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说,天气凉了,树叶黄了,一片片叶子从树上落下来。天空那么蓝那么高,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排成一个人子,一会排成一个一字。啊!秋天到了。”我天真的背诵起小学一年级语文课文。
“好幼稚呀!”月月说,“聊点别的吧。”
“行,那我们聊点大人的话题。”我说,“看完a片做什么?”
月月羞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挤出几个字:“冲凉水澡。”
“冲凉水澡干什么?”我问。
“降降温。”月月说。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常地教导说:“现在的女生思想太不健康,怎么什么都能跟那事联系在一起,这都是因为我们抛弃了三从四德,七出之条等优秀传统道德教育的精辟,吸纳西方妇女解放,性自由酿成的苦果。
“那你说看完a片做什么?”月月反问道。
“当然是换上b片,继续把这部片子看完,不然有上部,没下部,很不舒服,就像听磁带,听完a面,听b面一样。”
“要死呀!老拿我开涮。”月月的粉拳雨点般袭来。
“问你个问题?”我问。
“你说。”
“你们女生在寝室看过a片吗?说实话。”我一本正经地问道。
“看过一次。”月月温温吞吞地说。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有谁,有谁能够作证?”我模仿香港警匪片中警察的口吻。
“去年末,大家出于好奇,遂抽签选出一人,女扮男妆,趁夜黑风高,天干物燥,施展绝顶轻功“水上漂”,神不知,鬼不晓地潜入生活广场,a105摊位,购得半裸封面光盘一张,溜回寝室,将反锁门,顶上桌椅,拉合窗帘,静止呼吸,按下播放键。”月月说到这里,顿了下来。
我问:“后来呢?”
“停电了。”月月把脸转向一边。
从月月的口中,我得到两条重要信息,一是女生也看a片,二是生活广场竟然向学生出售淫秽光碟,我立刻将后者以短信的形式发送给肖扬。
“你看过吗?”月月反问我。
“没有,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小学一年级就扛三道杠,隐姓埋名,冒着大雨走了二十多里地,把老大娘送回家,老大娘感动的热泪盈眶,当即要把尚在襁褓中的孙女许配于我,被我婉言谢纳,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那未婚妻,应该出落得亭亭玉立,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我见我爱。我娓娓说道。
“臭贫。”月月说。
我呵呵笑道:“以前还真没想到,女生也会看a片。”
“哎呀,不是跟你说了嘛,闲着无聊,看看新奇,谁知道里面的人像在打架,恐怖死了。”月月说,“现在想想就觉得恶心。”
“那张盘还在吗?”我问。
“干什么?”月月盯着我。
“我们舍的肖扬向来对不健康的图书音像制品嫉恶如仇,立誓“黄毒不除,誓不娶妻。”我说,“那盘留着始终是诱导你们步入罪恶深渊的罂粟花,交给我带给他进行销毁,也算我们大学生积极响应国家扫黄打非的政策。”
月月说:“行,那回头我找找看。”
说话间,不觉天色已晚,我和月月并肩走在校园的甬道,皎洁的月光纷纷扬扬向下垂洒,微风拂过,轻轻摇曳。
我抬起手臂,从后面挽住月月的腰,一直走到15号楼下。
楼下扎满热恋中的男女,或相互簇拥,或激情舌吻,或手忙脚乱。月月挣开我说你等着,转身轻快地跑进楼。
等待的过程,我点了支烟,香烟燃烧尽,月月跑了出来说,费了好大的劲才从衣柜底抠出来,全是灰。
我伸手接过插入口袋,捧起月月的脸,默默地看着,梨花带雨,海棠醉月。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将嘴向月月微微开启的双唇靠拢。
“时辰不早了!!!姑娘们,送客!”刺耳的尖声,划过耳膜,打断了我们。
楼妈拎着一大串钥匙晃动,示意即将闭楼,一堆堆男女不得已只好上演“十八相送”。
我轻轻拍了下月月的屁股,“进去吧。”
“恩”月月转身走出几步,又折回来,双手揽住我的脖子,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好大的烟味,感觉在吻一只烟灰缸。”月月手伸进我里层口袋,搜出一包江山。
“以后不许抽烟。”
我点点头,月月转身,以百米冲刺速度,在楼妈闭门前一秒挤了进去。
进楼后,月月透过窗户向我做鬼脸,当着我的面将香烟撕得粉碎,那感觉像花了500万中了一张2块钱彩票。
回到寝室,我用光碟从肖扬手中换得两桶“康师傅”,肖扬接过盘,目不转睛地守着电脑屏幕,加强理论学习。
想想肖扬也挺可怜,有位伊人,在水一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自从他和谭雪相识以来,关系并没有一日千里的迅猛发展,反道像在炖老母鸡,不愠不火。时间过去半年多了,两人的接触,也仅限于亲吻,上半身抚摸。
此事的蹊跷之处一定出在谭雪那里,因为肖扬已经为实践作足了理论准备,可能是谭雪想把清白之躯留的更为长久些,可这是早晚的事,再长久也会在瞬间化为乌有,而且据我观测,谭雪也绝非贞洁烈女,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难不成她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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