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给他的珊瑚承泰都很喜欢,现在只会道一声谢谢然后就搁置不理了。
正月都过完了,承泰的小性儿还没使完,水隐问承泰为什么,承泰就拿出‘您是我的先生,我理应尊敬您,怎能像原来那样没大没小’这个理由,水隐只能咬着被角默默难过。
这俩人你来我往的,倒叫司鸿晗看了乐子,原先因水隐的出现生出的一丁点郁闷,已经变成了看好戏般的嘲笑。不过时间长了,司鸿晗也问承泰了,得到的原因还是那个。
不过第二天承泰的态度就正常多了,其实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虽然才过了三年,不过上辈子的事儿已经慢慢模糊了,爹不疼、娘不在、与妻子相敬如宾、与兄弟势如水火,那种人生好像是一场梦一样,远没有现在的生活真实。
上辈子已经过去了,现在有人疼着倒还矫情起来了,其实自己也没什么立场谴责水隐,毕竟使他们给了自己生命,对自己也疼爱有加,不知道就算了,一知道不就立刻弥补了吗,说不准上一世出了什么意外。
而且连父王都不在意此事了,是的,父王知道水隐的身份,不然不会这么容易让他常驻府内,但是父王看起来一点异样的没有,完全没有被迫雌伏再怀孕生子的怨愤;倒是水隐,对待父王时小心翼翼、不好意思,不过发现父王对他与常人无异时还有点不高兴。
不过,再怎么说服自己,这声‘爹’在心里还暂且叫不出。
司鸿晗这半个月特别忙,一是年假期间积攒的公务需要帮着父皇处理,二是人贩团伙里那个张爷还没抓住,三是自己的加冠礼的各项事宜需要操办,四是最近宫里出了好几个假冒的内卫,被发现后一律自杀。
不过再忙,司鸿晗也会准时回家陪家人用饭,水隐也每天都很自觉的跟承泰一起等司鸿晗回家,原本意在跟承泰多多相处,不过习惯这种东西嘛。
慢慢的,三个人都很习惯对方的气息了,平日相处也很自然。
上午,司鸿晗上朝,水隐给承泰讲课;
下午,司鸿晗忙公务,水隐陪承泰玩;
傍晚,‘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共进晚餐,再一起散步聊天;
晚上,水隐回自己院子,司鸿晗就跟承泰聊聊为人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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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当天,司鸿晗记挂着人贩的事,到底还是下午去了一趟京城巡查司,翻看着刘松拿来的卷宗和口供,里面完全没有提到‘张爷’此人,这就是所谓了一窝端?
刘松不安的垂首站在一旁,感觉太子的目光扫过来,身子微微一颤,就听太子不轻不重的问:“此次共抓获多少人?”
刘松谨慎回答:“回太子的话,当日船上发现7人,后又在其据点抓获7人、头目1人,一共17人,由于行动迅速,无一人在逃。”
“这事他们干了几年了?”
“有四年了。”
“一直在京城作案?”
“并不是,他们假借行商之名,在沿岸贩卖人口。”
“为何京城有其据点?”
“他们沿岸城镇都有据点。”
“可曾派人去那些地点查看?”
“时间紧急,下官只派人去了最近的两个城镇,他们的据点都是码头仓库,并无人驻守。”
“他们是如何分工的?”
“七人在船上打掩护、看守幼童,七人负责偷抢幼童、清扫痕迹。”
“他们将拐来的孩子贩卖到哪了?”
“一些卖往烟花之地,一些充作奴隶、下人等等。”
“那何人负责贩卖幼童?”
“zha、这,是直接卖给当地奴隶市场的。”刘松差点说露嘴,脑子开始糊涂了。
“那伙人的头目是谁?主要负责什么?”
“是叫赵、赵佳,负、负责联系下家。”
“假借行商?是哪个商铺,又是挂在谁的名下?船上可有货物?河口怎么检查的?每年的商税如何交的?结果如此含混不清,说,是不是你与贼人串通拐我孩儿!”司鸿晗震怒道。
“下、下官没有,不、不,下官不敢,是下官的错。”刘松噗通一声跪下来,吓的一身冷汗。
“孤再问你,‘张爷’此人,你知还是不知?”
“殿下饶命啊,下官知道,是、是二皇子让下官隐瞒此人的,下官跟他无关啊,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刘松只会窝里横,被太子这么一吓唬,一下就全招了。
司鸿晗敲了敲桌子,沉声道,“行了,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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