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值得,无非是一个mm罢了,我泡秋瓷妍可没这么费劲。”
江放再次摇了摇头:“秋瓷妍是秋瓷妍,孙含菲是孙含菲,我若泡秋瓷妍,也不用这么费劲。”
荆锋再次顿了顿:“说的也是,不过江哥啊,为什么你总喜欢挑战难度比较大的mm呢?”
“难度越大,才越能显示我的能耐呗,再说了,那孙含菲还不是你介绍给我认识的?”
荆锋无从辩驳:“说的也是,不过江哥啊,为什么――,算了,没什么。”
江放淡淡笑了笑:“你小子喜欢听王菲的歌,有一首《执迷不悔》知道不?”
“这一次我执着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别说我应该放弃应该睁开眼,我用我的心去看去感觉,你并不是我又怎么能了解,就算是执迷就让我执迷不悔。”
“我不是你们想的如此完美,我承认有时也会分不清真伪,并非我不愿意走出迷堆,只是这一次这次是自己而不是谁。要我用谁的心去体会,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围,就算痛苦就算是泪,也是属于我的伤悲。我还能用谁的心去体会,真真切切地感受周围,就算疲倦就算是累,只能执迷而不悔。”
《执迷不悔》这首歌荆锋不知道听过多少遍,眼下听江放提及,立刻一字不漏的唱了出来。
江放竖起大拇指:“嗯,唱的不错,唱懂了吗?”
“不过是一首歌罢了,那歌词歌曲无非是词作者和曲作者的游戏,何必要去弄懂是什么意思。”
对于荆锋的回答,江放无从辩驳,却还是镇定自若的道:“话虽如此,可是游戏也有游戏的道理,如同我们少年时代流浪时玩的那些游戏,总能从中体会出什么生存的法则来。荆锋啊,人活着,偶尔执迷不悔一下是很刺激也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好比几年前你的那个钱欣曼?”荆锋问道。
江放顿时忍不住沉默半晌:“或许是吧,有些游戏唯有玩到一定境界才会更有意思。”
“那好,你去兼职吧,改明个我也找些兼职干干”,荆锋总算被江放说服了,继而情不自禁理所当然的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自己同秋瓷妍的关系,“秋瓷妍现在一个月能挣七八千,我他妈的才一千多,一个大男人还没自己的女人挣得多,实在是窝囊的很。”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不管是不是为了女人,都是个好东西。”江放用了一句很平庸的话作为总结。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江放而言可谓是人生的一个飞跃。
这么说未免显得有些虚伪和夸张,事实上,在江放看来,接下来的一个月,确实让自己体会到很多从前没有体会的新鲜玩意,主要是针对现实生活和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法则。江放知道,哪怕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到社会上流浪,对于这个社会,不了解的地方还是处处存在。
毕竟社会时时刻刻都在发生改变,而江放中间还在学校里蜗居了好几年。
每天早上五点半,江放就在闹钟满腹牢骚的嘶鸣声中睁开眼睛,成为整个寝室内第一个苏醒并起床洗漱的人,然后六点钟准时与梁晖汇合,六点到八点间的两个小时,在合肥市各条大街小巷发着各类稀奇古怪的广告传单,然后到了九点,快速折回“黄金沙滩”做服务生。
到了晚上八点,又准时与金重汇合,在“纵歌舞限”做保安。
江放只觉得每次自己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面对着周围各色各样川流不息的人群,自己多半如同一个无根的游魂,漂泊于一种无根的状态当中。尽管这个游魂的日子被工作拥堵的满满堂堂,江放却总能够察觉到某些非常空洞的缝隙,继而从那些缝隙中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空虚。
空虚?或许是吧,整天游手好闲的人会感到空虚。
整天忙忙碌碌的人,也有感到空虚的时候,而且一旦空虚,那空虚往往会变得非常可怕。
而江放的空虚,归根结底还是源自于江放对自由的渴望。
三份工作,三份压力,三种责任,外加一份内心的奢求,肯定会从各个角度剥夺了江放的自由。
事实上,有根的树木是不自由的,关于此点,江放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能够理解,问题是,无根的游魂也是不自由的,关于此点,江放也已经知道并深入的理解了。游魂的漂泊很少能够自主,江放厌恶无根的游魂,但并不意味着一定要给自己安插上什么固定的根须。
江放真正希望的是,什么时候自己能够在不被生活所困扰的同时,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无根的人。
无根的人,换个角度考虑,便是拥有自由的人,而非游魂。
哪怕他还兼职着妖孽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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