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扶嗔骂道:“臭贼,死淫贼,快放了我。”
“淫贼?”杨好意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男妆,贼嘻嘻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托起她的下巴,道:“你叫什么?”
舒扶道:“我偏不说。”
杨好意娇笑道:“你不说…”
本小爷自有办法让你说。没有人能违抗我。”围着她转了一圈,突然把她的衣物脱了,只剩下内衣。舒扶吓得惊骇欲绝,忙道:“我说,我叫舒扶儿。”
“舒服?”杨好意道:“早说不就好了。这个名不错,那就先让我舒服舒服吧!”又动手把她的内衣也脱了。
舒扶惊道:“别碰我。”
杨好意愠道:“你以为你是谁?公主千金?你不让我碰,我偏要碰。”在她身上拿捏了个遍。又铺上褥子,把她塞了进去。见她流泪,又不忍心了,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不欺负你就是了。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是……”
就在这时,突听窗外有人道:“狗淫贼,快出来受死。”
杨好意气道:“谁死还不一定呢?丫头,宝贝,呆会我再来看你。”吹了灯。一个飞云穿月,穿出窗外。只见一个灰衣青年立在窗外。道:“这位仁兄,你误会了……”
青年人打断她道:“什么误会?我就住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还会冤枉你不成?”
杨好意眼珠一转,嘻笑道:“怎么?你也想分一杯羹,可以商量啊!”
“无耻”青年怒喝一声,使出伏虎诛仙剑法。杨好意接应了几下,立觉不支,虚晃一招,道:“你历害,我不跟你打了,真不好玩。”掉首就跑。
“哪里跑。”青年追了过去。
方正进屋,开始宽衣解带,准备就寝。掀开蚊帐,发现被褥铺好了,心里正奇怪,以为是伙计给铺的,就钻了进去。触手碰到两个乳峰,温暖如玉,滑不溜脂,骇了一跳。沉声道:“谁?”又摸索了一下,确定是一个人,忙又把灯挑起来,,移近床前,掀了一下被子,忙又盖上,面红耳赤道:“你是什么人?”见舒扶不答话,只是凤目噙泪,猛然醒悟,可能是被点了穴道。忖道:“难道是师叔跟开玩笑?师叔再胡闹,也不至于……”隔着棉被,虚空点了两下,解了她的穴,转过身去。
舒扶忽忙穿上衣服,泪眼模糊道:“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今日之辱,我非报不可。”
方正奇道:“你自己跑过房里来,还想我是淫贼?岂有此理。我只不过碰你一下,又不是有意的。”
舒扶嗔怒道:“别以为换了衣服,我就认不出你了,你敢不敢报上名,你又岂止是碰了我一下,你还……“说到这,玉面绯红。
方正道:“我有什么不敢报名的,在下姓方名正,我还怎么了?“舒扶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下愈怒。冲过去就是一记粉拳。
方正一个影随风动,闪避开,叹道:“怎么如今这许多疯子,可不止师叔一个。好男不跟女斗,姑娘,我走了!“穿窗而出。
舒扶一呆,跺脚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树林里,马宝宝才拦住杨好意。
杨好意娇嗔道:“不要脸,臭男人欺负……“马宝宝一呆,道:“怎的?“杨好意看看自己的一身装扮,苦笑一声。马宝宝这时亮出宝剑,摆开架式。
杨好意瞟了一眼,忽惊道:“落叶秋风扫?你是宝哥哥吗?”
马宝宝一怔,道:“你怎么知道宝剑的名字。你又是谁?”
杨好意道:“二哥,我是好意呀!”把头一杨,秀发散开。
马宝宝,眼前一亮,半响才道:“你真是好意,我怎么相信你?”
杨好意道:“你忘了,我答应过你和大哥,绣两个香包给你们。不过还没送成。还有一次,娘和大哥开玩笑,说我左耳最听话。右耳不听话,没有用,要把我右耳割下来藏起来。我信以为真,吓得在外面躲藏了好几天。回来后还怕怕的。后来才好起来。”
马宝宝喜道:“你真的是好意。”就要走过来。
杨好意道:“慢着,你信得过我,我还信不过你呢?谁知你这件是不是抢来的。我问你,我平常能吃得到的好东西是什么?我喜不喜欢喝酒?”
马宝宝笑道:“你喜欢吃的好东西当然很多了,不过能经常吃得到的,只有血肠和腊肠。你很能喝酒的。三岁时就喝醉过。不过,你并不愿意喝,只是喜欢那种朦胧的感觉。”
“二哥,真的是你?我没做梦吧!”杨好意喜极而泣道。
马宝宝握住她的玉手道:“没有,你真的没有做梦。八年了,总算又看到你了。”
杨好意笑了笑,拿出一个香包道:“这个是给你的,别忘了,将来送给你的心上人。”
马宝宝接了香包,突然把她拽到一边,捂着她的玉唇道:“别出声,有人来了。”
俄尔,只见一个蓝衣蒙面人背了一个麻袋走进树林里,看看四下无人,打开袋口,赫然是秦苑夕。
杨好意心道:“这就是那个淫贼了,怪不得舒扶以为我是采花贼,原来她的待女被掳。”因对马宝宝道:“宝哥哥,我去把他引开,你好英雄救美。”不由分,一式乳燕投林,飞扑了出去。扔了一个石子打在蓝衣人身上。蓝衣人看了她一眼,神情一滞,追了过去。
蓝衣人的身法奇快。追了一里来地,就追上了,一个鹞子鄱身,从天而降,连点她几处穴道。杨好意大惊,暗道:“不好。”
蓝衣蒙面人缓缓解下面巾,露出一棵光秃秃的脑袋。赫然是红怒颜。也就是一点青烟追魂佛淡天。
杨好意一呆,随即惊怒交集道:“你好,你可真对得起我娘。”
淡天神色一窘,叹道:“你懂什么?我练功走火入魔,每到望朔之日,一定要以阴补阳的,我一个和尚,又不能娶妻……谁让你下山的。楚道休呢?”
杨好意哼了一声道:“他管不着我。”
淡天转而柔声道:“乖,跟爹回去好吗?”
杨好意叫道:“我不去,你不配做我爹。”
“你!”淡天气得杨杨起手,终又于心未忍,放了下来,道:“还能由得你吗?”伸手欲去抓杨好意,突然面呈红色,体内真气乱乱窜起来。急忙坐下来,运功调息。
“好意,好意。”殷其雷的呼叫声远远地传了来。
杨好意叫道:“殷大哥……”虽然因为她被子点了穴,声传的不远,幸而殷其雷功力深厚,还是遁声而至。
“好意,你怎么了。”殷其雷见状大惊。
杨好意道:“快给我解穴。”
殷其雷给杨好意解了穴,杨好意揉了揉穴位,拉起他的手道:“我们快走。”
殷其雷突然甩开她的手,看看淡天道:“他不就是人人闻之变色的采花贼吗?原来是走火入魔,怪不得那些女孩事后都被真气击毙。”
杨好意惴惴不安道:“你……你不要伤害他罢。”
殷其雷恨恨道:“这种魔头,人人得而诛之。凡是我侠义道人,绝不会放过他。”
杨好意讷讷道:“他……他也是情非得已,而且趁人之危,也不时君子所为呀!”
殷其雷大奇道:“你一向蛮不讲理的,怎么这会跟一个魔头讲起理来了。你难道还要他去害更多的女孩子吗?你不也差点受害。”
杨好意娇叹一声,转过身道:“你动手吧!”殷其雷走近淡天,立即发现他边被一团真气充塞。难以接近。当下气运丹田。以排山倒海之势猛然击出一掌。似碰到一股坚墙上,反弹回来,几乎震得经脉欲绝。
杨好意心里先是一松,又惊道:“你怎么了。”扶起殷其雷。
殷其雷喘息道:“他已经练成了金钟罩,再练成铁布衫,就是金刚不坏之身,无人能敌了。”
杨好意道:“那,我们走吧!”
殷其雷苦笑道:“我是动不了了,你快走,别管我,呆会他把真气导入正途。假气逼出,你想跑了跑不了了。”
杨好意嗔道:“你能抛下你不管吗?二哥也会怪我,刚才你还救了我呢?”不由分说,把他背到身上,向林外走去。
马宝宝走过去,道:“姑娘,失礼了。”双指倏伸,在秦苑夕身上连点了几下,解了秦苑夕的穴道。
秦苑夕坐了起来,晃晃香肩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马宝宝道:“不用客气,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以后小心点。”
秦苑夕玉颊红晕一现,道:“我住在客栈,小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马宝宝道:“你还有主人?咱们回去看看吧!”
两人回到客栈伊人渺无踪影。马宝宝道:“你有什么地方可去吗?”
秦苑夕欲泣道:“找不到小姐,我是没法回去的了。”
马宝宝道:“你们小姐去哪,没说吗?”
秦苑夕道:“没有,我是被那淫贼掠走的,跟本没机会跟小姐互通音讯。后来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马宝宝沉吟道:“我还要去看我的父母。这样吧!我们等一个晚上,如果她回来了,你就跟你们小姐走,如果她没回来,你跟我一块走吧!好吗?”
秦苑夕道:“也只好这样了,我一个人也怪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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