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晚哈顺格日丽都要给自己打电话,像是在监视自己的行踪一般。
第594章不得不面对现实,安抚妻子真是难
面对宾馆的明亮的灯光他开始不断的大哈哈欠每每睡觉时都会睡不安稳,宛若自己的开始越来越疲倦。处理的很多事物要不是有团队的人提醒,自己往往会忘记很重要的会务。很重要的签字仪式。
每当到了晚上,才子都怕接到哈顺格日丽打来的磨磨唧唧的拷问电话。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把电话放在沙发上,任由哈顺格日丽在手机里磨叽,自己改干啥干啥,等到差不多了,才子再去听一下电话,之后解释说,刚才去了厕所,或者说倒水去了等等。他不敢主动挂断了电话,那样哈顺格日丽还会再打进来。
他真的不想让哈顺格日丽再打这样的电话了,有时竟然故意关机,他现在已经无法把握哈顺格日丽这个女人的脉搏了,判断不出她的感觉和情绪。
才子感到这件事很严重,这种电话再打下去对自己和哈顺格日丽来说都是受罪,确实才子在外面行动轨迹她是了解的,他每天都如实和她说清楚——
哈顺格日丽在家里,时常却呆呆的坐着,面对友善的保姆的关心自己总是否认在感情上受到了什么伤害。
可是嘴里这样说,可是内心也感到自己的感情已经脆弱了。那些高雅,善良,开朗和大度似乎越来越少见了。
这些天她自己也不愿意去太极拳馆练拳了,好心的师傅打电话催她坚持练拳,即使不到馆里练也不要半途而废。她会满口答应,可是实际上却不想说的那样。
这天晚上,由于和当地政府领导谈土地使用费的事很顺利,宴请有关人员吃饭,才子回来的很晚。他看看手机这已经是哈顺格日丽的第四次打电话了,才子不得不说回到宾馆再打给她,现在回到了宾馆,才子回拨了电话。
才子打这个电话带着不情愿,但是嘴里的话却带着柔和:“哈顺格日丽啊!今天我有点喝多了,真的不好意思,才给你回电话。”
“诶呀!我都等的过劲了,没心情再唠啥了?”
“今天出去走走没有?今天晚上外面空气那么好!”
“你说的是内蒙古,咱家里可不行,天没风时到了傍晚车尾气都呛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你随便走走,逛逛商店,去买点东西不是很好嘛!”
“对了,你啥时候回来呀?保姆这几天想回趟家,她走了我有点不敢在家呆了。”
“别着急,再有一个星期吧。”
“嗨!不和你唠了,我困了。”
“那好,睡觉吧,我也累了。”
第二天,才子起的很晚,打开窗子,看见外面的阳光很明亮。才子洗漱完,跑到宾馆楼下的小花园溜达,阳光射在身上带来暖洋洋温暖,树木虽然已经落扬的琴声令才子有些陶醉,使使他很快消除了远离家乡的生疏感。
这之后,才子经常到这家小吃小坐,一边品尝小吃,一边听着老者的胡琴。
这位老者可以说具有相当的专业水平,演奏手法十分丰富,有时揉弦、有时自然泛音、有时手工泛音、有时颤音、有时垫指滑音,有时拨弦、有时顿弓、有时跳弓、有时颤弓、有时抛弓,把一首首曲目演奏得时而深沉、时而欢快,时而喜庆、时而悲凄,时而万籁俱寂、时而气势恢弘。他出神如画、富有感染的演奏,将有幸欣赏的人们,带入了艺术的境地,一时忘记了进餐,忘记了品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每次演奏结束,都会迎来一片赞美声。
第595章胡琴让才子怀旧,怀旧儿时的天真
胡琴是我国民族乐器弓弦类乐器中使用最为普遍,又最具中国民乐气质和特点的乐器,它的重要性和在民乐队中的地位最为突出,也是民间流行最广的乐器之一。才子记得小时候,听过乡里宣传队排演的节目《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洪湖赤卫队》、《海港》等都是用类似的二胡伴奏的,当时演出内容以歌颂农村农业生产热潮和社员生活为主。虽然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社员扮演不同的戏剧角色,但“演员们”执着认真、质朴大方的演出颇受广大社员观众喜爱。每年大年前后,每天晚上都有演出,大队部院子的戏台下面,提早就坐满了老少观众,都想抢占理想的座位,争相目睹自己身边人的演艺风采。有乡里为了扩大宣传队伍,决定从学校里选几名初中生在寒假时进入宣传队学习演出,也算是培养人才吧,才子那时很小还没上小学,看那些戏也就是看热闹,现如今老者琴声又一次让他想起小时候,也勾起了他对儿时老丫的那些记忆。
那时候老丫的父亲张成玉是生产队的队长,他也喜欢看戏,所以时常请宣传队到队部演出。
时常,才子和老丫一些小孩子,也会学着唱戏的人的腔调哼哼几句,当有人看时红着脸停止瞎唱。
时间长了,那时才子这些孩子们会偷偷地摸摸艺人放在一边的琴弦拨弄几下。有一天才子竟然拿起琴拨弄琴弦,竟然整出一些动静,艺人见才子很喜欢这玩意,也没阻止他。
可是每次弹琴才子都感到新鲜,不自觉的喜欢上这琴了。
当宣传队走了,才子竟然有了一种失落感,他开始琢磨自己做一把琴,想的是好的,那可不知一个小孩子可以做到了的事。
他不敢央求母亲给我买一把,因为家里很穷。可是他还有一个救星可以要挟,那就是最为喜欢自己的奶奶,他央求奶奶给他买一把琴,可是奶奶家也穷,她用什么给这个宝贝孙子买琴啊!
时间这就过去了,正当才子已经对琴的热度下降后,一天晚上,才子到了奶奶家后,奶奶拿出一个用绸子布包裹的东西。娃呀,你看奶奶给你拿了个啥?才子见是一把二胡,便眼睛一亮,欢喜雀跃地接了过来仔细揣摸。这确实是一把二胡,但已经破烂不堪。这是一把损坏了琴,琴轴松稀稀地斜插在孔中;琴弦一根也没有;弓毛稀疏得都能数得清。更为甚者是琴筒上的琴皮完全破了,它可是琴重要的发音体,是发声的重要装置,也是振源的关键。由此可以说,这把琴已经是个“废物”。但我依然是很高兴的,因为我总算有了一把自己的琴了,才子更为我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奶奶而高兴。才子手拿着琴,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原来这把琴是老八爷子家的,奶奶到他家串门唠起他喜欢琴的事,老八爷子拿出他家放了很多年的那把破琴,奶奶自然不知道那琴放的时间过长已经不能修复了。她到我喜出望外,拿回来给宝贝孙子。
结果找了几个人,由于没有修补的材料,那琴还是没修上,最后还有由奶奶换给了老八爷子。
这样才子学琴的欲望就破灭了。现如今老者的弹唱让才子感慨万分,让他到了中年,自己的音乐细胞都没有培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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