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看上去只停留在“有说有笑”。要真是普通朋友也就罢了,可殷渔和他相视的眼神直让许书砚看得牙根痒痒。
什么普通朋友!当初和自己热恋的时候,那小眼神如出一辙!谁知道他们人后什么样!
那时何之白因为迟迟探听不到消息,被许书砚的夺命连环call追得索性关了手机。
许书砚气恼,随后是深深的无奈。
一连几天,他抱着酒瓶在工作室独饮。
这房子何之白很少来,基本只有许书砚一个人。
*
路考通过后,许书砚就等着拿驾照了。
没事做,容易胡思乱想。他躺在沙发上手握遥控器,转了一圈台,被电视机里的热闹声音搅得不胜其烦,只好关了。
正是傍晚的下班高峰期。
楼下喧嚣渐起,路上堵着长长的车龙,喇叭声此起彼伏地响成一片。
许书砚一只手遮住眼睛,昏昏欲睡,又很快被开门声惊醒。
何之白瞪着他,脸色可怕极了。
“这还真不是试驾就能报答我的了。”
许书砚一听就来了精神,忙问:“你打听到了。”
“我几乎问遍了身边的人,真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何之白口干舌燥,去厨房倒水。
许书砚急不可耐地跟过去,“快说说。”
“这个孙颉啊……对,那个男的叫孙颉,是空降到殷氏。25岁,才来了一年多。但是一年多前,谁也没听说过,突然有一天,‘咚’的一下从天上掉下来了!”何之白语气夸张地说着,边说边盯着许书砚复杂的表情,“他这样的,多半是被人有意藏起来。于是我特意查了查,不,是查啊……查啊……终于被我发现!他啊,是殷仲月的养子。”
许书砚愣了,什么时候听说过殷仲月还有养子?
“他呢,在殷氏没有具体职务,据说是集团办公室的人。可我查过,他们殷氏集团办公室没有这号人,神秘极了。”何之白不怀好意地笑着靠过来,“而且他和殷渔关系真挺好的,也不知道俩人怎么勾搭上。嗯,给你敲个警钟。”
许书砚先前喝了半瓶酒,眼下一张脸阴恻恻的看向地板,一声不吭。
何之白不敢再拿他打趣,胳膊肘撞一下,“没事吧?”
这一下像是把他撞醒了,许书砚转身跑向玄关,蹬上鞋急匆匆往外。
他的耐心走到了尽头,等不下去了。
☆、找上门
晚上十点,殷渔整理好案头的文件,起身离开办公室。
前厅漆黑一片,这一层没人了。
他推开磨砂玻璃门,看见狭长走廊的尽头一点隐约的灯光。那是孙颉的办公室,原来他还在。
殷渔过去敲了敲,听到里面一声细弱的“请进”。
旋开门,殷渔站在外面,头往里探,“还没走?”
孙颉扯一张肘边的纸巾,抹了抹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快了。”
“要我等你吗?”
孙颉抬头看他一眼,扶着镜架说:“算了,我和你一起走吧。”
深秋的N市时有大风,写字楼楼群间尤甚。
殷渔和孙颉在楼下的咖啡馆一人要了杯热可可,刚走出来没两步,呼啸的夜风让他们睁不开眼。
不巧孙颉还重感冒,殷渔搀着他的胳膊问:“你不要紧吧?”
孙颉摇头。
“走,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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