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

楚爱看大家都满意地笑起来，于是努力压制内心的不平，说：“如果大家没有疑问了，可以直接去前台办理业务登记，预付缴款。”

“不急。”莫纳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家既然来了，就一起乐乐吧。这边酒水算我的。”

楚爱面红耳赤：这算什么？拉皮条？正事说完了，不交钱走人万一黄了怎么办？再说，一窝男人，就两女人掺和里面，给人看到还以为是两小姐呢。

楚爱坐立不安，莫纳却坦然地打开音响，包厢里热闹起来，跟过年似的。

暴发户抓过莫纳的手要唱情歌。他开放过了头，频频引起于教授和学问人不满。

出家人眼睛不时朝莫纳瞄，双手依旧恭敬地放在两膝，脚尖却不时挨近莫纳裸露的小腿，乍一看多好的一小孩啊。楚爱在暗处鄙夷地，心里保不准已经恨死了佛家七大戒条了吧？！

莫纳轻娉浅笑，不挣脱，也不任由他胡来，两手还要忙着推开暴发户。刚推开，暴发户手又抓过来，二人跟打太极似的。

律师实在看不下去，端过一杯饮料穿过楚爱要递给莫纳，想分散暴发户的注意力，一脚下去，差点没踩得楚爱脚骨尽碎，整个一级残废。

唉，这群男人好不容易送走了他们，楚爱关上门坐到莫纳身边：“怎么会有不同的价位呢？你一下子就让出了20%，那我们岂不是白干了？”

莫纳哼：“白干？我们是要业绩的，没业绩就得滚蛋。”

“可是公司不是说……”

“说什么？只有客户和自己知道的事情，公司也查不到。”莫纳点了支烟，冷淡地说：“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莫纳还真爱打哑谜。

“没什么。”莫纳舒服地躺下，刚刚和那群人周旋实在是累得够呛。

“你刚刚为什么还要留下他们一起消遣？”楚爱嘟嘴：“事说完了，走人不就得了？”

“你以为他们真是来办卡的？”楚爱报胸，揉揉已经被抓青的手腕：“你太天真了吧？我把他们集中到一起，这样就算是居心不良，也不敢太过放肆，再说，事说完，一点便宜没占到就让人家掏钱，要你你乐意？”

楚爱叹气：“我，我真没考虑那么多。”

“你没考虑到的事情还多着呢。”莫纳闭上眼睛，也顾不上桌上有没物什，把脚往上一翘。裙摆耷地，春光尽露。

推门进来打扫的服务生瞧个正着，红着脸赶忙关门出去。

楚爱朝睡着的人看：两腮红晕还在，眉头却紧紧皱着，仿佛一直承担着什么似的。回想刚刚，她极尽巧言周旋的时候，她还真像是一个风尘女子。一蜕下武装，又成初生的小鹿，让人又忍不住想去保护。

楚爱从来不八卦，但是这会她是真的好奇她和穆怀生之间发生过什么了。

莫纳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会，第二波人也来了。楚爱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像农村摆酒席。相同的话不断的重复，相同的歌不断的听，笑到僵硬的嘴脸，连自己都不忍心去看。

这样一比，坐在办公室里打电话真是一件好差事。

“怎么样？”莫纳拖着疲倦的身体挨到楚爱身侧：“都见完了吧？”

“嗯，还有一个没来。”楚爱清点名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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