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却突冒出来了个谭玉卿!
被谭玉卿那贱人给截了胡,谭玉卿家世高,拥有她所没有的一切,却偏偏要与她来抢一个男人!
她以为自己可以与谭玉卿一争,因为她再怎么说也是洛清远的第一个女人,还为他生下了长子,可是最后连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还因为她而守了那么多年活寡!她甚至感觉要是没有谦儿,洛清远可能早就把她给送回家了,所以她小心谨慎,不敢与谭玉卿作对,生怕洛清远揪住她的错处,把她休回家。
可能是上苍有眼,谭玉卿她生了个女儿,她欣喜若狂,认为自己总算是赢了谭玉卿一局,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洛清远偏偏就看不到为他生了个儿子的她,心里眼里只有那个女人?!
怨恨与嫉妒在她心中越积越满,却也被她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敢露出分毫,直到谭玉卿死……
像是绷了多年的口袋终于放松了些许,露出了一个孔隙,即将要撑□□袋的东西顺着孔隙泄露了出来。
她终于不用再忍,不用再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生怕被送出府。
可是现在呢?!
云氏双目赤红,面白似鬼的死死瞪着洛沅。
洛沅淡淡看了云氏一眼,没有理会她仇恨至极的视线,缓步来到洛清远面前,冰霜冻结住的绮丽眉眼顷刻融化,带上了濡慕的亲近:“还是让二夫人先养病吧,爹爹,女儿此次前往荣城还不知何日能够回来,想多与爹爹说些话。”
洛清远见着女儿,像是顿时老了几岁,神情整个软和下来,他点了点头,“是爹爹的错。”
洛沅微微一笑,与她娘相似的眉眼瞬间便让洛清远惆怅了起来。
“我们走吧。”洛清远温声看向洛沅,提步向外走去。
“侯爷侯爷……”云氏被洛清远的目光扫的心中发寒,她知道这次如果让他走了,她就彻底完了。
她光脚下床,伸手想要抓住洛清远的衣袖。
“侯爷为何如此狠心……”她泪流满面,声音嘶哑。
洛清远狠狠甩开她,寒声道:“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
“我虽然不能给你感情,可是我也给足了你敬重,是你要求的太多,贪心不足,一步一步把自己逼成这样!”
“今后,你好自为之,谦儿是个好孩子,你莫要把你的情绪奢望宣泄在他身上。”
说罢,洛清远没有给云氏再纠缠的机会,决绝的走了出去。
洛沅落后一步,见她爹的身影不见,停步转身,月白的披风在室内也好似反射着光线,衬的她整个人都仿佛是冒着白色寒气的冰雪铸成人一般,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狼狈的委顿在地上神思恍惚的云氏,眉目冷淡,笑的格外轻描淡写。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跳水死机了,我今天去买,具体情况看文案,以及好像忘了留时间了?
☆、病
小插曲很快就结束了。
洛沅心情平静的踏上前去荣城的路途,青玉安静而又沉默的侍立在一旁,随着马车出发“吱吱”作响的声音,洛沅撩开窗帘,看向来路那一片平坦的青石大道尽头。
两道人影伫立在路边,目送着她远去。
永安候府大门外。
“走吧,回去吧。”洛清远收回目光,看向一旁表情不舍的青年。
洛随谦没有说话,此时他的心情犹如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压在心中。
洛清远见他不动,叹了一口气,任由他再站一会儿,自己转身回府,可是走到一半,他又有些纠结的顿住脚步,回头道:“……你娘她这些时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你别去打扰她,随着爹一起去将军府见见谭老将军。”
云氏身体好着呢,经此一事,他是对云氏失望至极,洛随谦是他亲自教养长大的,好不容易养成如今这副芝兰玉树沉稳着重的模样,总不该叫她给毁了,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明令禁止不让儿子与她亲近,怎么说这人也是他亲娘,所以只得找借口减少儿子与她亲近,时间长了,她也该意识到教训收敛些。
洛随谦将心神从那远去的已经看不见影的马车上收回,听着他爹这么说,眉目低垂,心跟明镜似的,点头应下。“好的,爹。”
洛清远见儿子答应,一脸满意的捋了捋胡子,转身迈着慢步进了府。
与此同时,宋太傅府。
“大夫,这清儿的身体如何?”
房内气氛沉重,沉甸甸的浓郁药味弥漫发酵出一股阴郁病气,坐在床前闭眼探脉的老头闻言摇了摇头,睁开眼,“敢问夫人,小姐这状况持续几天了?”老头收回手,捻着胡子看向一边焦急的踱步的中年美妇。
妇人面容清丽,与床榻上昏昏沉沉躺着的少女眉目长的极像,不过一个已是半老徐娘,一个还正值豆蔻年华,且妇人脸色红润,少女却面色苍白,眉目之间蕴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病气,更显弱质芊芊。
听闻老头问话,女人扯着手中帕子,勉强按捺住满腔的焦急,皱眉看向几步远的地方跪着的三个小丫鬟,“我问你们,小姐这样持续几天了?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小丫鬟们面面相觑,右边最小的那个吓的眼泪都出来了,看了看一脸怒气的夫人,哆嗦了一下,扯了扯中间丫鬟的衣服,惊惶的喊了一声:“文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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