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依旧看到三五成群的中年妇女,喋喋不休的招揽过往学生。
“同学,租房吗?”还是老腔调,一点创新都没有。中国汉语源远流长,表达方式丰富多彩。你就不能换句话说,两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抬眼一瞧,此人好生面熟,是上次那位貌似忠良的大婶。
“小伙子,你女朋友又喝醉了。”大婶用手捅捅我背上的女孩。
“嗯”我点点头。
“她不能喝就别让她喝这么多,酒伤身。”我感激地冲大婶投去赞许的目光。
大婶一脸忧虑的关切说:“你们这些小年青太不拿自个身子骨当回事,酗酒会导致血管硬化、损害中枢神经,引发气管炎、肺气肿、肺炎和肺结核、胰腺炎、胃炎和溃疡等多种综合性疾病。此外,长期大量饮酒,能危害生殖细
胞,造成胎儿畸型、胎死腹中、生长迟滞及行为缺陷等。”
她博大精深的医学知识令我刮目相看。我怀疑她曾毕业于某著名医科大学妇产科系。
“大婶,您是学过医吧。”
“什么叫学过医呀!我本人就是医生。”大婶自豪地拍着胸脯说。
“那您毕业于哪所医学院?”我吃惊地问。
“家里子妹多,只念了个村小。我们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走南闯北,上门服务。只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用我家祖传黑糕药一贴,保管生龙活虎,精神百倍。”
怎么听着感觉像天桥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
“那后来怎么不干了?”
“世事沧桑,改革开放以后,医院诊所越来越多,竟争激烈,我这么大岁数在开桥摆地摊行医,得天天跟工商局的人玩捉迷藏,身子骨受不了喽。现在可敢上好时候了,自打这一带建起大学城,我们的生活水平像浇了大粪的庄稼,蹭蹭往上窜。”
“也不怕你知道,我一个月的净收入有这个数。”大婶撑开黑乎乎的大手掌。
“五百。”我说。
“五千。”大婶重重地说道。
“瞅见我这双鞋了吗?”大婶高抬起脚。“两千。”
我定睛一看,是一款限量版的耐克滑板鞋。再看看穿在自己脚上这双多少次令我魂牵梦索,引以为豪的断码李宁,真是自惭形秽。
说话间,不觉上楼走进房间。
“不打扰你们休息了,上回热水器坏了,挺过意不去,这个算是对你们的一点补偿。”大婶掏出两盒开拓者拍在饭桌,扭身带门下楼。
我将女孩平放在床铺上,她脸上施了一层淡淡的紫罗兰香粉,乖巧的嘴唇涂有一层薄薄的口红,像是一枚含苞绽放的花蕾,披肩长发犹如黑色的瀑布垂洒在背上,潇洒、柔美、脱俗。她睡着的样子好美,似一朵出水白莲暗香浮动。
看着这么美丽的女孩睡在面前,真想亲她一口,不过,要是在她醒的时候吻她,一定会被海扁一顿。
看着看着,压抑在我体内的情欲像岩浆般炙烤喷涌。她在我眼前渐渐化开,如一池明澈清凉的泉水泛着绿莹莹的光泽。
此时此刻,所要做的就是脱光衣服,扎进水池,尽情地欢快畅游,直到精疲力尽。
我看了一眼女孩的眼睛,她的眼角溢出了冰凉的液体,让我的血液又瞬间冷却。我和衣静静地躺在她的身旁,角落里一台长了锈的老风扇克郎克郎,有气无力的转着……
翌日清晨,我一早跑去上吴晴(无情)的专业课。电梯女孩,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两个晚上,却不知道她的名字。
荒诞却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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