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米的距离,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放在那位姑娘的身上也觉得害怕。
“老丫”猛然间停步,警觉地回头看一眼才子。
“你……跟着我干什么?”女人的带着惊厥的喊声也让才子吓了一跳。
才子不知所以然,也停在那不动了,呆呆地看看这蒙在蓝色纱巾里那张朦胧的脸。
姑娘见才子发呆的眼神,突然间转头向前跑去。
才子愕然!木头人一般停在那里。没一会带着蓝色纱巾的“老丫”没了身影。
才子揉揉眼睛,嗨……叹口气。自语:“她不是我的老丫,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啊!”
随后转身木然回走,在经过诺尔那家最大的商店时,才子拐了进去。他的眼睛直盯盯兄弟寻思着柜台里的每件商品。
“同志,你想买点啥?”
服务员的问话,让才子停住寻觅,才子眨眨眼说:“啊!那个,你们这里卖纱巾吗?”
“纱巾,纱巾在这边那。”
才子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排五颜六色的纱巾挂在货架上。
“我要蓝色的。”才子说完,身子也到了这边。
服务员摘下一条蓝色的纱巾递给才子。才子仔细看了一眼自语:“就是这种纱巾。”
随后抬头问:“给我来十条。”
服务员开始找蓝色的纱巾了。
带着十条蓝色的纱巾出了商店,这次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免得给他们再添麻烦,自己偷偷地进了沙沟子。
石碑前,他整理了一下石碑下的浮沙。
望着那段碑文,才子读出声来:
忆老丫张薇薇(小名老丫);生息十六;失息十载;亲朋苦寻至今无果;母思女失神。
初爱才子踏遍诺尔;决一生苦寻,誓不忘怀。
痛哭吾爱、泪如泉涌、难舍初爱;弥补歉疚、立碑永纪。
1994年元月立读完这段碑文,才子自语:“老丫啊,才子哥已经娶了哈顺格日丽做我的妻子了,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才子哥是个健康的男人,才子哥没能闭锁住自己的情感。但是才子哥对妹妹的感情都是如一的,在才子哥心底你是我的最爱,到啥时候我都不会忘了你。才子哥已经下了决心,只要你活着,不管怎么样,遇到什么样的变故,我都要找到你。才子哥已经下定决心,赚很多很多钱,我觉得钱的威力是巨大的,等才子哥有了足够的钱,我要把赤山翻个底朝上。那时我觉得一定会找到你的消息。嗨……!希望你能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不忠,但愿老丫啊!你能听到我的这些心理话……!”
说完,才子眼睛湿湿地,蹲在石碑前抚摸着那石碑。随后拿一条蓝色的纱巾,小心细致地戴在那石碑的头上。
这蓝色的纱巾在微风里摆动着,让这块冰冷的石碑鲜活了。
才子默默地看着,看着,看着。
住在心底那个带着蓝纱的朦胧的脸,闪动着大眼突然间飘出心底,萦绕在石碑左右。
慢慢地,那朦胧的脸似乎融入了那石碑和石碑融为了一体。
那大眼带着悲凉,那大眼带着泪痕,她在凝望着自己。
才子闭上眼晴,摇摇头,头慢慢地垂下。
他自己知道,眼前的一切是幻觉,缓了好一会。才子起身,摸摸眼泪,把另外9条蓝纱,一条一条地挂在石碑后面的大杨树的树丫上。
才子后一次回到碑前,默默地自语:“老丫,才子哥走了。才子哥还会来看你的!”
嗨……!才子叹口气,转身向回走。他不敢回头,免得那戴着蓝纱的那张戴着凄凉的娃娃脸上那大眼睛看自己。
走出老远了,他还是驻足,突然间转身又回到了石碑前。
他又一次凝望着那石碑,那带着蓝纱的娃娃脸似乎向她笑了一下,那双大眼里似乎闪着泪花。它飘飘忽忽地又回到它的心底。
才子觉得心理舒服了很多,想着那石碑轻轻地摆摆手。
第196章哈顺格日丽临产,警察出车送医院
沈阳……
回到沈阳后,才子让镰刀负责沈阳商店的进货。因为这边没有车,有时铁岭的车不及时要时常要雇车,所以镰刀提议才子这边也要买两台车。
才子的意思是等哈顺格日丽生完孩子再说,现在是冬季,货物卖出的不多就没着急买车。
时间过得很快,哈顺格日丽的产期临近,才子不得不每天守在哈顺格日丽身边。才子打电话给蔡耀东让他给自己母亲捎信,让她来伺候月子。
电话打了过去,蔡耀东正好在班上。
才子说:“老同学,最近忙吗?”
蔡耀东说:“现在挺忙,每年头春节都得忙活一阵子。”
才子说:“你这个警察当得啊!钱没挣着多少却忙个够呛!”
蔡耀东说:“没办法,谁让务上这行了。对了,你在那边的生意做得怎么样啊?”
才子说:“还行。”
蔡耀东说:“我的日子可要熬出头了,有消息说,我们这些‘帮办’要转正了!”蔡耀东的话语带着几分激动,才子听的很激动。
才子提高了音量,问:“转正,什么是转正啊?”
蔡耀东说:“就是我们这些帮忙的转为正式警察。不过得考试,如果消息真的属实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才子说:“我觉得就你那脑袋瓜子不会成问题的啊!你怕啥啊?”
蔡耀东说:“借你吉言,但愿吧!等考上了我请你吃饭!”
才子逗趣的说:“那你还是签字啊?”
蔡耀东被逗乐了,笑着说:“签什么字啊?到大饭店请你,我能有那么抠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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