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又回到了那座破旧的四合院,待我抓来两只山鸡,生好篝火,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谭贞贞道感慨道;“在家呆一年,不如在外走一天,这才出来几日,人就大变样了,要是师傅见着我,肯定认不出我来了,”是啊!我暗想,要是师傅看见你现在这样,不知道会有多开心,我真想告诉谭贞贞,你是师傅的亲生女儿,可先前答应了师傅,人无信则不立,只好闷在心里,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
谭贞贞见我不开心,也不多问,靠在我身上道;“伍大哥,芸琳公主好像对你也是情有独钟哦!”
我尴尬一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谭贞贞却取笑道;“我家的伍大哥怎么就这么得人所爱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我家勒,我家?是谁家呀?”说的谭贞贞一阵不依。
谭贞贞软着身子,倒进我怀里,拉住我的手往她胸口压去,意乱情迷的道;“伍大哥,我们...”谭贞贞比其她众女要大胆的许多,从当初她追着季步追婚就可以看的出她比众女要豪放。
我见她娇艳欲滴,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不禁食指大动,再者,如今我身康体复,谭贞贞又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心中已无顾忌,这时,在她的挑逗下,双手不自觉的顺着她的手轻轻捻着谭贞贞胸前玉兔上那棵紫葡萄,空出一手慢慢摸索着朝芳草之地行去。
谭贞贞喘着粗气下意识的挺起丰胸,慢慢打开颤抖的双眼,呢喃道;“伍大哥,”
谭贞贞急喘的粗气喷在我脸上,顿时一股女人特有的处子香味直钻脑迹,我已是欲火焚身,胡乱的说了声;“在此地要了你,真是委屈你了”,便迫不及待的脱去谭贞贞身上衣物,埋头高耸的山峰中,犹如婴儿吸奶般贪婪地吃着。将兵已到玉门关,众志成城把谷开。桃花潭内翻千浪,金箍一出些平安。一夜春色自不再表。
次日,我与谭贞贞晨起又是一番春色,二人吵吵闹闹快至中午这才启程前往平京,我与谭贞贞步行至那日经过的小镇,在镇上歇了一晚,第二日我又买了两匹马,二人这才快马朝平京方向赶去,一路无话,等我来到平京城时,与英布等人分别了已有十二天的时间了。
平京城门外,我见城墙上贴有,只许进城不许出城的告示,而城下检查进城的秦兵对进出城的平民比以往严格了许多,心中顿感平京城出事了,这时我见到了一幕熟悉的身影,可脑中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此人,不由问身边的谭贞贞道;“你看前边那人,你认识吗?”说着往那人指去。
谭贞贞道;“那人好眼熟啊!我也记不起来了,”说着问道;“伍大哥,我们附在马上的兵器是不是要收起来。”谭贞贞还没有出过远门,所以至带她出来后,万事都喜欢问我。
我暗示一声,不用了,等会跟着我就行,听她提起马,脑中一闪,心中已想起,对面三人为伍中的那名络腮大汉,正是那日在溪边偷我黄骠马的偷马贼,当下心中紧记住他的相貌,等会进城了在跟你算账,这时,前方吆喝连连,那三人已先我一步进了城。
“伍大哥,他是...”谭贞贞叫道,这丫头虽跟我发生了关系,却总喜欢唤我为伍大哥。我向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显然谭贞贞也想起那人是谁。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塞给守城秦兵伍长一串铜钱后,那名秦兵伍长对我大开绿灯,看着谭贞贞暗暗咋舌,二人沿着甬道走进平京城内,我见平京城虽然比杭州城气派了许多,但空气中却多了份沉闷之气,街上往来的商客也不是很多,刚刚进城的那名偷马贼却不见了踪影,我只好先去英府,我沿着当初楚人美指引的路线,找到了在平京城西郊的英府,我站在英府门前,这里是楚人美叔父的大宅,比起楚人美在长安的楚府却要大上许多。
我上前敲门扣环,里面有人应了一声,随着大门打开,开门的正是多日不见的霸刀,看见是他,我心中已想到二人那日出寻找我未成,又折返回英府等我。
霸刀顿时一笑,把我与谭贞贞迎进府内,这才向我叩首道;“我与剑心二人,未能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请主公责罚。”
我扶起霸刀道;“怨不得你。”这事本就是自己思虑不周,这时,迎面走来了英舞,多日不见的她,还似以前那般美丽。
英舞惊喜的叫道;“小伍哥,你来的正好,”她这一喊,惊动了府内之人,张良当先而出,我见着是他,不再与英舞叙旧。
张良笑道;“看见主公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良高兴的紧呐!”张良见我皱着眉头,顿宽我心道;“近日英府虽时有事情发生,但还未出过大事,唯有前日之事本来较为棘手,可主公今日来的正是时候,主公这一来刚好解了此危。”
我按住心头急于想知道的韩乔儿艾文庆之事,问道;“哦,先生何以此说。”
张良娓娓道;“那日良与众人赶到英府时,正碰上艾文庆那厮逃脱英府控制,良深知艾文庆必定会率人来攻,遂在英府做了一番安排,果然,第二日,艾文庆便亲自带领数十江湖好手与两百秦兵打着消灭乱党的旗帜杀上门来,好在英氏一族在平京扎根已久,顽抗下杀退艾文庆等人。”我见张良一语带过双方交战之事,心里却猜到那日一战必定惨烈无比。
张良接着道;“良见平京不可久呆,遂建议群雄逃出城外,好在英家主事之人英无烈也是个博智之辈,当机立断,当日便带领众人向城外撤去,可当众人杀向城门口时,却发现城门紧闭,显然平京城中主事官已下令封城,”张良露出痛苦之色道;“那夜激战,真的好不凄惨,若不是由城外潜伏在内的江湖好手支援,或许,主公已见不到我等众人了,那夜之战,我们虽胜尤败,虽然杀退了两千守城秦兵,但我等亦没有逃出城去。”
英舞插口道;“张夫人就是在那夜身首异处。”说完已红了双眼,英舞沉声道;“小伍哥,你要为她报仇啊!”
我身子一怔,对张良道;“如此就苦了先生了。”说着也不知如何安慰他。
还是张良嚷道;“主公请勿伤心,大丈夫身逢乱世,当凭手中九尺长枪建功立业,横扫沙场,转战八荒,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显万世之名。也只有这样方能对得起已故亲人。”
这时,在英府中的众人些陆续走进正厅,英布道;“张先生所言非虚,男儿身处乱世,当建功立业,如今秦氏天下昏庸无能,奸臣赵高大权在手,欺压百姓,弄得民不聊生,我等应该该揭竿而起,创不世之功业。”英布原本便是一名智勇兼备的大将,史书上说他凭累累战功升至九江王,可见他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英布继续道;“前些日子的相处,心中已暗暗明了,伍兄不仅相貌不凡,对天下形式更是了如指掌,日后必是大材,在下决定追随伍兄,马前鞍后,绝无怨言。”我没成想到,英布会是此刻向我投靠,心中暗想原来你之前在我面前不显山不露水,是因为你在暗中观察我。
英布跪地恳求道;“请主公收留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心下狂喜,如此不可多得的良将,我又怎么会拒绝,我见站在楚人美边上的那名身材矮小,眼露精光的汉子对我微笑的点点头,看样子他应该就是英氏一族的主事之人英无烈。
当下,我扶起英布,笑道;“既如此,那就委屈英布兄弟屈居我这座小庙了。”心中虽然不解英布为何突然向我投靠,但隐约中明白这应该是张良之功。
季步见我收下英布,也跪地道;“我虽没有两位兄长的大才,但也愿为主公解尤,”我心中更是大喜,季步虽没有英布之才,但在沙场上却比英布更加勇猛,是一员雄霸一方的猛将,暗念,季步虽然是由谭宗介绍给我,但他一直没有向我表明,没想到季步今日也向我下誓表效。
我立誓叫道;“眼下我无根无据,无兵无卒,承蒙众位兄弟不才,在此时向我表效,我定当不负尔等所托。”府内众人见我收下两员大将,一扫先前苦闷之事,皆大笑起来。
张良道;“自从那夜一战后,我方便退守英府,时至今日并无大股秦兵前来侵扰,但时有小股秦兵上门叫战,我吩咐府内众人不可前去应战,可前日吴臣兄弟不听劝阻,私自与会秦兵,被秦军大败而回,现在正躺在英府疗伤,”说着眉头一紧道;“可惜伤重难治啊!”原来众人说我来的正是时候,指的是要我治病。
英布解释道;“吴臣乃我内弟,”我心中一惊,原来是被刘邦封为第二代长沙王的吴臣,看来英府真是能人倍出啊!史书上记载着英布是被吴臣给害死的,只不知应自己的到来是否会打乱这些。
张良对我道;“现今我等有主公领袖,不再是一盘散沙,如何迎敌就得听主公吩咐了。”
我见张良万事推我为首,心中明其良苦用心。
我道;“秦军把我等困在此地显然是在调兵遣将,待他们集齐兵马定会来个瓮中捉鳖。”
张良道;“不错,英无烈大哥观出局势危险,前些日子已向平京群豪,广发英雄帖一同抗秦,近几日不断有与会各路人马乔装进城,到今日已差不多集齐。”
我一笑道;“哦,不知道眼下我方有多少兵力。”心中早已明白已张良之智,不会坐以待毙。
英无烈道;“承蒙道上兄弟抬爱,一听说老夫要揭竿而起,都献马效义,短短数日已有四千人马前来相会,再结合府上众人,差不多达到五千人数。这还得多谢秦军的昭示,只许进城不得出城。”英无烈的话说的我心中暗喜,就算是之后的项羽起义时也只有八千江东子弟兵,而我刚成事便有五千群豪相助,虽然这些人没有受过严格军训,但其中大多都是江湖草莽之辈,论勇猛丝毫不比秦军差。
我接着英无烈的话道;“这也未必,我看秦军是想让我们齐聚,然后再一网打尽。”心中暗叹,这祸到是自己给英氏一族惹来的,歉疚道;“英家众位,造成今日之错,原本在我,现在却要各位来承担,子城心中愧疚之极啊!”
英无烈嚷道;“这些年来,我英氏一族饱受秦军欺压,早就想他娘的揭竿而起,现在到不如说是一个契机。”
我见英无烈说话甚是豪爽,附声应道;“好,就让我们把平京城闹的个天翻地覆。”众人不由嚷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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