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残存的记忆也唤起了无限地愧疚,好在以前的煎熬和痛楚随着和老丫的见面慢慢地褪色了。
现在让他更加伤心地是看见老丫的傻丈夫后的感觉,老丫这位美少妇和那个傻老头根本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人。老丫和这个傻老头整天一起生活,这让老丫的舅舅这位汪老师更加难受。
这位美少妇怎么和这样一个傻老头是一家的,这确实让老丫的舅舅一时无法接受。
老丫舅舅自然不知的当初老丫整日带着纱巾封闭生活的详细情况,他产生这样的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
想到这些,他的老泪又一次流淌下来。这时,汪伟树也从蒙古包里出来了,他看到老父还是满脸的郁闷和已经流下来的两行老泪,心理也在难受。他最担心的不是老丫,他是担心这次和老丫见面后的刺激会不会激发出老爹的精神病来。一旦老父犯病,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失败。因为当初得到老丫还活着的音讯后,也是由于激动,才有了告诉父亲想法。
当初也考虑到老父的情况,但是毕竟这是一个喜讯,他必须如实告诉他老丫的一切。
当初他没想到会领着老父到草原,没想到老丫现在的情况,没想到老丫的丈夫是一个又老又傻的老头。
昨天,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老父也对这事伤心了,他跟出蒙古包看着老父望着辽阔的大草原掉泪,心里不觉地一颤。
他缓缓地走到了老父的跟前笑着说:“这大草原确实很美啊!我们又回到了这铺满野花的大草原了!”
老丫舅舅看看儿子,又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说:“你小时候,就爱骑着马,你也爱到沙沟子附近的草原玩,不过那里的草原怎么和这里的比啊?这才是真正的大草原,这是我们蒙古包的骄傲!”
汪伟树一听老父这样说话,心理视乎有了底。依自己做医生的感觉,此时,老父已经经受住了昨天和老丫见面的刺激,他看来确实没有犯病的迹象,这样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的安慰。
老丫舅舅问汪伟树:“你现在敢认老丫吗?她的变化也太大了,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了,小时的摸样一点都没了?”
汪伟树说:“可不嘛?老丫确实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不光面相上变化很大,性格也大变了。在我的记忆中,老丫不是这个样子。”
老丫舅舅说:“我到现在还没转过弯来,这个好看的女人是不是老丫?”
汪伟树说:“是老丫,不会错的,毕竟她是做过几次整容手术,是现代的先进的医疗美容手术使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老丫舅舅说:“我也知道老丫做过几次美容手术,但会有这样的效果吗?”
汪伟树大笑说:“现在你要肯花钱,就是男的也能变成女的,这算啥啊!”
老丫舅舅说:“不可思议!真的不可思议!”
两人正在唠着,这时,老丫的大伯嫂出了老丫的蒙古包,看见爷俩站在蒙古包外看着这大草原,她走了过来说:“进屋吧,这有啥好看的。饭做好了,你们爷俩吃一口,昨晚你们也没吃好。”
老丫舅舅说:“老丫她大嫂,辛苦你了?”
老丫大伯嫂说:“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两人随着老丫的大伯嫂走进了老丫的蒙古包里,这时,老丫正在往蒙古桌上端着饭菜,老丫的儿子跟在老丫的身后。
两人也没再多的客气,坐下来开始吃饭,老丫大伯嫂和老丫也坐下来陪着爷俩一起吃着。
汪伟树问:“老丫,这外甥怎么不吃饭呢?”
老丫说:“他一早起和他爹吃过了,他还能饿着?”
老丫舅舅问:“他多大了?”
老丫说:“八岁了。”
汪伟树问:“上学没?”
老丫说:“已经联系好学校了,这个学期就送他上学,可不能像她姐姐那样了,11岁才去上学。”
老丫舅舅问:“他姐11岁才上学啊?听说不是让才子给接到沈阳上学去了吗?”
老丫大伯嫂说:“嗨……!要是才子不找上门来,恐怕到现在也不会上学的,草原上的学校离我们这很远,我们家也没人接送她上学啊?”
汪伟树问:“那这外甥上学怎么办呢?”
老丫大伯嫂说:“正好我们附近的一个蒙古包里的一个大孩子上学,他可以和他一起去。”
汪伟树说:“那还行,有个大孩子一起走就好办了。对了,才子在我来时和我说,他准备让你的女儿下半年跳一级。还有他想人你的女儿做干女儿,来时他特意嘱咐我告诉你们家人一声的。”
老丫说:“才子做的任何事我都没意见,他为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我们家好。”
老丫大伯嫂说:“那可不错,才子认鲍斯日股冷做干女儿,那时她的福分啊!将来鲍斯日古冷那可就衣食无忧了!”
几人吃过饭,汪伟树问:“你们家没按电话啊?这里手机没信号。”
老丫大伯嫂说:“我们一年也不打个电话,安那玩意啥用啊?”
老丫舅舅说:“可不嘛!这地方安个电话确实也没啥用。”
老丫说:“这里想安也不给安,这里的蒙古包少没线路。”
老丫的大伯嫂说:“你想打电话啊?那得到外面的蒙古包集中的地方,那里有的蒙古包里有的安了电话。”
汪伟树说:“那太远了,还是等回去再说吧?”
这时,老丫舅舅问老丫说:“老丫啊,我想问问,你那时是怎么失踪的?”
听到这个问话,老丫立即变成了很郁闷的样子。她看看舅舅又看看汪伟树说:“舅舅,大哥,说起来,我都有些不敢回忆了,我能活下来确实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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