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婚姻是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刚刚步入围城的肖扬正处于蜜月期,脸上每天绽放着幸福的淫笑,口无遮拦滔滔不绝向我们灌输城里的五光十色、香艳可人。并引经据典地劝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们这些整天待在城外,团团绕的善男信女,毫无抵抗的接受了他的理念,准备进城一游。
一周后,月黑风高,雷电交加,大雨倾盆泻下的傍晚。楼道弥漫着诡惑的气息,压抑、阴森。一团细弱的烛火在自习室里颤颤巍巍摇摆不定,一名身着洗的发白的黄色圆领衬衫的中国籍男子手持利刃,寒光闪闪。
门外细碎的脚步声,愈发清亮。嘎吱,门应声打开,闪入一团黑影,哗一声,灯管陆续亮了起来,映的教室如同白昼,两人已无法循形。
“这样的天气,还来自习?”我问。
“快考四级了,我英语底子差,怕过不了。”
满仓头也不抬的用力削着铅笔。
我挨墙角落座,抽出彩色稿纸,眉头深锁,奋笔疾抄情书大全。我想用写情信的方法打动月月。好及早步入同居一族。经过一整夜苦恼酝酿,一封集古今中外之大成,闻者动心,见者落泪的情书终于问世。我想,当那个女孩看过这封信,她会爱我一生一世。
第二天掌灯时分,我们约在操场见面,月月拿到信,拆开,只有简短的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月月看后,将信折好,目光温柔地望着我,我顺势一把将月月揽入怀中,柔顺的发丝撩动我的脸,我俯下头,闻到淡淡的发香,感到身体里有一股欲望在踊动,身子变得燥热,手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体上游走,月月偏过头,双手绕住我脖子,我们的两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身体的热浪汹涌澎湃。
我不顾一切抱起月月,一口气跑到肖扬的住所,肖扬和女朋友周末回家去了。我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插门,“咔嚓”锁簧应声打开。
进到屋里,我回脚把门勾上,把月月平放在床上,颤抖地解开她上衣钮扣,雪白的乳房宛如脱巢的白鸽扑飞而出,我激动的喉头发热,嘴巴贴了上去。似乎回到了婴儿时候,母亲的乳房在呼唤着我一样。月月的乳房在我的抚摸下变形,涨大,乳头挺立。我一边吮吸,一边褪去月月的内裤,露出柔软而蓬松的萋萋芳草,芳草地中央有一泓清泉,泉水涨溢把黑亮的草地弄得一片潮湿,我紧张的猛一用力,月月“啊”地一声,双手把我的背抓紧。我试着慢慢蠕动,在一次次撞击声中,月月咬住嘴唇,发出轻轻的呻吟,不一会儿,清泉中泛起了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
完事后,月月倒在我怀里,沉沉地入睡,梦里,我和月月手牵手在山野间漫步,绿草如荫、鲜花盛开,曲径幽长的小路蜿蜒而上,山脚下有座红色小木屋,两鬓斑白的小红帽,戴着老花镜,抱着“大灰狼”宝宝,躺在摇椅上,摇啊,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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