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江与林子寒二人客气了一番之后,便又分别坐回到了座位之上,段玉衡见二人都重新坐下了,便笑着开口问道:“对了,林叔叔,下午公盘大概是个什么内容啊?”
林子寒听到段玉衡发问,便笑着说道:“这个你还是让艾雪给你讲吧,我先去点菜!”
说着,林子寒便朝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林艾雪递去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自己则冲着侍应生要来了菜单,自顾自地点起了菜来。
林子寒这番表现,虽然看上去好像有些失礼,但是段玉衡和方江却都不会这么觉得的。
原因很简单,段玉衡和方江都不是笨蛋,对于下午翡翠公盘的内容和流程,这种东西,像段玉衡和方江这种第一次来参加的人,不知道很正常,但是作为林氏珠宝掌舵人的林子寒如果说不了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林子寒在这个时候让林艾雪来介绍,而不是自己亲自给段玉衡和方江解释,一方面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矜持,不给段玉衡和方江二人留下倚老卖老的印象。
另一方面自然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段玉衡表达,他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林艾雪与他多做交流,甚至用这种举动来向段玉衡暗示,他是支持段玉衡与他女儿林艾雪交往的。
段玉衡和方江都能明白林子寒的用意,做为林子寒女儿的林艾雪,自然会比段玉衡和方江二人,更了解自己父亲的用意了,因此,当林艾雪听到林子寒的话之后,竟不由地有些脸红起来。
“咳咳,那个,艾雪,我和江哥都是第一次参加缅甸公盘,对公盘的规则和内容都不是很了解,要不你就给我们讲讲吧?”
段玉衡看到林艾雪羞涩的样子,竟有些失神,不过好在只是那一瞬间便回过了神来,但在回过神后,段玉衡就看到了坐在林艾雪身边的林子寒,正透过手中菜单边缘,用充满玩味的眼神望着自己,这让段玉衡也不觉有些尴尬,无奈下只能赶紧继续之前的话题。
段玉衡的尴尬,坐在对面的林艾雪自然也是看了出来,于是便很是配合地回答起了段玉衡的问题:“玉衡,江哥,今天下午说是公盘开始,但其实只是参展商展示毛料的时间,并不是真正的竞标和投标,因此,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和规则可言,今天下午去了展馆那边之后,就会发现,所有参展的毛料上面都会标有编号和底价,到时候,你们根据自己手中的资金,以及毛料的表现,选择一些毛料,并把相应的编号记下来就行了,到时候去了现场你们就会明白了!”
“哦!林小姐,照你的话意思就是说,今天下午还不是公盘正式开始喽?”
方江本来是对于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的,因为在方江看来,不管懂或不懂,到时候到了现场,别人怎么做,自己学着来就行了,可是此时听到林艾雪说,下午并不是公盘真正开始,心中也来了兴趣,忍不住问道。
“是的,缅甸翡翠公盘犹如翡翠商们的“擂台赛”,是一种财力、眼力和胆识的比拼。按照往年的惯例,在正式公盘开始之前,所有翡翠毛料都编好号,注明了件数、重量和底价。所有毛料都公开展出三天,珠宝商们对自己感兴趣的展品一件件观察,从中挑选出自己需要的毛料,然后评估其价格,确定出最佳的投标价。
这样一来,不仅给了参加这次公盘的珠宝商们,更多仔细观察和选择的机会,同时也使得暗标环节中,一些热门毛料被炒高的机会!”
林艾雪不愧是林子寒的女儿,对于缅甸公盘的认识,可以说,比起方江和段玉衡二人来,都要强出不少,也显得专业不少。
不过,虽然林艾雪讲解的很清楚,但是还是让段玉衡和方江产生了新的疑惑:“艾雪,你说得暗标环节是什么意思啊?”
段玉衡这话一问出口,不仅让同样对这个词有疑惑的方江感觉有些脸红,就连坐在那里正佯装看菜单的林子寒,也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段玉衡。
要知道,缅甸的公盘,是世界上翡翠原料销售最大的盛会,可以说,凡是做宝玉石的商人,应当都知道每年一度,位于缅甸的这个活动。
虽然,可能有一些珠宝商人,或者是宝玉石收藏者,因为第一次参加公盘,对于公盘的程序不太了解,这还情有可原。
可是,如果说一个玩赌石的人,如果不知道什么是暗标的话,那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因为,暗标这种模式,可不仅仅是在缅甸的公盘上所独有的,全世界各地的赌石活动上,都在采用着这种用于缅甸公盘的模式。
因此,当段玉衡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林子寒便有些奇怪地看向了段玉衡。
要知道,段玉衡当初在明珠市的珠宝展销会上所展现出的赌石本领,那可是通过不止一个渠道,被传到了林子寒的耳朵里,从各方面传入的消息来判断,林子寒都认为段玉衡应当是赌石这个行当内的个中高手。
可是,这样一个极其擅长赌石的人,却连赌石活动中最常见的暗标都不知道,这就让林子寒不得不感到有些纳闷了。
不过,林子寒纳闷归林子寒纳闷,相对比林子寒多了解一些段玉衡底细的林艾雪,却还是很认真地回答道:“其实暗标,就是公盘上竞买毛料的一种方式而已。
通常缅甸公盘的竞买方式,被分成两种,一种被称之为是暗标,一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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