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之后一把倒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结果床“吱呀”一响,我愣是没怎么敢睡了,我问他:“床会塌吗?”
“不会。”他说:“你先好好睡一觉,剩下的我们再从长计议。”
我说:“你过来,抱着我睡。”
“为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比这好闻。”
他躺到我身边,我枕在他胳膊上。我说:“哥,你明天就上班了对吗?”
“嗯,早点上班,赚钱给诚诚买好吃的。”
“嘿嘿……”我傻笑了两声:“你还挺浪漫的……”
他揉揉我的头发,说:“乖,睡吧,我在这……”
“嗯……”
现在北京比B市气温高些。不过可能是累到了,惊到了,下午我就开始感冒发烧。
浑身上下除了手脚凉,其余的地方都发烫。
扁桃体发炎,嗓子又疼又肿,头昏脑热,大脑一片空白。眼珠一转牵扯眼部肌肉都疼,嘴唇像蒙了一层薄皮,干巴巴的,毫无弹性可言。
他说:“你等我,我去买药。”
我迷迷糊糊拉住他:“不要……”声音沙哑的像病入膏肓的老头。
“乖。”他把我手拿下去。
过了会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把温度计放到我腋下,然后烧水喂我吃药。
三十八度三。
“脸热……”我说。
他用凉水浸了手,然后用捧住我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眼睛。
“舒服……”
这里没有暖气,我又冷的要命,身子打颤。我说:“哥哥……身子冷……”
被子掀起来一个角,一个人进来了。光滑温热的身子贴着我,我知道是他。
我侧蜷着,他在我身后,和我一个姿势,与我身子贴合。他的双臂搂住我,一只手手背还轻轻摸着我的脸。
过了好久,我开始出汗,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不热了。”
我翻了个身,看到他的胸膛。他退了全身的衣服,用身体暖我。我轻轻啾了下,说:“哥哥,有你在真好。”
他问:“累不累?”
“嗯。”
他起身,把衣服穿好,说:“你再睡会。”
“那你呢?”
他额外又在网上做网络翻译的兼职,说这样可以多赚点,自此之后他下班后总是要再熬到半夜去赶私活。我从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厉害,特别是在工作方面他很能吃苦。他这人有种气质,总是让我觉得他不论出现在哪里,身处何境都不会被人说成落魄。尽管那个时候我们真不落魄,他有些积蓄,再加上他工作干脆就是拼命,想过得太差都困难。目前在这只是将就。
“工资不够我们用的吗?”
他还是笑了一下,然后很温柔的说:“睡吧。”
半夜我又开始发烧,烧的比下午更厉害,达到了三十九度五。
再吃什么药烧都退不下来。这时隔壁响起了做Ⅰ爱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跟李瑾泽说:“我们也做吧……感觉可能会很棒……”
李瑾泽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没那么禽兽。”
“我想要……”可能那个时候我烧糊涂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精虫上脑了?”他给我穿好衣服,然后背着我去拦车,带我去医院。
他跟大夫说情况的时候我就歪在一边。后来我试到手背有点凉,睁眼一看是护士在涂抹碘酒,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一根针刺穿皮肉,我本能的叫:“李瑾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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