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说明:
两个人的内心独白,两条线的交织往复,女人的心声还是男人的独白?
a线-许悦
b线-潘融
引子
许悦:“不管受再大的伤害我都相信爱情与幸福的存在,只是变得越来越小心罢了。”
潘融:“幸福,呵呵,幸就是等待着土里面的¥(人民币)生根发芽;福就是一家人有田种,一切都与钱有关。”
许悦:“人生,总是期待着下一秒的不期而遇。”
潘融:“我希望今天为公司盈利了500万。”
许悦:“他看我的那种眼神是不是意味着他喜欢我?”
潘融:“现在的女人,只是和拜金有关。”
许悦:“我将我的故事唱给你听。”
潘融:“人生故事,说说罢了……”
上篇
六十亿人口,六十亿个世界,一个地球,努力的让两两世界交织融合……
第一章心凉凉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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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车窗,本以为夜晚的来临应该已经带走一丝热意,窗外的风会让我觉得舒服一些,但是晚风却带着浓浓的湿意,空气里包含着落也落不下来的水蒸气,憋得人直发慌。北京的夏日,热,却总是热得不够透彻。疲惫的转动着已经被我孤单的拧巴过千万次的钥匙,重重的推开门,屋里面暗暗的,只有隐隐从窗帘外透进来的路灯的光线,借着浅浅的灯光,换下了让人抓狂的高跟鞋,把皮包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打开可以让人冷静一些的空调,便沉沉的躺在了床上。
曾经的亚洲金融危机在我的印象中只是一个历史,没想到现在的全球金融风暴却真真正正的影响到了我的生活。美国的房产泡沫好像就在一夜间破灭,每天在我负责的版块,都不断的出现着各种各样对美国次贷危机的分析、专家阐述的全球金融危机对中国房市的影响、国内出现的各类新的房贷政策等等,从工作层面来说,真的不乏新闻,房地产不管是好是坏,在全国各个城市对房地产的刚性需求还是比较旺盛的时候,任何一点可能触动房地产灵敏触角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全中国人民的关注,也让我的工作业绩逐渐被领导关注。
我们部门原来只有一个小记者和一个小编辑,现在也硬生生的从别的部门多调了两个人过来,即使这样,每天还是五个人一起加班加点的忙到很晚,一切只为了在危机中寻找最新的热点,为自己捧稳手头的饭碗多增加几分力量。
可是,潘融一家却成了这场危机的受害者,老实说他们家的经营作风一向还是挺人道的,老天真不应该这么报复他们。但,也许,作为一个商人,尤其是一个房地产商,仁义道德相反就会成为一种弱点,彻底的将他们打败了。那天,当我审阅他们家因资金链断裂而被迫宣布倒闭时的新闻时,真希望发生的都只是一场闹剧。公司倒闭,家里的房产也被银行作为抵押物而扣押。我不断的拨着潘融的手机号,可是始终没人接听,于是我偷偷跑出了公司,风驰电掣的赶到他们公司楼下,好不容易穿过一堆记者、围观人群,希望从里面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但是却只是一场空。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发送一条短消息:“潘融,别忘了还有我在!”
我带着满头大汗回到车里,回到了公司,发稿了,但是一个家族就这样作为一条新闻结束了自己的辉煌史,任何事物的终结或许都会带着一份无可奈何的凄凉。下午,接到领导电话,做一个关于盘古房地产公司破产的深度报道。
哎,口渴,走到小吧台前倒了杯水,昏暗的空间里,还是能隐隐看到那个特意为他买的苏格兰手工制作的咖啡杯,他最爱喝我亲手调制的蓝山咖啡。
喜欢喝蓝山的男人往往对感情都是极度专一的,因为他们喝蓝山的时候,从来不放糖也不加奶,呷一口,当浓郁的液体在口中酝酿沉淀,甜酸苦香充斥味蕾的每一个角落;当液体沿着喉咙、食道慢慢滑进胃里,蓝山的本味就越发淋漓尽致的遗留在口中、心里,如同黑夜里的一抹曙光,强烈却也温柔的刺激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每条神经……
那时,周末的傍晚,坐在这个洒满春天阳光的吧台前,浸溢在咖啡豆弥散的浓浓香气中,我们相对而坐,我说:“最初喜欢蓝山,浅浅的一个名字便能幻化成无数种美妙的场景在脑中浮现……蓝蓝的山,忧郁的颜色,初感淡淡的忧郁与清幽之后更让人觉得沉静安谧”他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就像围绕蓝山的纯净的加勒比海湾――给了蓝山光芒的海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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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金融风暴就这么来了。一夜之间,公司没了、别墅没了、跑车没了,只剩下爸爸妈妈、我以及仅能维持一阵的现金。在此之前我一直都觉得爸爸还宝刀未老,但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生生的让爸爸这个硬汉倒下了。
我和妈妈连夜将他送进了医院,一阵艰苦的抢救之后,爸爸的状态稳定了。夜深了,妈妈伏在爸爸的床边沉沉的睡去。我办完手续,坐在床尾,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苍老的身影――在煞白的墙壁映衬下显得尤为凄楚。从小到大我从未害怕过,此时我却分明恐惧起来:关于得失、甚至关于生死。在我的成长历程中,父母和老师都未让我做好准备来迎接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但是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我除了面对别无他法。
明天将由我代替父亲处理所有破产清算的程序,并面对来自各方的媒体,我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是否有勇气,去抬着头面对另一个世界――一个与“盘古”再也无关的世界。自从爸爸亲手创立盘古,至今已经十几个年头,本来还一直怀揣着将盘古发扬光大的理想,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
夜,已经深了,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床边的仪器在滴滴的继续工作着,然而这代表着平稳的声音,在我耳中犹如不断敲响的丧钟一般,让我无心去睡觉,反复的看着表……
“您……您好,我是潘融。那,那个……我是替我父亲来完成破产清算的”我以为已经鼓足了勇气,但是在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才发现无论在心里模拟多少次都是徒劳的,自己还是被恐惧所战胜了。等到办理完所有程序,看着眼前拥挤不堪的媒体记者,我选择了逃跑。其实即使不逃跑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告诉所有媒体,这次变故完全是因为我家的世交-苏家背信弃义,国家彻查银行不良贷款的时候倒打一耙,说我们的地产是左手倒右手到银行骗贷?还是表示这次完全是因为我家的公司资金流动出现问题,导致资不抵债?最终也不过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与笑料罢了。
突然,我的手机振了起来,自我家破产的消息传到各个角落以来,我再也没接到过任何过去那些所谓“朋友”的人的电话,然而这次却是个熟悉的号码,是她。可是此时的我却没有任何心思想要去接,我已经不再是她曾经采访过的地产大亨之子,我变成了一个穷光蛋,我甚至会变成不知道第二天饭在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流浪汉;那些酒肉朋友如何笑我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在她面前丢脸……直到手机显示十几个未接来电时,振动才停止住。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而等我回到父亲的病房中,手机又振了一下,这次只是一条短信:“潘融,别忘了还有我在!”。随后,我关上了手机,为了不打扰正在休息的父亲和母亲,也为了让自己可以暂时的逃避现实。
iwokewithfear我被恐惧唤醒
butnoonewouldlisten但是没人听见
causenooneelsecared因为没有人在乎
expectyou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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