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一点也没有犹豫,马上否认,“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先挂了。”
昨晚那样的混乱,她肯定无暇顾及自己的手机,故手机一夜都没有关机,此时的电量只剩那么一丁点。他顺手把通话记录给删除了,将手机关了,随后把手机塞回晚宴包放到原位。
他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走到阳台拨了个电话。
今天施晴醒得早,时间不过是八时多些许。周日这样的美好时光被扰清梦,任谁也会不爽。所以电话被接通,传来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暴躁。
“谁啊!”行动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关机总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时祎烦不胜烦,眼睛也没张开胡乱摸索到手机接通后吼道。
“是我。”慕景韬今天的运气有点背,大清早的谁也不待见他。“你在找人吗?”
时祎瞬间清醒过来,他从床上弹了起来,将手机递到眼前确认号码,而后放回耳边,“你怎么知道的?”
“安如短时间内应该都会在f市。”随后他说出来刚才来电的电话号码,“她应该是在公用电话亭拨的电话,你去查查吧,之后就能知道大概的方位。”
“你怎么知道的?”时祎有点懵,又重新问了一遍这话。他找了三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而这刻竟变得柳暗花明,实在让他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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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小晴了。”他答,“她没承认,但听着是她的声音。”
“一定是她了。”时祎走到窗前,将窗帘打开,随后说,“难怪……我早在香港布了不少的人逮截安如,但一直没有消息。”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除了他钱包里的一沓现金以外,安如什么都没拿,然后就人间蒸发了。他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在香港守住她。
“你悠着点,安家不是好惹的。”慕景韬出言提醒。
时祎没有说话,好一会才道:“对了,杨家老三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小晴那边你也看紧点,狗急了还跳墙呢!”
“你怎么搞的?”慕景韬微怒,一转身看到施晴从浴室里面出来。
“所以我才要看紧安如,不然你以为。”
“栽了就栽了,说什么废话。挂了。”他将手机留在了阳台,推开门走了进去。
施晴把手放在了脑后,眉头皱得极紧,他问:“头还在痛?”
慕景韬站在她身后,她从梳妆镜里看到他,马上垂下了眼帘。他到她旁边坐下,梳妆椅挺宽的,但两人坐在一起就是挤,故他手一提就把她放到了腿上。
原本拿在手上的乳液摔到了地上,她弯腰想去捡起,但他却把她按住,手顺着她的背攀到了她的后颈,像掐住花猫一样将她拉近自己。她刚刚洗完脸,脸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淡淡的幽香飘进他的鼻息。
“喂!”她揪住他的衣襟,身体微微向后仰。
“干嘛?”他圈紧了她的腰,不让她躲开。她没什么表情,也不答他的话。他连忙哄她:“我错了还不成么,别气……”
施晴横着眼盯着了三两秒,“你真委屈,明明是我的错,还要你揽在身上,真是不好意思呀。”
“哪里哪里,老婆你高兴就好。”他轻笑。
“是吗?”施晴得理不饶人,问他,“你哪里错了?我还没看出来呢!”
他咬牙,好半晌说不出话。施晴见状,抿了抿唇,在他腿上扭了扭,转过身就继续涂她的面霜。
那天她一睡就是一个上午,睡得头越来越涨。他也没回公司,在家里呆着,中午的时候给她煮了点粥想喊她起床吃,她懒懒地应了声,然后就把被子拉起,将头埋在被窝里,没了下文。
他担心把她给饿坏了,长长短短在她耳边唠
叨了十来分钟。她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怒气地说:“不许说话,我要睡觉!”
他好声好气地劝说:“先吃了再睡,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胃口,一点都没有。”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语气不善地说。
他盯了她半晌,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信不信我灌你?”
窗帘没有拉开,房间里幽幽暗暗。他背着光坐在床头,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的声音并无波澜,明显是发怒的前兆。她不悦地跳了下床,赤着脚走了出去。
草草地把粥吃完,她又不想再睡觉了,便窝在沙发上看的肥皂剧。她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披,客厅的阳台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冷风从门缝里渗了进来,吹得她微微发抖。她懒得去拿衣服,也不愿叫他帮忙。耗着耗着,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后果说严重也不严重。周一起床的时候,她的头痛得更加厉害了。眼看就要迟到了,她也黏在床上起不来。慕景韬换好衣服过来寻她,发现她还赖在床上,被子被她拥得紧紧的,只露出半颗小脑袋。他觉得好笑,看了下腕表,出言提醒:“你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我的头好痛好痛好痛……”她瓮声瓮气地说。
“怎么回事?”他坐到床上,掀开被子将她拉了出来。她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他低头用额头探了探她的体温,声音有点焦虑,“丫头,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她嘟着嘴摇头,他起来替她拿衣服,折回的时候对她说:“你发烧了。别磨蹭了,起床。”
看她一动不动,他只好替她把衣服给换了,边换边说:“头痛怎么不早说?不舒服就要看医生,摇什么头。”
昨晚睡觉的时候,躺得远远的。慕景韬知道她还与她怄气,想着也由她好了,量她也不能怄一辈子,不料却没有发现她体温的变化。现在他也只能暗自后悔,还跟小孩子较什么劲呢,真是无聊。
随便地收拾了一番,他就带着她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施晴精神欠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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