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醒来,连忙从床上坐起,她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难道自己的梦幻能力真的进化了,能将未来的东西带到过去,她不敢相信自己,但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握得紧紧地,手中握有东西。
冰雪记得睡时衣服也没脱,手中也没有拿任何东西,难道,难道说,这是真的?她伸出手,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热泪盈眶,竟然有这样的能力,实在是幸运啊!
冰雪没有犹豫,直接从床上起身。
冰雪走出去,拉开房门,韩雁正站在门外守着,时间并不长,只是二柱香的时间罢了,因此也没让韩雁等太久。
韩雁看到自己的主子手中拿着一样长长的,十分奇特的东西,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开口问,冰雪也不说,直奔前面佛殿而去,一一跪拜各位佛祖菩萨,虽然冰雪不信这个,但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然后径直朝三阿哥的房间走去。
三阿哥房中,奶娘和御医没有离开,只是遣退了宫女,太监,他们知道自己责任重大,一旦三阿哥有危险,他们也难辞其咎,因此不敢懈怠,一直守在这里。
看见冰雪到来,他们俩连忙起身见礼,对冰雪倒是从内心尊敬有加,盖因平时冰雪为人低调,对待宫中的仆人们都关心、爱护、大方,这些宫人们都对这位宸妃娘娘有着一致好评。
冰雪笑着对奶娘和御医说:“你们这些日子一直守在三阿哥身旁,我这个做额娘的倒置身事外了,好了,这儿我来守会儿,你们都去休息休息吧!需要的时候,我会让韩雁去叫你们的。去吧!”
两人有些迟疑,这,这能行吗?我们走了,那要是三阿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还不把我们给撕了?
冰雪看出两人的心思,道:“如果不放心,你们一个在东厢屋休息,一个在西厢屋休息,也就是了,一有动静,也好及时过来。”
两人想想,这也行,于是都过来向冰雪行礼,并谢过宸妃娘娘,退去。
冰雪之所以把他们两人支开,就是想单独给三阿哥打针,她可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这件事,没得惊世骇俗。
冰雪让韩雁在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自己在三阿哥房间里用针管吸了三分之一的药物,给三阿哥在胳膊上打了一针。
这时,三阿哥正在昏睡中,虽然打了一针有些疼痛,也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却没有醒过来。
冰雪收起这些东西,轻轻抚摸着三阿哥的面颊,额头上的高热未退。
冰雪疼惜地想:“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离开他,看看他父亲福临即使有名的庄太后想尽办法保护福临,不也落得个心灵严重创伤吗,没有娘的孩子,没有父亲疼的孩子真是可怜啊!想想,真是舍不得离开啊!”
冰雪在二十一世纪爱女儿梦儿,在这里身为佟妃,三阿哥的额娘,也同样爱自己的儿子。人生在世,母爱之伟大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无法替代。
冰雪守在三阿哥身边,由于他的双手被绑,因此无法运动,虽然有时翻来覆去,脸上的水泡倒也没被抓破,冰雪看着三阿哥那俊秀的脸上有着水泡和红疹,心疼地用手帕轻轻地擦了擦,并没有将它们擦破。
这一夜,冰雪都守在三阿哥的床边,眼睛紧紧盯着孩子的脸,时不时还用棉纱蘸些水给三阿哥润润嘴唇。
韩雁也没睡,一直守在冰雪身边,她非常怜惜这母子俩,也知道天花很难医治,得了这种病几乎很难存活。可怜的主子娘娘得不到皇帝的欢心,儿子又得了这种病,真是心力交瘁啊!
第二天凌晨,天还未亮,冰雪摸摸三阿哥的额头,高烧已经退了,虽然还会有几天的难受,但小命可是保住了。
冰雪望着三阿哥突然笑了笑,道:“我想起了一幅对子,倒是挺应景的。跟我们母子现在的境遇很相似的。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黑夜尽头方见日;花落花开,花开花落,夏夏秋秋,凉凉暑暑,严冬过后始逢春。韩雁,去拿纸笔来。”
韩雁听了,急忙应道:“是。”
一会儿功夫,拿来了笔墨纸砚放到桌上。冰雪走到桌前,拿起笔来,韩雁连忙研墨。冰雪醮了些墨汁,剔去笔毛,提笔在纸上将那幅对联写了下来。
韩雁在一旁道:“宸主子,奴婢没看到你的笑容,心里就不踏实,现在见你笑了,我的心才放下了。主子,三阿哥不要紧吧。”
冰雪道:“高烧退了,不会有事了,再过几日就会好的,让你也担心受怕的。”说着,歉意地看了韩雁一眼。
倒把韩雁弄得着急起来,道:“主子,韩雁是你身边的人,不替你着想,还能替谁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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