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躺在床上，莺儿给他盖上毛巾被，自己再去洗浴。

莺儿回到卧室，看见肖雄睡着了，犹豫了一会儿，挨着他躺下。肖雄一把搂住了她，吓得她尖叫一声。

肖雄就喜欢听她的叫声，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骂：“小贱人，冬天还没来，就开始叫春啦！这个地方的肉又松了些------”

莺儿不甘示弱，抓起他的老二，抚弄了一下，反击道：“你这玩意儿还不是有时软有时硬，我身上的肉也是你搓松的，能怨我吗？”

“去，把电脑打开，放段录像来看，增加点情趣。”肖雄指点莺儿操作，显示屏上很快出现了活色生香的画面。

莺儿羞红了脸，肖雄坐起身，抱起莺儿坐在腿上，扳起她脸对准画面，“看仔细啦，等会儿照做。嗯，边学边做更来劲儿！”

肖雄拿出指甲钳，“呶，给老公修修指甲。”空出的那只手搂着莺儿的柔腰，伸出舌头从她的肩头一路舔下去。

“唉哟，剪着肉啦！小贱人------”肖雄抬手一看，指尖上血珠子直往外冒，在莺儿乳房上狠劲捏了一把，“老子都没让你见红，你到好，给老子开苞了。”

莺儿疼得倒抽冷气，忍着眼泪，找了“创可贴”给他包裹上。不久破了点皮，值得大动肝火吗？她刚才看见画面上一个女人同时伺候三个男人，脸红心跳，手上拿捏不稳，就把肖雄左手食指尖弄掉了一块皮，虽说十指连心，一个大老爷们儿，有那么痛吗？死命往她身上捏，也不管她痛不痛。

“幸好受伤的是左手，现在修理右手，别再笨手笨脚的啊。”肖雄躺下身子，伸出右手。

莺儿瞟了一眼电脑，小心翼翼地问：“老公，能不能先关了电脑啊。”

肖雄在她私处抓了一把，莺儿惊叫一声。肖雄哈哈大笑：“没见过世面的蠢货，要关就关吧。”

莺儿聚精会神，十二万分的小心，终于修理好了剩下的五个指头，打磨得光滑平整，拿了热毛巾擦拭干净。

“你刷牙没有？卫生间有新买的牙刷。”肖雄懒洋洋地说。

莺儿默不作声，来到卫生间刷牙。墙上的镜片里，映出一张流泪的脸。女朋友当成这样，不是自己作践自己吗？

“老婆，刷牙又不是去看牙医，你在干什么呢？”肖雄等得不耐烦了。莺儿擦干眼泪，来到床上。

花样翻新后，肖雄兴趣高涨，折腾了一俩小时，全身散了架似的。莺儿躺在身旁，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柔声撒娇：“老公，今年秋季流行风衣啊，女为悦己者容，我穿得漂亮，你脸上也有光彩。你说是不是呀？”

肖雄对莺儿的服务还满意，随口问道：“买件风衣多少钱？”

“从头到脚三四千吧。”莺儿伸出舌头，舔着肖雄的乳头。

肖雄吓了一跳，“什么？三四千！哪有风衣从头穿到脚的？”

“除了风衣还有草帽，短裙，紧身裤，皮靴，从头到脚一整套。”莺儿轻言细语解释，“加起来三四千算便宜了，我们班有个女生只买件衣服就花了好几千呢。”

“我操，你以为自己是秦淮河上花魁娘子啊。”肖雄捏捏她脸颊，“当真是财经系的，算得滴水不漏。每次陪老子上床，你总会想起有东西要买。”

“你那么有钱，给老婆买件衣服有什么要紧！再说人家穿起来，还不是给你看。”莺儿有些不满。

肖雄沉思片刻，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银联卡的余额，奸笑道：“你老公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地里长出来的，要钱可以，说说你的第一次给了哪个王八蛋。”

莺儿不愿意，经不起肖雄威逼利诱，到底说了出来：“考起大学那年的暑假，给了我的数学老师。”

“我操他祖宗八代，什么狗屁老师，简直是衣冠禽兽。”肖雄义愤填膺，也许仅仅是嫉妒。

“你要听就别打岔！”莺儿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成绩不是很好，数学最差，高二那年，从乡镇上考进城一个数学老师，就教我们班数学。三十来岁，瘦高瘦高的，剪着平头，戴副黑框眼镜，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他主动给同学们补课，不收费的那种。在我们国家，老师收费补课是公开的秘密，他不要钱，因此和同学们关系很好。

偶尔他会和我们说起在乡下教书的生活，汶川大地震时，他住的老式瓦房子，看见墙壁摇动，以为是隔壁的老师开玩笑，他双手使劲撑着墙大声喊隔壁的哥们儿别开玩笑，这个笑话让他在校园里抬不起头。于是想方设法进了城。老婆带着孩子在乡镇上呆着，等待机会。

我的数学成绩越来越好，得到录取通知书后，约了很多同学聚会，老师只请了他一个，在酒吧里玩了很久，同学们陆续散去，他送我回家。不知怎么的，我俩来到了公园里。半夜了，很安静，空荡荡的公园里就我们俩人。

他告诉我教高三这一年，他很少回家，老婆和别人好上了。他进城是花了几万块钱才考起的，城里房子贼贵，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搂着他，让他趴在我肩头上哭，不知怎么的，他抱起我，那夜我穿着一条白底红花的连衣裙，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裙子，抱着我正对着他，他身下那硬硬的东西就进去了，然后我觉得很疼，雪白的内裤染红了。对了，我们连裤子都没有脱。

我哭了，他跪在我面前，我心软了，就原谅了他。反正女孩子的第一次，给谁都是给，给了他，也算报答了他的辅导，没有他，我也考不起西大。

他见我原谅他了，又叮嘱我记得买避孕药吃，然后把我背到我家的小区门口。

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没有了。”

莺儿说完，觉得有些心酸，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肖雄心里不知滋味，拍拍莺儿脊背，“好了，明天你去我卡上取钱吧，给你四千，别哭了，都过去了。”他恨不得把那流氓老师弄成太监，色胆包天，敢让他的马子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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