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明的家在农村。郑克的爸爸曾在他们镇上干过镇长,两人初中就是同学,然后又一起升入高中。
在初三时,李建明和一个漂亮女生同桌。郑克很是羡慕,说他小子艳福不浅。
他同桌叫李梅,个子高挑、皮肤白皙、打扮很时尚,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在农村校园里,显的很洋气。
李建明性格内向,不善言语,和女孩子一说话就脸红。情窦初开的他,一次在抹桌子的时候,无意碰到了李梅的指尖,他赶紧把手撤回来,脸红了大半天。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学生不像现在的学生这么开放,虽然男生和女生不再在桌子中间划杠,不再强调男女授受不亲,但在男女同学关系上还是有些羞涩和含蓄。
一天晚上,李建明躺在被窝里睡不着,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李梅。李梅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浑圆结实的大腿,都对他充满了诱惑。
睡觉前李建明看了一会杂志,上面有几笔关于性的描写,虽然是一笔带过,但也让他充满了遐想。他在闭眼想李梅的同时想到了刚才杂志上的性描写,不知不觉中他的男根发生了变化,手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竟然有了快感。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在一阵痉挛的感觉后,一股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得到了完全彻底的释放,原来紧蹦的心一下子放松了。这个习惯从那天晚上以后,一直伴随了他很长时间。
李建明学习很用功,成绩一直位列班里前几名。李梅成绩一般,经常向他请教问题,这给他创造了不少说话机会和交流机会。
一次,李梅在向李建明请教问题的时候,身子靠得很近。李建明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醉人的体香。他试探地用脚碰了李梅的脚一下,李梅立刻将脚拿了回去。后来接触得频繁了,李梅已习以为常,就不再躲闪了。
后来他又故伎重演,用大腿轻轻地碰了李梅的大腿一下,然后立刻躲开,见李梅没反映,他又将腿靠了过去。这次他感觉到李梅颤栗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什么,李建明就大胆地将他的大腿和李梅的贴在了一起。李梅的体温通过大腿传了过来,几分钟的接触,李建明感觉既甜蜜又紧张。
以后的日子,只要每天能看李梅一眼,感受一下她的体温,李建明都会感到莫大的满足。如果哪天李梅因为生病没来上课,他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可是好景不长,李建明家里发生的一件事,让他的这种朦胧的爱情消灭在了萌芽之中。
李梅的父亲在镇里任司法助理,经常被派到村里去收集资提留。镇里的工作组清理到李建明他们村时,李建明家被列为了“钉子户”。
原来李建明的父亲在外地打工,他寄回来的钱刚刚够李建明和他姐姐上学用的。全家的日常花销,主要靠三亩棉花地的收入。今年夏天大旱,别人家都在抗旱,而李建明家就他母亲一个人干活,尽管他母亲没白没黑地到地里给棉花幼苗浇水,但到秋天还是减产一半多。
到了收购棉花的季节,受纺织行业不景气的影响,棉价大跌。李建明的母亲为了多卖几个钱,就捂着棉花没卖,想等棉价上涨以后再卖。
年底交集资提留的时候,李建明家里由于没卖棉花,没钱上交集资提留。李建明的母亲对村干部说,等李建明的父亲过年带回钱来再交,给宽限几天。但镇里为完成区里下达的收费任务,没答应她的请求,还将她家列为了“钉子户”,重点清理。
一天傍晚,司法助理和两个乡镇干部在村干部的陪同下,来到李建明的家里。“我们已经来过好几遍了,今天准备把你家的牛牵走,抵顶集资提留钱。”司法助理说。
“孩子的爸爸再过几天就带回钱来了,他回来我们马上给你们送去。”李建明的母亲苦苦哀求他们。
“不行!牵牛去。”司法助理和两个乡镇干部朝牛圈走去。
李建明的母亲见他们真要牵牛,就跑过去拽着牛缰绳不松手。司法助理过来抢缰绳,却被牛顶了一头,咧咧跄跄地蹲在了地上。
“刁民。”司法助理恼羞成怒,嘴里骂道。
“你是‘刁官’(音吊官)。”李建明正好放学回家,听见司法助理在骂他母亲,就脱口而出,回了一句。
“小兔崽子,你敢骂我。”司法助理嘴里骂着站起来,打了李建明一耳光。
“你怎么打孩子,我和你拼了。”李建明的母亲说着拿起旁边的铁锹就过去砍司法助理。
“放下,建明他妈,有话好说。”村干部见李建明的母亲真要玩命,就赶紧跑过去把铁锹夺了下来。他给司法助理使了个眼色,司法助理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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