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究还是没有在浴室里再做上一回,就算不操心谁的后穴,也得想着那谁的腰子啊。再说了,郁清再怎么也还是个Omega,体力上难免……
要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啊,同志们!
两人就这样做了几次,有时郁清在上,有时在下,但只是空间位置上的变换,其中乐趣不可主喻。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担那起来越近的发情期,但Omega信息素明显的变化却如定时炸弹一般时刻提醒着。
已入了深冬,这几天郁清为防止信息素的变化被人察觉,上班时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又喷了气味浓重的香水。
有同事不禁问他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风骚。
郁清已经做好被别人嘲笑的准备,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女朋友最近偏爱这款香水,每次出门都喷很多。”
“你女朋友是Omega吗?”
郁清点头。
“她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有些Omega发情期前几天为了遮掩气味就会喷类似这种气味很冲的香水。”
“呃……不知道,我回去问问。”
幸好这时手机铃声及时响起,郁清走到一旁接通电话:“喂,滨河?”
“小清,你上次给我说抑制剂部分失效了,你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吧?”
郁清脸不由黑了。
“关你什么事?”
“哎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忘了准备齐全必需物品。不管你俩谁在上面,期间如果缺了哪样,范正闲要出门再买——那时你肯定没法儿出去吧,万一你情潮上来他没又没回来难受的可是你啊!”
“滚!不用你操心!”
一顿话把郁清说得血气上涌,脸色由黑转红,上身差点就起了反应。
不过滨河那混玩意儿的话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
7
两天后,郁清估计着就在这两天了,向上面请了一星期的假。
晚上下了班,范正闲拐了一趟药店,赶到郁清住处,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应,不由紧张了起来。
待又过了一分多钟门终于被打开,露出后面脸色通红的人。
“抱歉,下午出去买了点东西,回来困得不行躺沙发上睡着了。”
范正闲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你在发低烧,还出门买东西!有什么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你买?!”
郁清心道那自然是有些不能让你知道的东西,嘴上却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一词妥妥地安慰了范正闲,自觉地关门进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皱了皱眉:“你去我那里吧。”
“不去。”
“我那暖气——”
“不用,这里就行。”
“……”
接二边三地被打断拒绝,范正闲意识到不大对劲,看了看他神色:脸因为低烧红红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低头道:“好,这里也行。”
两人吃完晚饭,坐在郁清那张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
范正闲把自己挪到挨着郁清的地方,轻轻拿走因被人无章法划动而胡乱闪烁的手机,握住他的手:“阿清……”
郁清借那双手镇定了些许,定定地看了范正闲许久,吐出一口气,脸上挂了轻松的笑意:“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度过完整的发情期。”
“我陪你。”
“嗯。”郁清眼里盛着光看向那个眉目英朗表情温柔的人。
两人躺到床上,虽然盖着被子,但和自己那里相比范正闲只觉得睡在了冰窖里,他转身轻声又问了问:“去我家吧?”
郁清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终于两人睡在了范正闲的大床上。两米多宽的床,刚好容得两人左右翻身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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