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的剑一转,闪过白衣男子的右手臂,而白衣男子立即后退,转身躲过了秋月白的利剑。
“没想到你这小子的功夫不错。”秋月白剑锋一转,又闪了回来。
“是吗?这些都是雕虫小技。”箫诚墨说话间也再次避开了他的剑招。
“这些都是雕虫小技?”秋月白微微一笑,“如果你不是北虎堂的人也许我们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学习,只可惜你是北虎堂的人……”
“秋前辈。晚辈尊重你是江湖上的侠士,本不想和前辈起任何冲突。可是你为什么要与我们北虎堂作对?”箫诚墨一边化解着秋月白的剑招,一边说。
“与北虎堂作对?”秋月白看着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冷笑,“不是我秋月白与你们北虎堂作对,而是你们北虎堂的人不服上次的事,要来争回失去的面子,故意来找我的茬。上次是如此,现在也是。”
“北虎堂的人故意来找你的麻烦?”箫诚墨的折扇挡住秋月白的剑,“前辈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北虎堂呢?”
“陷害?箫副堂主在讲什么?秋某为什么听不懂呢?”秋月白的剑在空中旋转后,飞向白衣男子,“明明是你们长安分堂的阿易来偷袭在下和楚庄庄主,害得天阔无辜丧命!我秋月白今天就要为天阔报仇!”
“报仇?”箫诚墨一跃避开那一招,“秋月白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明明知道楚前辈不是阿易所杀,为什么还要诬陷他呢?为什么还要嫁祸给北虎堂?”
秋月白手不经意间一颤,但很快就用一招回旋掩盖住了刚才发生的不经意的动作:“你在说什么,要为北虎堂脱罪吗?明明是那个北虎堂的人不服你的决定,所以偷袭我们。没想到你居然要为这样的下属开罪,而且还诬陷我秋某!哈……哈……这果然是北虎堂的作风!”秋月白脸上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微笑。
“所谓的偷袭事件是秋月白你自己编的故事吧!”白衣男子用眼睛轻扫着人称“大侠”的秋月白。
剑气吹动着秋月白的头发。那发丝挡在他的眼前,看不见秋月白此时的神色。
“阿易那天确实是去找过你和楚前辈,但他是去找你们道歉和送行的吧。”箫诚墨观察着秋月白的一举一动。
然而,秋月白却没有任何反应。
“你说他是道歉和送行的?”秋月白脸上是一副很不屑的神情,“那是箫副堂主自己猜想的吧!”
“是不是猜想的,你自己应该知道!”箫诚墨转身,看了看站在远处的火凤。
火凤会意地点点头,同时将随行的一个包袱抛向白衣男子。而他只是一闪,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扇。那一个包袱就改变了方向,直飞向秋月白。
“这是什么?”秋月白的剑一旋,剑接住了飞过来的包袱。
“你看了就知道了。”
秋月白用剑掀开了包袱——里面是一些酒坛的碎片——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些有特殊标志的酒坛。
“你应该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吧!阿易拿去为你们践行的酒,上面有北虎堂的特有标志。”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试问天下有谁会拿着可以说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去偷袭别人呢?”
“也许你们北虎堂的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秋月白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白衣男子,“你们北虎堂的人不是一向都很狂妄吗?上次在冰雪楼与我们发生冲突不也是这样吗?就算酒坛上的真的有北虎堂标志又怎么样?这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在天阔的身边发现了你们北虎堂阿易的令牌,你们敢说楚天阔不是他所杀的?这是你们不能抵赖的。而且似乎那个阿易已经畏罪自杀了,不是吗?”
秋月白的一句句都在反驳着北虎堂箫副堂主让人带来的东西。
“是吗?阿易是畏罪自杀的吗?”箫诚墨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眼睛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阿易和楚前辈都是被同一个人害的吧!”
在场的北虎堂的人听到箫诚墨的话,都一怔。
难道阿易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事而自尽的?
秋月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发丝很快遮住了那双闪着寒光的双眼:“你这小子在胡说什么?什么阿易和天阔是被同一个人害?你们北虎堂的人杀了楚庄庄主,还想狡辩?”
“我们是不是胡说,秋月白你应该很清楚。”火凤在一旁冷冷的说到,“阿易不是自杀而亡的,他是被楚天阔在冰雪楼所夺的离人泪所害!”
“你这丫头在胡说什么?”秋月白大笑,“北虎堂的人真是……哈……哈……真是太会胡扯了!”
“我们有没有胡扯,前辈你应该很了解,不是吗?”箫诚墨加重了“前辈”这两个字。
山谷口的风从外面吹进谷里,树叶发出“沙沙”声。
“阿易的尸体虽然是水中发现的,但他并不是溺水而亡。”火凤看着秋月白,“因为我们并未在阿易的口腔中发现有任何的杂物。”
秋月白的发丝在空中轻飘。
“如果阿易是自杀落水而亡,不熟水性的他死前必定挣扎,口腔中定有一些异物。可是我们检查阿易的尸体时,并未他口腔中发现有任何的杂物。”绯衣女子慢慢讲到。
“依火凤姑娘的话来想,阿易是死后才被人扔到水中的!”长安分堂堂主有所领悟,“因为人死后是不会挣扎的,所以不会吸入其他杂物的。”
绯衣女子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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