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着,毕莹突然哭了起来。肖子鑫吓得不知所措,走不是,留也不是,慌乱之后只好又回到了安慰主题,他说:“毕姐,你放心,我一定教好克克,省去你一份心。别哭了,我真的该回去了。”
说着他就往起站,没想到毕莹的手突然从身边伸过来,紧紧地握住了肖子鑫的手。
富有激情且真爱一个人的女性就是这样,她们总是敢于最先做出通常应该是具有进攻基因的男人难以控制的做法来,并通过她们极具张力和渴望意识的小手把自己的激情迅速不可抗拒地传递给对方,使意料之外尚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对方同时迅速唤起骨子里时时潜伏着的雄性本能,随之产生并爆发近似核裂变般骇人的巨大侵略能量!
凡胎肉身的肖子鑫当然也不例外。
当他两腿间那个曾被接生婆预言“惹祸根苗”的奇异东西被毕莹不管不顾迅速下滑的手痛苦而坚定不移地死死抓住,嘴里相应发出一种陌生的声音时,肖子鑫那根东西内所有的海绵体细胞短短几秒钟时间便完成了特异的催发,变化令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哎哎哎!别、毕姐、啊——”
他痛苦挟杂着兴奋地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大叫。
肖子鑫所有的神经和残存的意志集中在一个焦点上:那就是决不能让毕莹的想法得逞。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平时那么文雅富有气质的女人怎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可怕让他不敢相信?
他明白自己的敏感区在什么地方,纵然缺乏思想准备,仓促抵御,仍有一线可能。
如果放弃,只能就范。
肖子鑫顾不得那根东西的雄心壮志般难受,在躯体左右被动闪躲之中,还未最后失去某种意念的瞬间,死死反抓住那只已经疯狂了的小手。
“喀嚓”一声,因用力过猛毕莹的手腕发出一声脆响,她的脸随着强大真正的肉体疼痛向后一仰,后脑勺撞在高架木质花台上,随即悠忽间又猛弹而回,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一切仿佛都在瞬间!
肖子鑫吓呆了。
刚才的一幕令肖子鑫肝胆俱裂,魂飞魄散。看到毕莹披头散发趴在那里把脸深深地埋在急邃抖动的双臂间,听见压抑的哭声一点点从那里挤出来,他差点憋住呼吸。
“我……我……我,毕姐……”
说来让人难以相信,当这一切猝不及防又嘎然结束的时候,肖子鑫感到万分尴尬和歉疚。
毕莹泪流满面,沙发几乎让泪水湿透,身体依然固定在沙发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走……你走吧……”
肖子鑫不知如何回答,也不知如何是好,却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还不要紧,可是想走却迈不开步。信访办的同事之所以叫他“肖贼心”,即从他日常对女人有贼心无贼胆的演绎而来。
肖子鑫想了想,想把毕莹送进卧室,毕莹也未反对。
等一进了卧室,里面雅致而柔和的氛围和灯光反倒突然使肖子鑫热血沸腾起来。没动过女人的人轻易不敢动,一动起来还真了不得——本来肖子鑫打算轻轻放下毕婧就走,可骨子里不知哪根筋起了作用,随着两腿间那个命根子的再度快速强劲勃起,连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就猛地把毕莹压在身下!
这无疑又是一个意外的小插曲,毕莹有些气恼地将脸扭一边去,肖子鑫则用一种奇异复杂和灼灼的目光观察打量着身下比自己整整大17岁的女人的神情,并迅速作出判断:这个有自己事业的女中豪杰是一个优雅而放荡的女人,她的脸虽然偏移到一边去,但从那香甜性感嘴唇中急促传递给他的一种狐狸精似的气息和起伏的感觉十分明确地告诉了他!凭他大学初恋时留下的敏锐感觉和经验,他应该立即作出反应。
果然。
肖子鑫笨拙地开始下手扒毕莹的丝质高级衬衫,不料毕莹却披衣坐起,破涕为笑,娇嗔地说:“真笨!一看就没和女人上过床,你躺下吧……”
毕莹虽说多年来忙于生意,心无旁骛,但跟丈夫婚姻存续期间毕竟算得上老吃老作,在肖子鑫面前更是驾轻就熟,施展浑身解数,一面帮心爱的男人脱去衣裤,一面眼飞媚色,眉抛春波,肖子鑫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只压得她娇喘咻咻,痛叫连连……
“快点快点!噢——”
没吞金刚丸,没抹印度神油,肖子鑫高大魁梧原汁原味的强烈碰撞让毕莹这个远离男人多年的离婚女人尝到了什么是真正中国猛男的滋味,头晕耳鸣,眼花心悸,如漆似胶犹上天堂。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可怕的失败是性的失败,与性的失败相比,金钱、名望、权势、官位和世俗的成功都无法与此相比……因为上帝造人之初之所以灵机一动把他(她)们分成男人和女人,那么男人最大、最起码的成功就应该是征服自己身下的女人!
反过来讲,无论今晚的一切是毕莹精心策划的也好,还是一时情迷所致,她亢奋的潜意识中也一定渴望这种征服——肖子鑫正是用这种近似于的方式彻底征服了毕莹。
高潮时,毕莹死死地贴住肖子鑫发出一串哭泣般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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