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说:“你要是愿意现在搬,那我明天就安排人搬,反正老房子的大件一样也不用拿,就把衣服啥的拿过去就算搬家了。”
娜莎说:“老爸,那你就安排吧!我是想住住那大房子了。”
才子说:“那好吧,你和你妈合计一下,你妈要是同意我们明天就搬。”
撂了电话,才子笑笑。
没一会,他的手机又一次想起,才子一看还是家里的电话,才子接起;电话里说:“老爸,我请示我妈了,我妈她同意。”
才子说:“那好吧,你和你妈今天先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搬。”
撂了娜莎的电话,才子又拨通了镰刀的电话,才子说:“明天早上,我准备搬家,你安排几个靠实的工人到我家帮着那些哈顺格日丽和娜莎的衣服啥的。”
电话里说:“好,好。”
撂了镰刀的电话,才子想想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才子说:“小梅,明天让办公室的那台面包车早上八点到我家,明天我搬到新楼那住。”
电话里说:“啊!董事长,我明白。”
撂下电话,才子的两手指像弹钢琴似的敲打着桌面,两眼眨的飞快,他在想问题。才子心想,还有什么事要做呢?对了,乌日娜那里我该怎么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呢?还有就是筹建奶制品厂的事?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找人调研一下了。对了,乌日娜的事?找卢大林,他就要有时间了吗?到时候我借着和他散心的机会再去一趟草原。
想到这,才子拿起电话。
电话接通,才子说:“卢大哥,调转有啥信没?”
电话里说:“估计没几天了,就会有新人接替了。”
才子说:“到时候,我领你出去散散心,去趟草原怎么样?”
电话里说:“行啊!到时候,我报完到我们就走。”
才子说:“还有件事,你得给我出出主意。我前几天去草原找老丫,我不是走丢了吗?我当时发高烧,在一个叫阿布查尔的地方被一位善良的蒙古族妇女救了,我还没感谢人家呢!你看看我该怎么感谢人家才合适呢?”
电话里哈哈大笑:“你小子,真是有女人缘,救你命的人也是女的。那她多大岁数啊?”
才子说:“三十几岁吧。”
电话里说:“那说明人家早就嫁人了!”
才子说:“三十多岁,能不嫁人吗?”
电话里说:“嫁人了,那我可没啥好办法了!”
“哈哈哈……”才子也大笑说:“不嫁人,我还能把人家娶来啊!”
电话里说:“那是开玩笑,我看你就给人家点钱得了呗!”
才子说:“她要是要钱我倒好办了,我让老海给她了,人家说啥也不要啊。”
卢大林说:“现在的社会,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使钱。像你这样的问题大都用这样的办法解决。”
才子说:“那就再试验一下吧!下次你陪我去,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如果她要钱最好了。”
电话里说:“也就这个办法最简单,最便捷。”
撂了卢大林的电话,才子笑笑。
第二天,才子一家起的很早。把要搬走的衣服都翻找好,包在几个大包裹里。
这时,有人敲门,才子开门,一看是镰刀俩口子。
没一会李秀娟,李晶梅,安磊,二哥也来了。
过一会,镰刀安排的五六个工人来了,大家七手八脚把东西装上车。
很快,该拿的东西都装在车上了。
几辆车,开到了旭峰嘉苑小区8号楼。
人们到楼下时,楼下几个工人燃放起鞭炮。
才子下车问镰刀:“镰刀哥,这是你安排的吗?”
镰刀说:“是小梅安排的,我那有这个细心啊!”
才子说:“别说,我把搬家放鞭炮的事都忘了。”
鞭炮刚放完,几个吹喇叭的人开始“咕咕嘎嘎……”地吹起来。哈顺格日丽和娜莎几个女人先上楼,大家开始往楼上搬东西。李晶梅给了吹喇叭的两人一些零钱,吹喇叭的走了。
他俩没走多远,又有两个打“呱嗒板儿”的人“呱嗒呱嗒……”地打着“呱嗒板儿”嘴里唱着喜歌:“今日搬家是吉日,主人升官又发财。今日搬家是吉日,主人买卖兴隆又顺利……”
(注:呱嗒板儿学名快板,呱嗒板儿是方言的一种叫法)“呵呵呵……”才子听后笑着说:“别说,这套‘呱嗒板儿’喜歌唱的到合辙押韵!小梅,多给他们点钱。”
李晶梅到了两人近前,给了钱,两人骑着自行车快速地离开了。
才子说:“诶!怎么给完钱就跑了?”
镰刀说:“董事长,人家还得找下一家去赚钱呢!”
大家一听后都笑了。
大家陆续上楼,人们或站或坐在这宽大的客厅里议论着这房子的阔绰和华丽。
刘晓红到了镰刀近前小声说:“才子,搬家了,我们也整一套房子呗?”
镰刀看看刘晓红说:“行,那你那天在我们新盖的小区选一户。我们也住一下新房子,享受一下新房子的感觉。”
刘晓红抬头看看这房子说:“这新房子装修太豪华了,这得老鼻子钱了!我们可装不起啊!”
镰刀说:“我们整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就行了,这么大的房子我们就别整了。”
刘晓红轻笑一下,点点头。
这时,娜莎从自己的卧室跑出来喊李秀娟:“大娘,你快来帮我一把。”
李秀娟听到声音,急忙过去问:“怎么了娜莎?”
娜莎说:“大娘,你帮我看看我这些衣服都该放在哪个衣柜里?”
李秀娟和娜莎进入娜莎的卧室,这间卧室的墙壁上一排的几个柜门子都敞开着,里面一件衣服也没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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