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嗯……说个话怎么这样不庄重……”
“我就是要跟你说不庄重的话,干不庄重的事,让你也跟我一起不庄重,你有意见?哼,有也晚了……”
宋衍河的甜美可口与情至深处时的婉转动听每每都让聂青岳着迷沦陷,不受控制地啃噬他的每一寸肌肤,变换不同的体位将他占有。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笼罩着休息室内的旖旎风光一片,二人结束这场抵死缠绵已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宋衍河无力地趴在床上闭着眼,口中如呓语般念叨着,“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言必信,行必果,言出必行是为君子。唉,月白风清,如此良夜,说好了一起出去玩,怎么这样就过了,不好,不好。”
“不好?”聂青岳一翻身双手撑在宋衍河脑袋两边,“不好你还刚才还缠着我不放?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没教训你?”
宋衍河哼哼两声,委屈道,“原本可是你说要出去的,这下好了。”
“你想出去吗?”聂青岳看了看表,“十点多,还不晚,走。”
宋衍河哀嚎一声,“什么?已经十点多了!”他们可是从还没下班的时候就进了房,一转眼竟已是小半天过去了。
“我叫人做了吃的送上来,餐车就在门口,你去洗澡换衣服,吃过饭我们出去。”
“你不累啊?今天……就不出去了吧,不知为何,我心里隐约觉得今天不该出去。”宋衍河看着聂青岳利落翻身下床去柜子里拿衣服的身影,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叹了口气强调道,“真的不能去了。”
聂青岳隔着薄被一拍他的屁股,“还什么隐约觉得不能出去?你是不是出门前还要先算一卦啊?你起不起,不起我抱着你出去了。”
初夏的晚风微凉,吹得人神清气爽,聂青岳找了件双排扣的长款风衣给宋衍河披在拼色衬衣外,自己拿了白T恤和夹克穿上。
宋衍河眨着眼看了看聂青岳,欣赏道,“你这么穿,看起来比平时小了足足十岁。”
聂青岳轻哼一声,整着夹克的袖口道,“你出门戴个口罩。”
“为何?”
“没有为什么。”聂青岳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叫你戴你就戴着。”
宋衍河果然戴着个口罩出了门,刘海差一点遮到眉毛,只露出一双好似会说话的桃花眼。两人漫步在繁华的街区,宋衍河指了指一面墙上的广告,“我们去看那个电影吧。”
即使是聂氏集团投资的电影,聂青岳也很少有兴趣亲自去看的,这次却一口答应下来,“好,这边走。”
聂青岳四下看了看,虽然十一点多了,路上行人还是不少。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着宋衍河的手穿过了马路,正考虑放不放开时,在转角处碰到了两个人。
一个大男孩抱着一桶零食边吃边走,和身边的男子说着些什么,一不小心被路沿上的隔离带绊了一下,身子朝聂青岳歪了过去。
宋衍河当即抽出聂青岳握着的那只手,一手接住那个大男孩的零食桶,将洒到空中的炸鸡一一接了回去,另一只手揽住了那男孩的腰,风衣的衣摆随着他转身的动作一扬,两人身形稳稳立住。
“谢谢啊。”那男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光顾着吃东西了,没看路……你,喂!……怎么是你!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男孩一把推开宋衍河的手,跑到男子身后。
方才的惊鸿一瞥,让陈暮把原本打算道谢的词都忘了,待看清戴着口罩的人,惊奇道,“宋先生?”随即又心疼地蹙了蹙眉,“你……怎么这么瘦了?”
“啊?”宋衍河递过去炸鸡桶,整了整衣领道,“哦,大概是这衣服衬得人瘦吧,这么巧,居然在这儿遇见你们。”
“嗯,我刚忙完,正好林琅说要吃宵夜。宋先生,你真的瘦了,怎么还戴着口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陈暮深深瞥了一眼聂青岳,微微皱了皱眉,“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去我家医院做下检查,离这里不远。”
“你才有病呢!用不用我给你找人治治?”聂青岳毫不客气地提高声调,又狠狠瞪了陈暮一眼,大大方方上前握住宋衍河的手,“走了,电影要开始了。”
“呵呵,傻逼。”林琅在二人经过时低声嘲讽了一句。
“你他妈是不是想找事?”聂青岳停下脚步。
林琅作惊诧状,“哟,我指名道姓了吗,怎么还有人找骂呢?我骂的是谁,谁心里清楚,自己干了傻逼事儿还怕人说吗?”说着看了宋衍河一眼,“看我干嘛?我可没伤天害理,你不能封我了!”
宋衍河微笑着握紧聂青岳的手,“走吧,电影不是快开始了吗。林琅一个小孩子,跟他计较什么?”
“谁小孩子啊,老子一千岁了!”
午夜的街头繁华依旧,光怪陆离的灯光洒满脚下的街道。陈暮还站在那个街口,直至二人牵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俊逸的面容上写满了担忧。
“喂,你自己愿意站在这里吸尾气,别带着我啊。”林琅嫌弃地看了看陈暮,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走不走啊。”
隔了一会儿,陈暮开口问道,“林琅,你以前说的事,还算不算数?”
“哪个?哦,那个啊,算吧。”林琅挠了挠头。
其实宋衍河现在看起来并不打算如何与他作对,他也不想干缺德事儿的,但是陈暮对他真的挺好。
上次他被宋衍河封进罐子里的时候,陈暮不放心,就把他连着罐子带回了陈府,吩咐佣人准备一间客房。佣人安排完了之后问客人什么时候到,陈暮想了想,亲自捧着罐子把他放到了床上,还给它的罐子盖了半边被子。这个举动对林琅来说本来根本是毫无用处的,罐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更不用盖什么被子,但是看着陈暮那细心的样子,林琅还是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傻逼”两个字咽了回去。
七日之后,宋衍河下的禁制解除,他从罐子里被放出来第一眼就见到等在一旁的陈暮。陈暮像模像样地找了家酒店给他开席接风,又是跨火盆又是烧柚子叶的,只有他们两人吃饭,却点了一大桌山珍海味,其中不乏各式各样烹饪得鲜美可口的肥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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