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猛然瞧见我血淋淋的进来,其中一个女孩吓的“啊”的一声短促的惊叫,可能是一个长声,后面的一大半的惊呼被她活生生的捂进了嘴里。
我侧眼看了看他们,三人正好取出了钱,赶紧转身按下门旁的开门钮,我指着柜员机大声的说:“卡,卡。”
还是小伙子反应比较快,回头冲我一笑,从柜员机里取出忘记拿走的银联卡,走时还跟我客气的说:“谢谢!”
也许见我这样的善举不会伤害他们,我从柜员机旁边镜面的反光看到,三人走了出去还在朝着里面张望,但已没有了初时的恐惧。
我很快取出了钱,走出来坐进车里准备找家医院。
干我们这行的人,平常很少生病,身体一个个都跟牛犊子似的壮,但却经常要和医院打交道,不是我去医院看兄弟,就是兄弟们去医院来看我,身上有伤是常有的事情。
我知道有一家医院夜里急诊比较好,而且离这里不太远,我就打算开车去那家医院。
当路过肯德基时,我忽然想到月儿还在里面等我,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月儿刚来的那阵子,我是整天的脑子里都有她的,可如今我居然把她落在了这里,忘记了她还在苦苦的等我。
真的不应该啊!她是一个好女孩,有这样一个小妹妹天天围在身边转,是会感到很幸福的。
我想拿出手机打给她,让她出来我就不进去了。我这样浑身的血进去,不把里面的人全吓跑了才怪。
呵呵呵,想一想电影里遇到这样的场景,人们犹如大难来临般的往外奔逃的镜头就是可笑。
可是,我的手机呢?
我翻遍了口袋也没有找到。我打开车里的灯仔细的搜寻,发现手机掉在了座位下面,是我在躲避那个小子向我射来致命的一枪时,抖落掉在了车里。
我按亮手机,发现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居然月儿给我打了27个未接电话,另外还有几条未读短信。
我顾不得看短信了。我知道小丫头一定在我没有挂断电话的瞬间听见了枪声,说不定现在急得哭成了什么样呢。
我赶紧从已接听电话中调出她的号码,这时手机再次振动,我一看正是月儿打过来的,连忙接了。
电话立即传来月儿的哭声:“森哥,你怎么啦?我怕!”
“没事,别怕!我到了肯德基门口了,你还在吗?”
“我在。刚才你怎么了?我好像听见是枪响了,接着就听不见你的声音了,你没有死吧?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我不干,你不能死啊!”
我鼻子一酸,赶紧说:“小丫头别哭,大哥没事的,你出来吧,我车已到了门口。”
“噢!我出来了。”
我看见月儿正从门口坐着的椅子中站起,手里拎着买的东西出来了。我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她上来,她没有马上上来,站在车前委屈的望着我,眼泪稀里哗啦的奔涌而出。
我赶紧说:“不哭,不哭,快进来。”
月儿哭着钻进了车子,把东西往后座上一扔,泪眼汪汪的说:“森哥,我刚才好怕,我以为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伸出右手想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两声,突然她看到我手上满是血,她惊呼:“森哥,你怎么啦?怎么都是血?你没有死吧?我好怕!”
我被她给逗乐了,我说:“傻丫头,我没事,我死了怎么还能和你说话?”
“噢!”
月儿看见是我的左肩有伤,想帮我按住,但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方便,她就弯下腰硬从两座位之间挤到后座位上,问我:“你还有纸没有?”
一卷纸都被我用光了,我就说:“没事,不用按了,马上就到了医院。”
我发动了车子,向着医院开去。
月儿突然想起,说:“对了,我包里有。”她迅速打开手提包,撕开一个袋子拿出纸帮我紧紧的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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