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程锦便从沙发起身,连看程念一眼都没有,转身上楼去了!
泪水就那么无声地掉在了衣襟上,画着模糊的圈,绕着程念无力的哽咽,瑟瑟的身体也随之抖了起来,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不喜欢他啊?
他明明是他的儿子,身体里有着他的血,难道只因为他的腿不会走路……,或是还因为,他生下来便没了母亲?
他不想去寄宿学校,他这样的人去那里做什么啊,那里……在他听来就像噩梦一样,那里怕是比父亲的眼睛还要冷吧!
姑姑,姑姑……
就在程念濒临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程钥,除了父亲他还有姑姑啊,要是把这件事和姑姑说了,姑姑一定不会让父亲送他去那种地方的,是的,一定不会!
*
“醒醒,你给我醒醒!”
就在蓝映尘与周公相会,论着何时能与许愿携手共步礼堂的好日子时,他的身体被某人推得地动山摇,似乎要把他的胃也跟着摇出来一样!
“程钥,你这个疯女人,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深更半夜的闯男人的寝室,你要是寂寞你去找别人,别烦本少爷!”
蓝映尘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睁眼睛便已经猜到推着他的人是谁了,满工地里除了程钥那个疯婆娘,还能有谁敢做出半夜闯别人寝室扰人清梦这种下三滥的事啊!
“蓝映尘,你快给老娘把眼睛睁开,否则,我就把你的衣服扒下来,让你晚洁不保!”
程钥这么说完后,蓝映尘立刻跳了起来,这话若是别人说的,蓝映尘可以理解为威胁,可这话要是程钥说的,那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啊!
程钥那个女人,可是说出来就做得出来的人,这世界上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什么事啊,天还没亮呢!”
蓝映尘一脸委屈地看着程钥,他就不明白了他蓝映尘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就偏偏来了这么一个家伙处处折磨他呢!
“你陪我回城里,快点穿衣服!”
程钥这话可不是说说而以,因为她在说的同时,已经把蓝映尘的衣服往蓝映尘身上套了。
“啊,又回城啊,大姐,你能不能等到天亮啊,我可不想再和你走回去了!”
蓝映尘就是搞不懂程钥了,白天车多人多的时候,她总是什么事没有,偏偏一赶晚上,她那地方必竟来神,像是中邪一样,真不知道这一次回去又要做什么,难不成也像上一次那样赶着给死人上坟吗?
“不行,这事着急,我们必须现在走,快点,三个数,你要是收拾不完,我就喊*了!”
程钥的苦苦相逼,弄得蓝映尘哭笑不得,蓝映尘就不明白了他什么时候桃花运会如此泛滥,大半夜的竟然有个女人主动跑进他的屋子里,逼着他……*呢!
虽然明知道这事是程钥的不对,可蓝映尘仍是在三个数内完成了穿衣穿鞋整理背包的一连续动作,他这是怕啊!
他怕程钥言出必行,他可不想刚甩掉非礼女同事的罪名,现在却又加上一个拐骗*梦游女性的大帽子!
在他和程钥认识的这段时间里,他就已经深深地体会出一个道理,若是要让程钥这种母猪一样的女人讲理,除非……山崩地裂女倒流,可若是想要甩掉程钥这个粘皮膏药,其难度要远远超过前面的那个“若是”!
一切的一切,他蓝映尘除了忍,还能说什么啊!
正文第六十三章舍身取义
清晨,李俊秀几次挣扎,才扶着墙坐了起来,俊秀英挺的眉忍不住地皱在一起,薄薄的*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丝自嘲却又无奈的笑!
这一次犯病的后果是往次里最为严重的了,直到现在身上的骨头和肉仿佛都似被酒醉过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和麻痒,一点力气都没有!
要按照这种情况来看,下一次……下一次怕就是此命的终结了吧!
挺了三年,却最终还是逃不过这道死劫,生命如果是这样的,那他李俊秀真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啊!
生下来就被以事业为重、人民为重的父母丢在老家,童年是在外婆和祖母两个家里轮流渡过的,上的小学就换了七所,那样颠波流离的生活却结束于父母的逝世!想一想真是有些可笑啊!
被领养到父母的战友家里,虽然结束了总是换学校的命运,却又开始另一种为他所不喜的日子!
那个家里,什么都好,甚至连一句说责难他的话的人都没有,叔叔阿姨两张温和的脸,伴着他无论做错什么都是对的原则,让他觉得少年的时光竟比童年还要孤单!
同样是考了不及格的成绩回来,弟弟听到的是一顿饱含深情却又严厉的训责,而他呢?不过是叔叔阿姨宽容的笑!
那样的笑,他明白,如果说是客气,那是辜负了人家的养育之情,如果说那不是客气,可他直到现在也没找出更合适的形容词啊!
成年后,做得第一件事就是逃离那个对他很好的家,开始了闯荡社会的艰辛!
到了现在,三十而立的年龄却开始,……想着如何才能更好地死去,死后是否……能有个收尸的人!
他必竟是很自恋的,上天给了他那么好的外貌,他怎么能辜负上天的期望呢!他绝不能像报纸上报道的那些死在家里很久才被发现,结果尸体已经高度腐败的人一样,他的身体和他们的不同啊!他曾经那么俊美无铸,他曾经那么自命风流,他曾经……,不过都是曾经而以了!
所以,他才会选择了租房子找房客的方法,就是想碰到一个心善的家伙,他不用别人伺候,不用别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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