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女孩子装的很成功。”kian说，“当时我们都没看出来。”

nicky不言语，kian这话听不出来是赞美还是讽刺。

“我估计即使是现在你也可以装的很象。”kian又说。

mark看向kian：“他还要装女人么？”

“我说的是如果他乐意，他可以装的很象。”

“他为什么要乐意？”

“我只是说一个假设。”

“你的话题真是无聊。”

“我只是用这种方式说明nicky长的很漂亮。”

“这我们都看得出来。”mark说着转头问nicky：“你交过几个男友了？”

“我？”nicky已经被刚才的问题弄得很尴尬了，听mark忽然又这么问就更不自在起来。

“对，讲讲……”

“还没……。”nicky摇头。

“是么？”mark把nicky身边的shane拉开，一屁股坐到他们中间，“真的么？你还没交过男友？”mark兴奋地问，嘴几乎贴到nicky脸上去。

shane看着mark的眼神，就象看着一只苍蝇。

“你怎么可以到现在还不交男友？你没什么问题吧。”mark对这个问题很是感兴趣。

nicky诧异地看着mark，想不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mark歉意地笑笑：“我不是怀疑你不正常。那么让我来做你男友好不好？”

nicky局促不安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更加无从回答。mark笑着坐直身体拍拍他的肩膀：“小子，大家开玩笑而已，你怎么那么认真。”

一直旁观的kian此时插进来说：“没想到mark你还对这种人感兴趣。”

“哪种人？”mark不解地看他。

“如果是我就不愿意去招惹处子，他们会很难摆脱。会把被你挑逗起来的情欲当成忠贞不渝的爱情。”

nicky这时候忽然讲话：“没有爱情怎么会有情欲。”

kian和mark一起瞪大眼睛看他：“你是外星人吧。”

看到他们的反应，nicky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这要怎么分得清呢。”

“所谓爱情，就是让人不开心的东西。而……”

nicky显然不愿意赞同这个观点：“真的只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电影里的就很美好。”mark说。

nicky摇摇头：“你们都不肯认真对待，那幸福怎么办？”

“幸福？”kian笑出了声。

mark认真地对nicky说：“爱情谁都不敢说自己能把握永远。没有人愿意面对真心付出带来的伤害。甚至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犯错误，更不要谈什么相信对方……”

nicky回答的很快：“我不会先放弃的……”

“就算你不会放弃，可是如果对方放弃了呢？”

“那就不是我的错了。至少，我尽力了。”

听了nicky的话，mark笑了一下看向kian，kian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

nicky很认真的说：“如果我们都不肯先放弃。那么就达到永远了。”

“喝酒。”kian把马提尼倒进nicky面前的酒杯。这个话题结束。

nicky拿起酒杯瞥了一眼shane。坐在一边的shane并不看他。nicky说的那些话是十年前shane对他说的。nicky在心里暗自叹息，他还记得吗？

~~~

：我们发誓吧，我们做彼此的唯一。

：你有这个信心吗？

：我绝不会放弃我们的未来，除非你先放弃我。

：你不放弃我，我又怎么可以先放弃你？

：你看就这么简单。我们谁都不先放弃，自然就做到唯一和永远了。

我们发誓吧。

好。

他还记得么？nicky盯了shane许久，shane还是不看过来。mark碰了nicky的杯子。nicky跟着他一饮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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