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说“遇见美女了”,她便醒悟自己黄色的“黄”说错了,反而骂我道:“流氓!”
我假装判官,反问:“你我谁先‘黄’的?”
她撒娇:“你先黄的,你设圈套,你太坏了!”
我说:“请查看聊天记录,让事实说话。”
她理屈词穷,答道:“是你是你就是你……我睡觉了!”
我说:“宝宝,我拍你睡觉。爱,是你的摇篮……”
我后只回答了一个字,但是这个字音很长:“嗯——”
我感觉很舒服,我也睡觉了。看一眼窗外,天就要亮了。
我睡着以后,梦见的不是我最想见的我后,我梦见的是我的妻子。梦里天已经是晚上了,好像是饭后,妻子对我说:“我累了,你去帮我刷刷碗吧。”她很客气,本来我就喜欢刷碗,于是我把刷碗了。梦里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第二天早上我还想跟妻子亲热,打算起床前放一声“响炮”。妻子不很客气地说:“别闹!昨晚我脱下的裤衩,你快去洗洗!”我没有恋物癖,但我还是快乐地去洗了。顺便,我把地板也给擦了。梦里的时间过得就是快,转眼就又到了晚上。我刚要吻她,她又说:“你去把孩子的尿布洗了吧!”我向四周看看,哪里有孩子啊?梦里的这个时候,我们还没生小孩呢。我疑惑,问:“你把我一辈子要干的家务活都安排好了?包括没影的事!”她说:“我是一家之主,你必须听我的!”我一个大嘴巴呼啸着扇过去,她没躲,结果这个大嘴巴把我自己给扇醒了——天,真的亮了。但是,亮也没亮太久,因为医生还没有来查房。这一夜,我和我后,可能两个人加起来,也没睡够八小时。倒是跟老婆一直纠缠不清。
我相信一点:我这个人只能被老死,决不会被伤害致死。这一点,我很自信——也不知为什么,好像很盲目,盲目地相信自己有使命感,盲目地认为自己是有天命的。这一次被“物体打击”了一下没死,好像便是证明。但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大恶有大保,小恶有小报。背着结发的妻子和另一个女人不分白天黑夜疯狂短信聊天,给我的“报应”是:一觉醒来,我睁开眼,惊讶地看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物体都是成双成对的。
我赶紧去找李大夫,不等她来查房,一路上脚底下磕磕绊绊,犹犹豫豫,因为在我的眼里,路也是“成双成对”的,不知走哪条好。找到了李大夫,我眼前的李大夫也变成了两个,“两个”李大夫同时放下手里的包子,领着我去找眼科的田大夫。站在我面前的眼科田大夫同样被我的眼睛一分为二了,因为我看见有两个田大夫,“她们”刚吃完早点,正在整齐划一地漱口。这家医院建筑很雄伟,但眼科只有一个大夫即眼前的田大夫。荣幸的是,我却享受着全医院仅有的“两个”眼科的大夫为我一个人检查眼睛……
检查结果出来了,田大夫说:“你这是得了复视。”
我问:“复视?”
田大夫很专业地解释:“复视,即两眼所见的物像不能重叠在一起,看任何物体都是双影。”
李大夫焦急地问:“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复视就复视了呢?”
隔行如隔山。我的第一反应是:用眼过度造成的?我这时候的心情非常沮丧,刚从我后那里得到受伤后唯一的异性安慰,却又乐极生悲。但是,事已至此,埋怨自己迷恋短信已经没意思了,多给自己寻找快乐的理由吧。有一失必有一得,任何痛苦的经历都可以总结出有利于未来的经验。记得在一本书上,毛泽东对外国人说:“你知道我是靠什么吃饭的?”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介绍说:“我是靠经验吃饭的。”我当时也总结出一条:看来,直接接吻,“副作用”是可能得上传染病;用短信间接接吻,“副作用”是眼睛得复视的毛病!
田大夫答:“出现复视情况的因原因很复杂,看来你只能回北京抓紧时间治疗了。”
李大夫无限惋惜地望着我,用“两双”眼睛。
我低下头——不低头不行啊,看什么都是双影,头晕。唉,本来我这几天打算出院,现在一看,又出不去了。我闭上了眼睛……
这时我想起了《封神演义》中的两句诗:“丑陋夫人闺中宝,美妙佳人惹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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