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尧一下缓过来心中所想,一股血涌到了脑门上,红着脸跑了出去,古岸风本来就不敢睡,害怕有什么事,游历现在知道了柳少宗来了的消息,连夜往来赶。
看着唐梓尧冲出了帐子,古岸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上去问,“王爷,可是企公子出了什么事?”
唐梓尧这时才想到风度这个词,脸上的尴尬收了起来,双手负立“没有,啊……这样,企羡现在醒了,你过去看着他吃完。那个什么……我就啊先休息了。”
古岸风皱着眉头,“这王爷是怎么了,这两日不眠不休的等着企公子醒,这醒了,自己又要去睡着了,真是搞不懂。”
古岸风进到帐中,企羡将白米粥喝了半碗,递给了古岸风问道,“我师父人呢?”企羡知道现在这样也只能是师父的手艺。
“医道鬼手替公子治了伤便走了。”古岸风看着企羡似是气色也好了许多。
“行了,你去歇着吧,我这儿不用人,明早一早你叫宇槿来我这儿。”
古岸风一头汗,您说不要是一回事,王爷说了才算啊。
但企羡说了自己只好退了出去。
唐梓尧在床上躺着,迷迷糊糊的想着,难道上次中毒自己真的伤了脑子,可能还伤了心脉,自己感觉有点儿喜欢企羡是是么意思啊,翻来覆去好久,拍了拍自己的脸,“唐梓尧,你想什么呢,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早晨杜安南来看企羡的时候,企羡刚刚醒,“杜姑娘。”
“公子可算是醒了,这次可算是死里逃生啊。”杜杜安南叹道。
企羡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些清冷的笑,点了点头在,只是现在有不能进行过于大的动作,也就没注意什么虚礼,“多谢杜姑娘挂念。”
“对于这次的事,公子难道没有什么想法?”
企羡看着杜安南,“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是意外罢了。”现在朝中形式并不明朗,企羡也不知道这杜安南心中到底会向着谁?
杜安南终究是个伶俐的女子,知道企羡如此,必定有不愿之事,“对了,那天与王爷和公子说的事……。”
“这事由王爷决定,我插不上什么嘴的。”企羡回了一句。
杜安南今日倒不一定要个什么答复,只是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这次,不知下次……。”
“明日秋猎结束,今日会有个晚宴,杜姑娘既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是谁,这样你带着那人,站在离你三尺的地方,让王爷远远看看就行,改日可以的话,想办法从宫中调了出去。”企羡知道杜安南是为了保护那个人,只是这朝中的阴谋诡计,在朝中,你有多大的能耐,没人提携,终究是权力的牺牲品。
“安南这就谢过公子了,最近几日王爷风口过紧,安南也不便多扰,公子万分保重。”杜安南起身离开。
最近唐梓尧确实实在风口浪尖上,也许现在行事,并非不好。
游历本是连夜赶回,看着企羡在榻上好好的,自己也就安心了,倒是也没怎么流泪,许是这两日日夜劳累,刚刚趴在榻前,说了两句话就睡着了。
宇槿看见游历怎么趴在这儿就睡了,皱了眉头,“羡哥哥,这人怎么在这儿就睡了啊,我帮你把他弄走。”说着就把游历抱起来,仍在了隔壁帐中的榻上。
回来看着企羡,“羡哥哥,我给你把把脉。”说着伸手就吧,觉得没有什么其他异症,才放心了。
“师父的手艺怎么可能有差错,我好多了,你最近来辽京有没有什么事做?”企羡问道。
宇槿皱着眉头,“倒是想有来着,不过你知道我一直就是给人易容什么的,而且我这人有受不了什么约束。”
“现在啊,辽京有个长安成衣店,你去那儿,找那儿的伙计,跟他说句话。”企羡让宇槿靠近,在耳边说了句话。“这样啊,你就可以有好多可以玩的了,你想易容什么的,也就简单了。”
“啊,还是羡哥哥对我好在,这不会出什么事吧,毕竟我当时答应师父,易容不能乱用。”宇槿嚼着手指说道。
企羡道,“没什么事,就几个人而已,师父那边你不用担心,有我在。”
这下宇槿才放下心来做,这本来就是个急性子,也不等企羡在说话就没了人影,说什么担心羡哥哥的话也被抛在了脑后。
☆、十五章幕后风波
秋猎事多,大家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只是宁王殿下竟然能守着一个人整天整夜没睡,管不住一颗好奇心,大家都猜测了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辰王也是起了疑心,这次倒不是真的如何想置宁王也于死地,只是探探宁王的底细,如若这次宁王真的被这样就算计死了,自己也会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可没什么用,如果自己的这个哥哥真的有点用处,自己倒是真的想把他拉拢过来。
自己这么多年笼络的大臣均是些文臣,在朝堂上也能帮自己,自己也有个贤王的称号,岳父手中虽然和自己手中都有兵权,但自己知道这兵权自己放在手上放不了多久,宁王迟早会拿了回去,用兵方面自己确实不如宁王自己也是深刻的知道。
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霍敏进来的时候手上端着茶,将茶放在桌子上,坐在旁边替辰王揉着脑袋,“王爷在想什么?”
“宁王。”辰王扬了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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