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谢说太多了,我不需要。”
我侧过头,看着他,每次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的时候,都觉得很英俊,可是却总也心动不起来。无论他对我多么的好,原来我真的不是外貌协会的人。
“欧总,你以前有谈过恋爱吗?”我问。
他笑笑,却笑得那样苦涩:“当然,我又不是gay。”
“可我总觉得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的,你看,你这么久都没有绯闻,唯一的一次还是因为我……我真是对不住你啊,害你也被卷进了负面新闻里……”
“我倒希望那是真的。”他突然打断我,专注地看着我,“玖月,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又扯到了这个话题上。
可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后来眼睛酸痛,因为突然看到他背后的师北承,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我看着他,说:“欧总,我们再回去喝酒吧。”
欧尧莫名,我对自己更莫名,为什么每次都要利用欧尧呢。
包厅里是舒缓而悠扬的音乐,一不小心就对上师北承的眼睛,他依旧是那么好看。
那晚又喝了很多酒,可是怎么喝都不醉,一直跟欧尧谈笑风生,他在一边跟乔铭不停地喝酒。
最后,散场的时候,他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乔铭拉着他,他却一直在口中念着:玖月,玖月玖月……
我的心抽痛,乔铭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我,才突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他回过头看了看小晴,小晴抱着双肩瞪他,他挠了挠头,对我不太自然地说:“原来,你跟他……”
“我跟他没什么。”我冷言道,“小晴,麻烦你们两个把他送回去吧……”
“不,玖月,我要跟你回家,玖月,我们一起回家……”师北承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叫嚷。
乔铭拿他没有办法,最后欧尧扶起他,对我说:“走吧,我们送他回去。”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走了出来。
欧尧开着车,我熟悉地指路,到了家门口,他又见我低头翻出了门钥匙,我冲他微微一笑:“以前的,忘了给他。”
欧尧也不说话,沉默地把烂醉如泥的师北承扛到了楼上,扔到床上。
我说:“我们走吧。”
“玖月,不要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近乎带着哽咽。
我傻站在那里,背对着他趴着的方向,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然而,酒喝多了,突然一阵恶心涌上胸口,我捂着嘴巴跑到洗手间,呕了很久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最后趴在马桶上大哭,很久之后,欧尧将我扶起来,我跟着他上了车。
“欧总,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他的眉梢轻扬,只淡淡地说:“我命不好。”
然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车里响起一首很久远的英文曲子,车窗外灯火辉煌,北京的夜,总是这样的不眠不休着。
回到家后已经夜里两点,这一天下来倍觉疲劳,脱了鞋子连澡都没有洗就睡了过去。梦中师北承一直拖着我的步伐,哀求着不让我走,我狠心地笑着,连心疼都没有。
第二天醒来,头痛,肚子也痛,就连乳房也胀痛,我连忙起床去翻日历,才猛然醒悟,上个月的例假还没有来,已经延迟了二十几天,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脸也没有洗,便跑了出来,找了个药店,匆忙买了两盒早孕试纸回家。
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这东西的我,忐忑不安,并且,内心里并不是很信任这玩意。
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躲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68)
检测结果,让我很绝望,很半天,我都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是眼泪不停掉落,一下一下砸在我的手背上,心里又慌又乱。
坐在床上发呆一个小时后,我打电话给香南,我说:“香南我好像怀孕了我该怎么办?”肋
电话那头她沉默了几秒,突然用超高分贝的声音问我:“你说什么呢?你疯了吗你怀的谁的孩子?是欧尧的?”
我想了想,说:“师北承的。”
她又沉默了几秒,问我:“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还有苟且?”
“不,”我说,“往前推算,时间大概就在我们分手之前,我撞车以后。”
“那怎么办?”香南也有点手足无措,“要打掉吗?”
“不。”我坚决地说:“打死我也不能打死我的儿子。”
“那找他摊牌吧?”
“不。”我说:“打死我跟儿子两条命,我也不去找他。”
“那你要怎么办?我的大小姐,你要做单身妈妈么?或者,你期待有个喜欢脑袋冒绿光的男人接纳你们母子吗?”
我沉默了,这是个问题,我要怎么办?我连自己都快要养不起,家里还有个不能说不能动的植物人父亲,难道,我要大着肚子灰溜溜地回到继父家求母亲收容我和她不知哪里来的外孙吗?镬
我愣住了,握着手机很久不知道说什么,只听见香南在电话那头一直说:“玖月,不要瞎想了,出来吧,我们见面谈。”
于是我整理好心情,晚上便出门去了跟香南小晴约好的饭馆,她们一见到我,立刻站起身来迎接,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小心翼翼极其夸张地搀扶着我,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着:“准妈妈走路要小心哟!”
我觉得这简直就是讽刺,我扯着嘴角冷笑了几下,接着小腹又是一阵坠胀,我坐下来,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水,才慢慢缓过神来。
“要我说,打掉。”香南开口。
“不,生下来,这是你挽回师北承的资本,或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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