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烈居高临下的望着彥麦,看着这个刚刚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巴子的女人,仍旧面无表情。
当彥麦终于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却看到沈焰烈干净的肌肤上几道血红血红的手指头印。
“你……”彥麦结舌的看着沈焰烈的脸颊一侧,想要上前去抚摸一下的,却发现她的手不听使唤似的,似乎被禁锢到了什么地方……与她猜测的没错,她的手着实是被拴上了什么东西,她不可置信的蹬着一双很是不解的眼神望着沈焰烈。
许久,许久沈焰烈都没有开口说话,等他再一次开口时是旁边电话的响起,那如同是催促声,如同是注定着某些事情的发生的电话铃声,让彥麦不禁的蹙起了眉头。
那双盯视了半天的黑眸,此时此刻已经泛起了水光,幽黑的瞳孔里,似乎是想要将他看穿,是想要将他此时的想法看透。
可是……
他一惯的冷清,敛去了刚刚那股子的狂傲,邪魅与不羁的感觉,反而总是如此镇定的他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宁愿他说一些无耻的话,做一些无耻的事情,她都不愿意他如此安静的坐着,就这么的看着她,就仿佛生命已经静止,仅只剩下了这一秒。只剩下了他们仅有的一刻,一刻可以如此对视的时间……
、第二百一十七章曲曲柔肠碎
那双盯视了他半天的黑眸,此时此刻已经泛起了水光,幽黑的瞳孔里,似乎是想要将他看穿,是想要将他此时的想法看透。
在这种时刻,似乎任何的言语都表达不出彼此的感受,那种无可替代的东西和感觉用言语来形容都是苍白无力的。彥麦泪眼朦胧的哽咽着,喉结上下翻动了好几下,泪还是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
沈焰烈心疼的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滴,“等我回来!”
一句等待的话,竟让她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可抑制的争夺出了眼眶。
等,她等了他将近四年,在法国的时候她躲起来一个人生活,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他能够回来她的身旁。没有他在她的身边,她将什么也不是。不论她拥有再多的荣誉,取得怎样的成就,夺得怎样的称号,没有他,她的人生她的感情世界里将是一片的空白……
可是,他就是这样的,看着她泪花淌了满脸,最后却也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毫不再有所留恋的扭头转身走了。
可他越是这样,越是走的利落,越是表明着他心中对她的不舍。但,纵使他心中对她有再多的不能割舍他也要将她放下,他不能让她陪着他冒险。她是他生命中最难以承受之重,他除却要好好的保护着之外,还要让她丰衣足食,过着毫无忧虑的生活。
他默默的告诉自己,等他解决完这次的事情,他一定会好好的陪着她,再也不会离开她的身边太远太久。她给了他太多一生中别人都无法替补的东西,也许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具体有多久沈焰烈也记不清楚了。但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答应过自己也答应过她,无论天涯海角,他都会陪她一起走。
虽然这么的答应过她,可是却不是现在。现在这条路他需要一个人走过……
在沈焰烈走后,彥麦并没有伤心欲绝,她试图去解手铐,但基本是属于徒劳。她伸了伸胳膊,想要拿过电话试着拨通宇文斯黑霸他们在的那个房间电话,可是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可以移动的余地。
她知道她也明白,他之所以用手铐将她锁在床头,终究还是担心她,还是害怕让她跟着他一起冒险,任何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事情他都绝对不会去做!
只是,那么爱他的她,怎么可能明知他有危险却还可以淡定的坐等他的消息?
明知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冒险,可是她却还是要如此。不知道究竟是他太狠心,还是她爱他太深。怎么能忍心一个人去冒险而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安全?她宁愿自己哪怕是受到伤害,至少可以在他的旁边,可以守护着他……
可是,如今,她除去想像,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为他做……这种感觉,搅的人心碎,就好似是她的母亲在戒毒所时的那段日子,她明知她在那里,她却无能为力。
彥麦终于明白,她的母亲不是不爱谁,而是爱谁爱的太深爱的太过义无反顾,以至于飞蛾扑火。
在彥麦的印象里,母亲早出晚归,涂着不知明的香水。她小的时候会经常被她拴在桌子腿上,然后出门。饿的时候她会伸手拿桌子上的她为她准备的东西吃,但在那个不大景气的年代,至少她还可以温饱。
直到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彥麦渐渐的长大,也渐渐的懂事,也终于渐渐的明白……于是,她更加深爱着这个女人,她答应过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她要变强,她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只有这样,她才能给这个女人一个好的生活。
她勇敢,她坚强,有骨气的生存着,只因为陈雪敏曾经对她说过:君君,花开一春,人活一世,长大后要好好的生活,找一个爱你的男人,不再流离不再失所,过一辈子安稳的生活……
那时她还不能够明白陈雪敏的意思,直到陈雪敏在戒毒失败临终的时候,彥麦才终于仔仔细细的看上了她一眼。那个时候陈雪敏紧闭的双眼,已经无能为力再给她多说上一句的话。
最后,警务人员在做最后的鉴定和处理时,发现陈雪敏的脖子上还一直贴身带着条项链,他们将这东西交给了彥麦。彥麦收藏着,直到这次她回来中国参加香港的珠宝会展她才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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