继续问:“杭州那个叫什么草的不联系了?”我说:“现在哪有时间啊,等我回北京以后再详细跟你说好吗?”德刚遗憾的声音,声音里不乏“威胁”:“呀,这恐怕不行了。你们再继续往前走二百米,就能看见我的车了……你怎么说也得让我们见见新嫂子啊?”我明白了,一定是刚才他和阿亮看见我了,我现在走的这段路不让路边停车,他跑到前边能停车的地方等我了。年轻的时候,我们这几个人不管谁新搞上对象,都要争相恐后地先睹为快,帮着“参谋参谋”,十几年过去了,我现在是二次搞对象,他们几个肯定还想帮我“参谋参谋”。但是,女人都是害羞的,我敢断定艾艾肯定不愿意见他们,除非完全下决心要嫁给我了。我小声问艾艾:“假如我最好的朋友想见见你,你见吗?”艾艾摇头,同时小声埋怨:“讨厌!你跟他们说我了?”我对手机里的德刚说:“你开车注意安全,我现在掉头往回走了。”意思你别等我了,她现在还不可能见你们。
挂断电话,我和艾艾继续往前走,走过了三百米,也没有见到德刚的车,德刚走了。上次芳草来京,赶上德刚叫我出去喝酒;这次艾艾来我家,又赶上德刚叫我出去喝酒;上次我“忍疼割爱”,把芳草一个人扔在宾馆里,出去陪他们喝酒了,这一次我却“重色轻友”了!唉,为什么呢?难道艾艾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超过了草草?不,这不可能。想来想去,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上次我“抛弃”草草去陪朋友,是因为刚刚射完精,心中没有“性趣”了;而这一次是已经射精多时了,“性趣”正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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