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继续走,走出城市进人郊区、又入乡村。又从乡村进入郊区,又从郊区进入城市。这时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走了六七天了,走过了两个小城市。
这天他实在走不动了,走路已经一瘸一拐。心想,差不多了,我该找车站去坐火车了?
此时,他觉得脚火辣辣的,疼得厉害。只好停了下来,坐在路边歇息一会,他把鞋子脱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那双棉鞋鞋底已经透亮了,两脚肿的像两个馒头。
他不能再走了,好在这是一个城边小镇来来往往的人挺多,才子坐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全身在放松后自觉的乏力,看着一台台汽车从身边驶过,现在他多么想有一辆车会停下来,把他带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眼见着黑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困意顿时袭来,冥冥中他觉得有一辆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来问:“小孩,需要帮忙吗?来上车吧!”
才子起身快速上了这车,车子一路的狂奔,正向着东北老家的方向行驶着,他借着街道的灯光,仔细的看看司机的脸。他吓了一跳,开车的像似广州火车站的那个乞丐头,仔细一看竟然就是他,他满脸得意。
他想跳车却发现脚被捆着,捆得他两脚冰凉发木,很痛。他想去开车门,可是车门怎么也开不开。
那乞丐头看着他露出了狰狞的大笑,才子摸摸地面原来还在这地方,脚的疼痛更加厉害,他被吓醒了,他知道这是一个恶梦。
第014章遇到恩人得救治,感激不尽泪满面
遇到恩人,得到救治从梦中醒来,他的心情已经跌入到了谷底,想家的感觉顿生。
才子想,我不能在这了继续呆着,我得找人帮忙,到一个暖和的地方,否者自己会死在这。
他开始喊路人,可是路人熟视无睹,在经过了自己眼前时就像没他这个人似的。没人搭理他、没人注意他。
他费了很大的劲勉强把鞋子穿上。他忍着脚痛想占起来,可是两腿已经不听使唤,他试了几次,还是不行。这时,他的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伤心欲绝。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这个自己不知道地名的地方。
才子喃喃地自语着:“舅舅,你为什么让我到南方来啊!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老丫啊!我这是自作自受吗?”
“公安啊!你为什么抓我?我和老丫也没发生什么事呀?”
“嗨……!说这些干啥,到现在……”
才子东一句西一句的叨咕着,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叨咕累了,他开始哭。
才子正在这哭,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两个人。他们推着两轮的推车,走到近前时,才子看清了是一男一女两个年岁大的人。才子停止了落泪喊:“大伯?……大伯?……”
两人听到了他的声音停住了脚步,闻声向他这边看,之后走近了他。才子说:“大伯,我的脚肿了,能不能帮帮我?”
借着黄昏微弱的光线,两人仔细的打量着他,这时男的问才子:“你这是怎么了,站不起来吗?”
才子听得出这也是粤语,来广州这么长时间,他已经能听懂一点粤语了,才子点点头说:“我的脚肿了,站不起来!”
这时女的问:“你家那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是东北的啊?”
才子善意地点着头说:“我家是东北的。”
那名妇女说:“东北的,你到这么远的地方干什么来了?”
才子说:“到这里打工,这里人都说我瘦没人要。想回家,钱不够就往回走,走到这脚走肿了。”
男的说:“别多说了,扶一下,看他自己能站起来吗?”
两人开始搀扶他起来,才子勉强站了起来,才子试着向前挪动双腿。可是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两人只好把推车推过来,让才子坐上去。一个推一个拽,走了一段路,车子停在了一户农宅的门口。
女的急忙进屋喊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女的吩咐小伙子把才子抱进屋。小伙子力气挺大,抱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事实上,此时,他的体重很轻,他已经是个皮包骨了。
小伙把他抱进屋,放在椅子上,之后看看才子操着生硬地普通话说:“怎地了?”
才子把刚才和那两个年岁大的人说的和他又说了一遍。这时,那两人也进屋,灯光下才子看的很清。屋里的摆设很陈旧,屋里堆放着一些蔬菜,墙角还放着农具。才子知道,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家人,平时老两口应该是卖菜。三间房子中,这屋明显是老两口住,另外一间应该是这年轻人住。
这时,年岁大的男的对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说:“海洪你快看看,这个娃的脚怎么样了。”
这个叫海洪的蹲下身来,费了好大的劲脱掉才子的鞋子,他上下左右看看,之后捏捏才子的脚,他说:“爹,这个娃的脚是肿了,肿的很厉害。”
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从另一间屋里出来。到了这间屋子,她和老年妇女一起过来看看才子的脚,老年妇女说:“孩子他爹,快烧点热水,让这娃烫烫脚吧,这脚像似水肿没大问题。”
老年男子顺从的出了屋,十几分钟,水烧好了端来。放在才子的脚下,试试水温,让才子把脚放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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